做的?”对她和林宇昭下杀手的事可能是一个人下的手,但是对她娘,她心存疑惑。
“不然呢,慕容驰谦那个蠢货不过就是给别人做嫁衣,他以为人家是在帮他,实际上是想让我们以为这些事都是慕容驰谦的手段,慕容驰谦在厉害,他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根基浅,他背后人不过是用他做掩护而已。”
经过几件事,慕容维桢早就看明白了,稳婆的事没有确切证据,不过也跑不了太远。
林薇儿张张嘴,他说的有道理,往事不提,就现在而言,这事和慕容驰谦脱不开关系,确切的说是和他背后的人有关系。
她现在就想知道对方是谁,这么针对他们林家,林家到底怎么得罪他。
“你和你爹娘都是被我连累,他的目标是我。”慕容维桢一边吃一边说,林薇儿心说你倒是坦诚,不过林家也不被他连累,她和慕容驰谦也注定不死不休。
“林家和你已经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什么连累不连累。”从他们两个在一起那天,林家和他就分不开,她也没想过跟他分开。
慕容维桢就喜欢她干脆利落的模样:“有我在,不会有事。”
他气定神闲,运筹帷幄,看样子有把握啊,林薇儿立马来了精神:“你是不是查出来什么了?”
慕容维桢笑而不语,等他吃完,装模作样的擦擦嘴:“我把慕容驰谦身边那个侍卫送去暗夜了,现在动不了他主子,动个侍卫还不容易。”我看书
“你抓了陆生?”林薇儿眼皮跳了跳,作为慕容驰谦的狗腿子,有不少事都是陆生给他出的主意。
“嗯,柏启亲自去审了,想必很快就能从他嘴里撬出有用的东西。”吃完饭,抱着她坐在软榻上喝茶。
林薇儿听着心里痒的,对陆生这个人,她也是恨到骨子里去了,慕容维桢问她:“你想亲自动手?”
林薇儿连连点头:“我可一直记着就是他带人去的安宣城,虽然他没出现在刺杀我爹的队伍里,但也跟他脱不了干系。”此刻她骨子里都透着兴奋,少了陆生就如同断了慕容驰谦一臂,她也想从陆生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
“那我现在带你去。”也不换衣服,也没告诉别人,只让珊瑚守着碧琼苑,都这个点了,也不会有人来找她。
慕容维桢抱着她,先去宸王府,骑了两匹快马前往暗夜总部,这是她第一次来,心里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快马行进了小半个时辰,到了一座山上,这座山看着不高,很是空旷,他们下马,慕容维桢上前拉着林薇儿的手,缓步上山:“这里有阵法,一般人进不来,我带你走上去。”
两匹马儿拴在树上,他们徒步上去:“真没想到你会把暗夜放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身上。”这里地势不高,植被也不丰富,就是路过也鲜少有人驻足,倒是方便他们了。
“这里附近的几个庄子已经被我买下,寻常鲜少有人过来,相对安一些。”慕容维桢带着她,七拐八拐的避开阵法,进入暗夜,里面只有个四方的小院子,看着不起眼,也没有什么牌匾。
慕容维桢很少来这里,有什么事都是让柏启或者楼繁他们传话,守门的暗卫看见慕容维桢微微一愣,认出他后立即跪下行礼:“主子!”
他嗯了一声,和林薇儿朝里面走去,开门进了院子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小院子不过是障眼法,里面才是暗夜真实的样子,一座恢弘殿宇映入眼帘,林薇儿惊叹一声。
慕容维桢解释:“暗夜人员很多,平常他们都在这里训练,所以地方稍微大了些。”林薇儿咂咂舌,还真是有钱人啊,能在荒山中建出这么个基地,真是难为你了。”
“我有个问题,你建造一定耗费不少精力和财力,可要是有暗卫叛变,岂不让人端了你的老巢,上次楼静不就是叛变了,你就不怕她把暗夜的位置卖给别人。”这里人多口杂,难保没有危险啊。
“你想多了,且不说这么多年来,暗夜只出了一个楼静,单说这里几里之外就设了阵法,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这里暗卫虽多,但是只有我和柏启还有楼繁能自由出入,知道怎么躲过阵法,不仅如此,这里阵法每个月都有变化,不熟悉的人闯进来就是个死。”
对自己设计出来的东西慕容维桢很放心,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他从不做盲目的事。
“还有,这里是暗夜总部不错,但是平常除了给暗卫训练住人外,也没什么机密,真要是被攻破了,损失的不一定是谁。”这里住着近百个暗卫,敌人闯进来绝对讨不着便宜。
林薇儿暗暗点头,果然鸡贼啊,和他相比自己的影卫就逊色许多,除了障眼的民宅,大部分事都在地下解决,哪像他啊,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暗夜建在山上。
他们来的时候没通知任何人,径直进了刑堂,一进去就是一阵扑鼻的血腥味,暗夜说规矩多其实也不多,平常一点小错罚完就过去了,真正在刑堂里受过刑的人寥寥无几,柏启算一个,楼静也算一个。
刑堂不大,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几盏昏黄色的油灯,刑堂深处依稀能听见里面的惨叫声。
慕容维桢怕她害怕,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往里走,里面正是柏启在审讯陆生,才进来没几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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