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把我带到张家?”张平不解问道。
“哼,还不是那老头子,偏偏听信一个狼藉江湖,胡子拉碴的老头子所言,在他奄奄一息的傍晚,西边街市的独留一年轻人,便是他失踪多年的儿子。”
“茫茫人海,你为什么就偏偏瞅上我了?”张平故作大声惊慌道。
“哈哈哈,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就从毫无修为的俗子,修炼到了五重修为,这个条件,足以让我无可挑剔。”
福伯忧容的脸上,浮现阴鸷冷意,刺人入骨的冷笑,锥骨刺髓,伸手握在张平的脖子之上。
另一手飞快的自怀中拿出灵符,贴在张平的身上。
十八张金黄的灵纸贴上后,张平四肢无法挪动半步。
福伯席地盘膝而坐,手上的铁质戒指一晃动,手中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焚香炉,描龙刻凤,精致不已。
打开炉盖,瞬间透出一抹淡白色的烟雾,弥漫空中也不过乒乓球大小。
眨眼不及之间!
扑在福伯的右脸上。
嗤嗤嗤!
白色雾气吸允福伯脸上的血液,发出万蚁同时噬咬皮肤的声音。
本已枯黄干老的面容,此刻更是变得枯瘦如柴,只剩下一堆皮包包裹着的骨头。
显然,白色的雾气并不知足,逐渐增大的身躯,渐渐包裹住福伯的整个头颅。
张平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眼睛却是看的真真切切,见到面对面的福伯,狰狞一团的五官,可见其间经历的痛苦,毛骨悚然。
撕拉!
福伯的整个脸皮,被朦胧模糊的白雾撕下,然后倏然化散成血雾,融于虚无,白色雾气明显扩大一圈。
咔嚓!
紧接着,整个大半脑袋,被白雾包裹吞噬。
然后,嘴巴、脖子……都一一被面前渐渐扩大无比的白雾,融于消散。
张平额头流出冷水,强自镇定,嘴唇发颤道:“这就是夺舍吗?”
“这就是夺舍,待会儿就轮到你了,桀桀。”
福伯的声音化成了恶鬼死厉般的恐怖,在白雾中发出。
嗤啦!
将福伯最后的双腿彻底吞噬。
本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雾气,如今已是暴涨到了一个如人之体型。
悬空漂浮向着张平而来。
“卧槽,这也行。”张平嘴唇发颤,他渐渐已经预料到了,肯定是白雾进驻自己体内,吞噬神经线,然后餐饮头颅内乳白的脑浆。
最后,才吐出福伯的神经线……
张平想想都感觉,无比的恶心,无比的憎恶,无比的痛恨!
这是哪个混账,发明了这种夺舍残忍的秘法。
“苍天啊,你如果还有良心,就踏马一个雷劈死我得了。”张平心中默念,雷劈就一下,这种夺舍的折磨,可是一点点,一口口的食人血吃人骨头的主儿。
嘶嘶,白雾欺身到张平的身前,盖过他蹲坐的头顶,一股脑扑了上去。
张平紧闭嘴巴双目,直觉头顶彻头彻尾的发麻。
砰、砰砰!
张平察觉头顶之上,好像有人在用大铁锤,狠狠敲打自己头顶似得,却没能破开而入。
心下放松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可是修炼了蛮力诀,刀砍破剑斩不烂的炼体秘笈。
叮叮!
又发觉好似无数的苍蝇乱舞,冲撞在自己的脸皮上,就跟挠痒痒似得,无关疼痛。
“你这是炼体!”福伯在白雾中桀桀略显焦急道。
看样子,也对张平这一强大的事实,无计可施,筹措不已。
“哈哈,你知道就好!”张平心有一丝得意,没憋住笑道。
就是现在!
一股白雾化成细流,迅疾之快,直沿着张平的嘴缝而进。
“卧槽!”张平暗自惊呼道,尽管极快的闭上嘴巴,但还有少量的白雾进入体内。
“桀桀,炼体锤炼的无非是武者外表体质,你今日必死无疑。”福伯仅凭意念,操纵进入张平口中的白雾,想要以此攻破刚硬的外表。
张平后悔不已,想要拼命吞咽,以此将白雾吞到胃里面,然后靠着胃里面的酸液融化他们。
可能刚才张平张嘴的动作,启发了福伯。
高大如人的身形白雾,化成涓涓细流般,分朝张平的鼻子耳朵拼命钻进。
尽管张平屏住呼吸,但耳朵中的白雾涌入不止。
疯狂沿着内壁细-胞乱咬。
纵是上古就有了的炼体秘笈,炼至了小成阶段,确实身体内部比表面的皮肤较脆弱。
张平闭着嘴巴,一股万蚁钻心、万针齐齐扎下的剧烈疼痛,通过神经线,直达大脑皮层,张平咬牙坚挺,汗水涔涔直流,实非人力所能抗拒,剧烈扭曲的五官,嘶哑咧嘴,拼命吼叫不休。
白色气舞中幻化出福伯的面容,桀桀笑道:“享受的事情,还在后头。”
张平直觉一股毫无阻拦的热流,直沿着体内的筋脉,畅通无阻,冲向大脑。
脑海一片空白。
张平紧张的双目,噌的变得呆滞,失神渐渐黯淡。
“桀桀,好好享受吧,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人世间的‘享乐’,桀桀桀。”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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