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啊,”张平一屁股扎进了盛满热水的粗大巨桶里面,水温刚好,身旁还有一个丫鬟侧立一旁,又让张平再次找回了,依稀曾经做家主的感觉。
身上还没搓一遍,木桶里的水就已浑浊不堪,这倒让张平有些不好意思,好在一旁的丫鬟,不急不忙的拔下木桶下面的塞子,示意张平出来,等水放干净后,又重新放了一桶水。
如此反复,张平整整洗了五桶水,擦干身体,亮出胸膛的肌肉,流美的线条,让一直低垂头的丫鬟,瞬间看痴了。
张平微微一笑,穿上外面夏雪母亲紫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衣服,一袭白色长衫,长发被一只玉簪竖了起来,外加上张平变化后了的容貌,更有种自然的风度,蹁跹而不失散漫。
缓步走去,欲要开门。
“娘,你真的误会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是被他骗了,没想到他模样木讷,竟是个如此登徒浪子,满嘴伶牙俐齿之徒。有表哥为我作证,我只是想要请他家中酬谢他报答救命之恩罢了。”夏雪觉察如今这件事,误会越来越深了,必须要把实话说出来,否则真的怕母亲,会把自己许配那么个浮夸之人。
紫荆闻此,骇然变色,看到女儿的神情,绝非虚言,勃然大怒,双目如炬已朝侧房,那里正是张平洗澡的房间,投射而去。
“女儿,你说的句句是真。”
“嗯嗯。”
“竟好大的胆子,”紫荆头上一柄利剑图案,浩瀚渊博,身影一闪,到达门前,欲要破门而入之时。
嘎吱!
里面走出一名器宇轩昂,神色间带着一丝不为尘世羁绊的风采,彬彬有礼的拱手道:“伯母好。.”
夏雪愤懑的双眸,刹那变得停顿了一下,甚至带着对刚才话的一丝悔意,不是因为眼前的曾宝后悔,而是在这双眸间,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气息,竟是如此的熟悉。
唰!
紫荆白嫩的手成爪,豁然刺出,摩擦的空气产生温热气浪。
“咳咳,这是干什么?”张平脖子纵被制住,仍然气不喘,挥赶衣袖,仿佛生怕衣服上沾染半点尘埃。
紫荆对这青年十分吃惊,没想到看似样不惊人,修为也仅仅才聚灵六重,不仅没有死在这一抓之下,尤其手掌心传来,此人筋脉中灵气隐隐还要与自己做反抗之势。
“看不出,你这炼体十分的了得啊。”紫荆双眸闪过一丝厉色,一眼就看穿了张平所炼秘笈。
张平见到控制自己脖子的压力放松不少,干咳一声,“伯母,果然聪明就如您这美貌,同样的盖世绝顶,望之普天之下,恐怕再无……”
“少说废话,你在骗我?”紫荆收回手去,说话的言辞虽然犀利,不过一双秋眸,还是被张平的这一番夸赞,缓和许多。
张平委屈道:“我救您的女儿是真的。”
“不是这件?”
“那是那件?”
“就是……”紫荆即便已经年过中旬,可当说出某句话时,还是有些不舍情面,心里也是刚对张平有了点儿好感,此时已荡然无存,“你不是我雪儿的男朋友。”
“当然不……啊?”张平一时脑子疏忽,话说了半边,觉得有些太过直白,赶紧圆道,“伯母,我们俩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根本就没这种关系。”夏雪睁大的眼珠,焦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自己堂堂的一个姑娘家,只怪一时大意,眼看就快被这不知哪里来的伶俐无赖玷污清誉。
一想到还是自己决定救的昏迷之人,夏雪剩下的更是愤怒。
轮到张平无语了,对着夏雪对质,“遭袭,我拼着性命救你们,是不是真的?”
“是。”
“你邀请我来给你讲故事是不是真的呢?”
“那……是。”夏雪到这里,犹豫了一下,银牙一咬。
“我被你们接纳府中做客,是不是真的。”
“是。”
“既然大家是朋友,我在这儿洗个澡,怎么了?”张平一副无赖的样子,双手一掐腰。
“你。”夏雪水汪汪的大眼睛,扑簌簌的落下两颗泪花,随后如同梨花春带雨,情急之下说不出话来。
张平挠了挠头壳,自言自语道:“我说话有那么重吗?”
“无耻之徒!”一声娇喝,带着滔天之怒。
一把硕大之剑,充满磅礴剑意,轰然屹立张平头顶上方,电光石火间斩落而去。
张平体内,气血轰鸣加成,身蛮力诀疯狂运转,兽胎早已当做丹田而用,灵气源源不断,被张平逼进筋脉之上,横云渡施展极限。
向后一跃,整个的身体噌的跃动了侧房之上。
轰嚓!
地面碎裂,青石板粉碎成沫,尘烟涌起。
张平原先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现一个深三丈有余的庞大沟壑。
张平心惊不已,筋脉里面的气血还在鼓鼓运行,不免庆幸道:“幸好早有防备。”
原来张平在此前,就已听到了院外夏雪母女二人的谈话,从中也看出夏雪的母亲紫荆,是个脾气暴躁之人。
所以早已满脑子盘算,真跟紫荆交上手,该如何逃跑,就刚才的锁喉一抓,如果不是紫荆意图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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