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单薄的身躯下意识一震,反而将自己的距离与紫袍老者更近了一些,挤出笑容,向赶来的肖奇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弟子见过三位主事。”慌张追来的肖奇,惊讶看见张平旁边的三人,顷刻面露凝重之色行礼道。
紫袍老者仍旧摆着一副面无表情枯黄面庞,“这么说,你果然就是药王谷劳作的记名弟子了。”
“不知三位主事来此,所为何事?”肖奇不解问道。
“此来目的有二,一来是验收你们的劳作任务,二则是昨晚,宗门师叔祖谕下钦命,怀疑此地用妖物作乱,特命我等前来调查。”黄袍老者缓缓开口道。
张平闻此,面色大骇,脑海里只剩下“妖物”两个字来回响彻,后背的汗毛根根竖立,喃喃自语道:“我就说,乍来药王谷时,有股子的诡异。”
不时,偷偷肖奇瞧去,谦恭的脸上,没有显著一丝的变化。
张平心头一跳,“难道这三人还镇不住他。也对,妖物又怎么能够靠尘世之力能够镇压的。”
“你带路,”紫袍老者大手一指,将一旁愣神的张平浑身一颤。
“主事,弟子还有要事要办。”张平内心一丝一毫都不想再回妖异的药王谷,绞尽脑汁想要躲避过去。
苍荣狞笑,充满霸气的口吻道:“检查你的劳作进度,你不应该在现场吗?”
“你!”张平欲要再次爆发的蛮力诀,不过想到身旁的紫袍老者,十分憋屈的将欲要显露的暴虐气息生生压制了回去。..
“早晚有一天,老子杀了你个老匹夫。”张平双目如电瞪了苍荣一眼,转身带头向排排的木屋走去。
不过兽胎内的绿色雾气,随时都被张平意念控制,只要有一个风吹草动,张平就立马张嘴吐出,乘机逃跑。
躺椅上的宋主事,可能因为刚才张平的原因,并没有眯睡,老远就看到五六人走来。
凹陷的双眸绽放奇异的光彩,伸出抓起搁在一旁锈迹斑斑的铁剑,脸上露出大敌迎战的凝重之色,好似做好了随时为宗门牺牲的大义凛然。
“宋宿师弟,进来可好啊?”苍荣朗声道,话音中带着几丝的不屑,更有不言明的高傲。
毕竟,在这偌大的金阳宗,作为负责一方的主事,不论管理什么,手下都会多多少少有几十个弟子,随时待命。
然宋宿看管群山雾绕的药王谷,如今统共就两个人,其中的张平还是最近才来的。
渐渐的,任那名主事负责看管药王谷,都感觉自己比其他的主事矮三辈。
宋宿颤巍巍握着长剑,认出都是熟人后,放下了警惕,“你们怎么都来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曾经的一代天骄,可以和白师兄不分伯仲的宋师第,竟成这副颓然姿态。”苍荣得意自满,手负背后故意踱着步子,仰天慨然道。
张平呼吸一滞,内心多少还有几分惧怕宋宿身上蝎子出现,不过当听到这个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宋主事,竟然还有曾经的如此骄人之姿,真可谓是不以相貌论英雄。
偷眼瞧见紫袍老者深以为然的表情,心中更是对宋宿产生了几分敬佩与同情,更掺杂着浓烈的天意戏人的感慨。
反观,肖奇则是一脸的镇定不变,就好像将这个事情都听了几十遍似得。
“苍荣师兄,别说话阴阳怪气的,你说的这些话,没有八百遍也有一千遍了吧,能不能换个说法。”宋宿爽朗一笑,转头对紫袍老者问道,“不知两位师兄同时来此,实属招待不周,进屋里面坐。”
苍荣闪过悻悻之色。
“宋宿你这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紫袍老者脸上现出一抹忧容,沉声道。
宋宿并无遮蔽,反而自袖口处掏出一只漆黑透亮无比的蝎子,有木质指甲盖大笑,带着毒囊的尾巴,噗嗤刺入他的手指上,流出汨汨红中带黑的血液。
将蝎子移到他流血的手指上,黑的发紫血液被蝎子十多秒的时间,允吸干净。
宋宿又把它重新放入了衣袖中,“没办法,只能靠它来吊命了,其实,我早已看开了。”
张平见此,一股汹涌的呕吐感传遍身,真想将这半月来吃的饭逗吐出来,回想起这些天的饭,都是这个整天把毒蝎子放身上的人,做饭得有多恶心,反观肖奇也是一副皱眉的神情。
不过,这倒也间接的解答了张平心中的部分疑问,刚才自己在半山腰可能看到的光影,正是这只毒蝎,只不过由于光线的原因,才把它猛然放大了,可是肖奇大半夜的出奇行为,令张平还是无法想通。
一名单身男子,凌晨还戳在谷口,不顾寒风呼啸。让张平回想这一幕,都有股凉风掠过后背,可是当用余光看到,旁边的肖奇精神状态饱满,完没有任何因为睡眠不足的疲惫。
虽说紫袍老者出手狠辣,修为又高,不过这三人中隐然以黄袍老者为首道,“多谢宋师弟的美意了,咱们还是把要事做完,再叨扰也无妨。”
宋宿见被婉拒,倒也并不多心,很是热情的将二人的分工介绍了出去,诸如:张平收集野苏子劳作,肖奇则负责药王谷与宗门的联络,储存好收集后的种子,其余闲暇时间负责狩猎种菜,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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