逑的交代,马邈也不下马,还故意挺了挺腰,皮笑面不笑地拱手道:

“王爷千岁,末将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望王爷恕罪。”

虽然口上这么说,但那淡漠地眼神和轻飘飘的动作,谁都看出了其眼中的不屑。

“见到王爷不行礼,你找死!”

说话的是辛海,他作为刘谌的侍卫长,有权为刘谌维护尊严,所以也不管对面的三千兵马,就拔剑吼道。

见到辛海如此,其余随从侍卫也是持戈指向马邈,将其吓得一缩。

刘谌虽然心里也有些火大,但还是努力控制情绪,心里明白这是马邈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他还是挥手压下辛海众人的动作。

转身陪笑着对马邈道:

“手下人不懂事,希望将军莫要介意,回去本王就惩罚他们。”

“哼!”

马邈见到刘谌如此软弱可欺,加上有黄皓做后盾,顿时底气也足了,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刘谌将其迎入堡中,让其余三千兵士在外扎寨,哪知马邈像是怕死一般,硬是要了五十个亲信跟着进入。

刘谌虽然表面上应允,心中却是冷笑:

“哼,就算你将部兵马带进来又如何,一会你还是得乖乖就范!”

进入大厅,马邈带着副将参加了唐二提前准备的宴席,见到那高纯度仙酿,像是见到了美人一般,一阵猛灌,还抱着装酒的陶罐不撒手。

“马将军?”

刘谌轻轻拍了一下马邈,哪知马邈只是吧唧吧唧嘴,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睡觉。

再摇了摇旁边睡成死猪的王副将,刘谌邪邪一笑,道:

“哼!真当本王的酒是什么,这样猛灌,喝不死你!”

然后对着一旁的唐二吩咐道:

“唐伯,您去隔壁安抚那五十军士,若有异动,杀!”

唐二没有了原来的淡定,恭敬地拱手道:

“王爷您折煞草民了,草民这就去。”

“辛海,留两个兄弟在此看着王副将,若他醒了,再打晕。行宗将马邈拖着跟本王走,本王给他一个惊喜!”

进入先前的隔间中,行宗将其粗暴地扔在地上,居然没有将其弄醒。

刘谌轻蔑一笑,顺手从桌上取下茶壶,一下子倒在马邈头上。

“谁?找死是吧,信不信老子灭你家!”

马邈睡眠被打搅,顿时怒吼,但是见到眼前的刘谌,咒骂戛然而止,不过却是没有道歉,反而咄咄逼人道:

“王爷,你这么做不合适吧,末将前来助你剿匪,你却如此对末将,来日见到皇上,定要讨个公道!”

哪知刘谌一改之前的谦卑软弱,上前俯身看着马邈,目光锋锐逼人,平淡道:

“本王听闻你马邈在江油为祸百姓,特意来询问,别有什么误会。”

听到刘谌的话,虽然平淡无奇,却是让马邈心中起了惊涛骇浪,但是他还是死撑着道:

“怎么可能?本将一向与民为善,定是有人想诬陷本将,本将不服,来人!”

想到跟进来的五十亲信,马邈顿时气势一涨,故意高声,企图引来部下。

刘谌却是恍若未闻,继续道:

“诬陷,是吗?你说呢,君集?”

……

今日用定时写小说,没有一点停顿,居然只用了一小时,千叶才发现自己的极限不止于此,下次再试试更短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