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见到刘谌坚定的神情,也知道其那性格,唐二虽然有心再劝,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wWw.
看到刘谌投来的希冀目光,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郑重道:
“行吧,八百族弟借给你不成问题,但是务求将黄皓杀死,否则我唐家村难以残存!”
听到唐二的话,刘谌心里很是高兴,真挚地弯腰一躬,道:
“唐伯大义,义士武勇,天下共知,刘谌在此承诺,功成之时,天下必尽知唐家高义!”
唐二连忙将刘谌扶起,目视刘谌,认真道:
“此事艰难无比,老夫不求功名利禄,只求天下共安,平民幸福。嗯,这样吧,我再让唐星,唐宇陪你去一趟,这样更有保障!”
“刘谌代大汉百姓谢过唐伯!”
唐星,唐宇他是知道的,唐家堡两千多族人,几乎人人会武,俗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尚武的唐家人也在平时比斗之余,排出了“唐家四虎”。
这四虎乃是山水星宇,皆是武艺高强,手段通天之辈,水星宇皆是成年之人,按道理唐山不在此列,但是唐山天赋惊人,如今已是年轻一辈的代表,加上其少主身份,所以排进了四虎中。
刘谌的欣喜不仅在于,唐二给了他最强支持,其次是如今唐家三虎都在自己麾下,这唐家就铁定与自己捆绑了。
“事不宜迟,刘谌会尽早安排规划好行程,早做打算,这样的话就更加保险了。”
打定主意后,刘谌就告辞唐二,带着诸葛京和黄德领一众侍卫去了堡外军营,那近六百贼兵,就被分隔关押在这里。
“王爷,有何吩咐?”
刘谌一靠近,就给巡夜的偏将发现,连忙跑过来拱手见礼。
“给本王寻个僻静营帐,你去将黄德和爰虎找来,本王有事相谈。”
“是!”
刘谌领带到之前马邈的营帐,一进营帐,刘谌就让三十侍卫散在营帐四周,以防备隔墙之耳,少顷,一阵稳健的脚步声响起。
“嗒嗒!”
“王爷此时找我俩兄弟,不知有何急事?”
一见面,文鸯两人拱手便道,举手投足是军旅的简洁干练,直接问了出来。
刘谌也喜欢这等不拖泥带水之人,像是糜统那样心机深沉之辈,刘谌实不愿与之打交道,用刘谌的话来说,真费劲!
刘谌一指旁边的竹榻,温和道:
“两位将军坐下说,尔等高人,本王压力颇大耶!”
刘谌难得说笑,也是缓和了颇冷的氛围,见到两人跪坐下,刘谌才收敛表情,认真道:
“请两位将军来,只是为了一件难以启齿之事,还望两位将军莫要介意!”
爰虎面色一正,拱手直言到:
“王爷如此便是见外了,您对我等有活命之恩,爰虎和属下都是感激不尽,一直希求能有机会报答王爷,王爷但有吩咐,绝不推辞!”
刘谌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只觉得将两人拖入此漩涡之中,有点携恩逼迫的味道,想了一下还是道:
“想必两位也是听闻我大汉朝堂之事,如今父皇受黄皓蒙蔽,行了诸多昏庸之事,逼走了大将军。但是,黄皓不仅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本王身为刘家子弟,自不让其逍遥自在,为祸汉庭,只是…”
“说那些作甚,只要王爷准许,明日我爰虎便可潜入成都,伺机手刃那阉贼!”
确实,平日民间也有关于黄皓的传闻,尤其是爰虎这等江湖草莽最是消息通灵,以往本就看不惯黄皓这等乱臣,面红耳赤,凶威四溢对这等憨直之辈来言,也在情理之中。
“爰虎莫急,王爷自有安排。”
相比于爰虎的火爆脾气,文鸯就沉稳了许多,听完讲述,只见他眉头一皱,迟疑道:
“王爷是说,要在成都黄皓府内动手?这样会不会危险性太大,若是事情败露,对您恐怕不利啊!”
安静听完文鸯的话,刘谌不以为忤,笑着点了点头,确实,若是所有将领都是那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对刘谌来说也颇为麻烦,万事需要自己思考命令,未免太过艰苦了些?
“文将军所言甚是,本王已经有了五成把握,只待时机一到,定能保所有人无恙,只是成都乃都城之地,不宜大举兴兵,所以需要将军这等武功过人的臂助。”
刘谌想了一下,继续道:
“此次刘谌前来,只是问询一下,这是我汉国内事,将军若是有困难,谌自不会勉强!”
“王爷哪里话,莫说此命乃是王爷所给,单是除暴安良,也是吾辈铮铮男儿应尽之事!”
“好,有两位将军助力,刘谌如有神助,大恩不言谢,浊酒一杯,请!”
“请!”
几杯下肚,也探讨了很多事情,当刘谌表示会直接将六百俘虏安置到江油,而不是押去成都,两人对其更加感激了。
秋风瑟瑟,吹散了白日的最后一丝温暖,远山朦胧,在昏天下显得孤寂苍凉。
刘谌自从回到堡内,就一直站在这高处遥望,或许,这看似死寂的景象才能给他波动的心灵一丝宁静。
别看刘谌一直在积极奔波,希求能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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