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小老儿就是这火头营的管事,若有什么差错,还望王上恕罪啊!”

一个鬓角斑白,长须华发的五旬军头匆忙跑过来,离刘谌五步就连忙跪倒在地,虽然他此时很是发蒙,但是多年军旅生涯告诉他,王上驾临火头营,可不是什么好事。

军头看上去有些老迈,动作却一点也不迟缓,只是胸前挂着一块粗布腰围,脸上还有残余的油腥和烟黑,额头四周还有汗滞,显然也是刚刚忙碌结束,刘谌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冲动了,顾不得对方身上的脏污,连忙上前就要将其扶起。

“不不不,王上千金贵体,小老儿身上脏,还是俺自己起来。”

见到刘谌就要扶他,军头动作一点也不慢,连忙爬了起来,连刘谌都忍不住赞道:

“老丈好健朗,果然是营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听到刘谌不仅不生气,也不嫌弃他年岁大,顿时感激不已,弯身深深一躬。

“王上谬赞,老儿惭愧!”

刘谌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对其吩咐道:

“老丈,可否取一块生猪彘来,多脂多肉,本王自有用处。”

等到其将一块猪彘取来,刘谌就指导其将其去皮,切块,然后放入锅中,火舌****黝黑的锅底,顿时肉块开始冒出热气,不久开始出油,发出一股迷醉的腻香。

“咦,什么味道?”

周围的人都是许久不见肉星的穷苦存在,问到这股香味竟都是围拢过来,而黄崇和文鸯也抵不住好奇上前观看。

“哟嚯,这是什么情况?”

刘谌听到越来越大的议论声,以及看到越来越多人逐渐靠近,不禁眉头一皱,对旁边的文鸯道:

“命众将士归营,勿得胡乱言语,此乃我军秘技,以后兵士不得无故进入火头营,违者军法从事!”

得令的文鸯一点头,转身看向众人,面色瞬间变得冷峻,寥寥几语就将众将士赶回了营帐。..Cobr/>

倒不是刘谌大题小做,实在是他将这法子拿出是为了众将士,但是这也是他开创“天下酒楼”的法宝之一,不宜过早暴露。

待到肉块变得金黄酥脆,刘谌便指点老叟将其捞起,然后将油脂用器物盛放,取出小小一勺,炒了近十人吃的菜蔬。

“王上,按照您的要求,这菜蔬做好了,这……”

“嗯,好香!”

却是后面闻着味道而来的诸葛京发出,刘谌见大家都味觉大动,垂涎欲滴,微微一笑,开口道:

“来,诸位将军尝尝这菜蔬口感如何?”

“这……王上,这于理不合呀!”

见到众人迟疑,刘谌无语,古代这尊卑先后实在太严重了,也不再劝,自己操起竹筷吃了一口,感觉甜腻清爽了许多,才对众人招呼道:

“本王已吃过,各位就不会越礼了,来,快尝尝!”

“兄长,我行宗先来!”

诸葛京操起一双竹筷,夹了一大夹塞入口中,显得很是粗鲁。

“嚯,这菜蔬着实不错!”

然后众人也吃了一口,不禁纷纷叫好,看向刘谌则更加崇拜了,刘谌却不觉得有什么,看向旁边忙碌半晌却一口未吃的军头,连忙道:

“老丈,此处大家已吃过,你也吃口如何,毕竟这也是您的劳动成果!”

“小老儿不敢,王上和诸位将军满意已是小老儿的最大满足,这却是不行!”

“怎么,你是要抗旨不遵嘛,本王可要军法从事了喔!”

刘谌灵机一动,既然礼节可以束缚他们,那么军法也可以,所以直接板着脸道。

“这……”

这下军头傻眼了,求救似的看向文鸯,见其暗暗点头,只得怀着受宠若惊的心情,勉强吃了一口,刚刚吃入口中,不禁眼睛一亮,毕竟他一辈子都在做这个,自然知道刘谌此法的精妙。

刘谌看着他吃过,对其反应也在预料之中,然后等他回身过来刘谌才一改之前的和善,严肃道:

“老丈,此乃我军中秘技,概不外传,日后要炊做时要注意保密,望汝好自珍重!”

“王上放心,小老儿省得,若有差池,但拿俺这老命是问!”

军头也知道这法子的重要性,连忙拍胸脯保证。确实,此方法一来可以让将士吃食更加美味,二来可以增加营养,须知当时兵士营养还是很欠缺的。

回军以后,刘谌就就着刚刚做出来的菜蔬饱饱地吃了一顿,刚刚想歇息一下,缓解身上的乏累,不料立马训练的号角就吹响,伴随而来的,是一个个伍长,什长,百夫长挨个营帐叫大家训练。

刘谌看这情况,心里也不禁也有些埋怨文鸯的较真,但是练兵之事他已悉数交给文鸯,就不得不整理衣衫,在侍卫的帮助下穿上甲胄,大步走了出去。

“王上,您是将领,无需刻日参与训练,此事文鸯足可代劳。”

虽然文鸯对刘谌坚持每日和将士们同起同卧很是钦佩,但是他更知道刘谌是何人,担心刘谌吃不消,才这般提议,旁人听闻也无可厚非,但是刘谌却是瞬间变了脸上,冷道:

“胡说,为将者是军中灵魂,自当身先士卒,与将士同进退,怎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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