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朝上殿,刘禅就公布刘谌在南郑关和途中埋伏魏军之事,刘禅寥寥几句就将刘谌塑造成睿智英明,英勇无匹的形象,让在座文臣武将无不惊叹!

“关外伏击魏主将钟会,半路两千兵士计杀魏军主将,这……”

不仅仅是诸葛瞻,就连一直神色难看的太子刘璿都是一脸震惊,不过相比刘瑶几人的阴沉,其余文臣武将都是激动不已,某个白发苍苍,从军多年的老将竟是喜啼连连,癫狂到:

“好了,终于,大汉崛起之机到了,为了这个机会,大家等了几十载了,也够久了!”

然后所有人无不是恭声唱道:

“陛下英明,北地王神武!”

其中几个没有跟随刘谌征战的少壮鹰派人物还在惋惜连连,这人中就有在羽林卫供职的张遵,以及汉寿亭侯关彝,这两个都是张飞关羽遗脉,骨子里遗传了祖辈的好战性格。

“父皇,儿臣以为五弟在汉中领兵十分不合祖制,恳请父皇收回其兵权!”

“额……”

这话一出,场陷入一种奇怪的错愕和沉默中,刘禅是恨其不争,百官却是思绪复杂,他们都在想,很明显这事就是刘禅允之,他们这话一出,直接顶撞了刘禅,太子真的这么傻?

太子也知道此时说这话很不合时宜,但是自从刘谌开始出现在朝野中,他的威望愈发地被削弱,尤其是青壮鹰派的支持愈发少了,如今诸葛尚兄弟与刘谌算得上生死与共,他就失去了一方柱石,若是此时坐等刘谌做大,他的地位保不保已经不重要,重点是自己明里暗里对付刘谌,他真的不知,那自己的结果又如何?

想到之前曾派几个杀手刺客杀刘谌,他多么后悔没有多派些人,那样就没有现在的窘境了。

“皇儿之意孤已知,汝退下!”

刘禅虽然对刘璿很是失望,但他一开始就没有把希望放在刘璿身上,所以收束心神,平淡开口道。

“父皇……”

“启禀陛下,老夫有话说!”

就在大家以为刘璿要被赶出朝堂时,一个苍老而淡然的声音响起,却是跪坐在右前首位的光禄大夫谯周。

“喔?谯老夫子有何教孤,还请说来!”

谯周号称“蜀中孔子”,一身儒学名满天下,刘禅也很是敬畏,以和煦的语气道。

谯周像是没看见刘禅的笑容一般,依旧板着个冷脸奏道:

“启奏陛下,老夫觉得太子之言有理,北地王刘谌不仅是王族嫡脉,更是太子手足,自古没有此先例,陛下当警惕刘濞之祸呀!”

“刘濞之祸”是刘邦侄子楚王刘濞联合胶西等七王造反之事,史称“七王之乱”。

七王之乱一直是刘家汉室的耻辱,后面经过文武两帝不懈努力才剪除封国威胁中央之事,一直以来时人不提,显然很忌讳。

如今谯周说起,刘禅也是眉头一皱,神色也不复之前的谦恭,平淡道:

“谯老夫子许是还未清醒,来人,送老夫子回府!”

太子以为有谯周说话,刘禅至少会重视,心里多了几分期待,但是想不到刘禅直接下令驱逐谯周,顿时面色苍白,也拱手而退。

这一连番情况,刘禅的好心情被冲淡,只得令道:

“将孤的皇儿之事迹张榜于四城门展出,另外,传孤贺书往谌儿,以此戒令诸将,胜之日,大行封赏!”

“陛下英明!”

张遵见到刘禅要撤了,跟关彝一点头,两人急忙起身出列奏道:

“陛下,臣有请奏!”

刘禅见是关张两人,不禁想起自己父亲之前与张飞关羽的兄弟情义,微笑道:

“两位贤侄有何事要言,但说无妨!”

见到刘禅心情不错,竟以私家称呼称道,顿时一喜,连忙道:

“吾二人愿北上助王上一臂之力!”

“帮助谌儿?不行,孤这皇城也得留几个吧!”

刘禅知道此时刘谌不需要太多将领,若是人多了分歧多,反而会过早滋生派别分党,执政四十载,他当然知道其中的恐怖。

当布告传出,顿时青年志者皆是大喜,而那些深受战乱荼毒的人则没有什么感觉,尤其是因战乱流离的百姓,还在饿着肚子找那收奴的富贾人家。

但是总的来说,刘谌的名声是打出去了,虽然听得到这消息的人总会先问一句刘谌是何人,然后就是一番赞叹,而刘谌的威名,也随着酒肆茶楼迅速传播开来。

刘谌之名,终于开始为天下人关注!

姜维拿到线报,不禁异彩涟涟,别人或许关注刘谌多少人,灭了多少人,而他关注的是刘谌那诡秘的战法,渐渐的,他仿佛看见一卷卷新的兵书在眼前呈现。

“大将军,斥候有报!”

“进来!”

斥候满身大汗,在姜维面前颇为窘迫,还是拱手道:

“报告大将军,西方有大批魏军前来,距此地不足八十里!”

姜维精神一振,眼中光芒一闪,然后道:

“带他下去领赏歇息,让几位将军来总帐议事!”

许久,几位将军来到姜维大帐,姜维也不啰嗦,在那羊皮图纸一指,然后道:

“据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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