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松北部平原上,一场人战正在上演。

“某乃征西将军帐下,前路先锋,邓忠是也,孰敢与吾一战?“

小将邓忠赶马而出,青铜大戟斜斜一指,眼中尽显狂傲之态,显然完不将对面的汉军众将放在眼中。

“狂妄小儿,安敢如此狂妄,今日就让本将替汝之父好好教训汝!“

赶马而出的大汉是姜维帐下偏将章恭,素有武勇,此时一见邓忠无礼,不及奏报就怒喝而出,手中重刀斜劈,虎虎生威,显出不俗武力。

“啊呀呀!汝这黑厮,给小爷死来!“

年轻人火气旺,受不得激,闻言怒吼出击,誓要将这侮辱自己的黑面鬼斩于马下。

“拿命来!“

章恭一见邓忠如此易怒,再想到之前听到的赌斗顿时觉得自己的立功机会来了,狂啸一声给自己壮壮威,也是拍马迎上。

两马相交,邓忠大戟猛地一送,在章恭大刀临身前先行攻来,不占兵器之优的章恭急忙回身横刀一档,顿时两兵发出金铁碰撞的利响。

“当!“

从一开始章恭就低估了邓忠之力,大戟若泰山压顶而来,长刀虽重,力势虽虹,却依旧被邓忠那虎力一压。

“啊呀呀,去死!”

章恭一声怒吼,乘着邓忠力尽之时猛的向前平切过去,邓忠情急之下左手一拍马背,竟是凭空升起三尺,巧妙地让过赫赫刀威,大戟却是再次刺来。

章恭此时力在刀上,尚无还手之机,不得已,急忙俯身贴着马背,一夹马腹,赶马而回。

“杀杀杀!”

“少将军威武!”

顿时魏军士气一振,纷纷怒吼狂嚎,而蜀将则有些寂冷,开始埋怨章恭私自行动的同时还在盘算孰可再战。

“哈哈,伯约兄,承让!”

邓艾依旧是淡然一拱手,不过嘴角的笑意还是说明他很满意。姜维虽然恼恨,却也无可奈何,自己帐下兵将的能力,他自己清楚。

“师纂,第二场就交给汝了,莫要给本将抹黑!”

师纂是邓艾帐下头号亲信大将,虽身高六尺,相貌普通,却生得一双蒲扇大手,两臂粗硕如猿,实非常人。.

师纂点头赶马行出,一铁锤杵地,便深入泥中,汉将摄其威,竟皆不敢出,姜维神色一冷,回头看向身后诸将,人皆低头闪避,末尾一将不待姜维看来,便赶马而出。

“兀那怪物,给吾死来!”

一杆普通长枪舞的虎虎生威,在将士面前颇有看头,但师纂等人却是一笑,如此这般,实在是花里胡哨,无用处。

“着!”

一个幽灵般的声音一出,那铁锤却是突然斜扫而上,便听见一声“咔嚓”,铁锤掠过其下巴,汉将身体直接从马上飞下。

“砰!”

“嘶……”

看着马下痉挛抽搐的汉将,所有看好蜀将的士兵都是冷声一抽,同样是两手一头,差距竟是不可丈量。

“士载兄,看来最后一场还是得汝与吾来过了!”

姜维早有所料,令人将蜀将抬回,毕竟其为汉军出阵,虽败犹荣,继而看向邓艾,眼中有汹涌的战意。

邓艾一愣,然后开口道:

“三场已过两场,吾魏军胜,如何还需再比过?”

姜维却是不管这些,翻身下马,将手中长枪一放,稳稳插在地上,然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薄如丝,寒光直冒,却是刘禅御赐大将军佩剑。

“看来,今日不战是走不了了!”

邓艾没有畏惧,无奈一摇头,也是从邓忠手里接过一柄长剑,下马出战。

“啊呀!”

突然姜维一声怒吼,后腿一蹬,径直冲上,别看邓艾一副飘逸书生样,但双手握剑,整个人气势却是徒然变得冷厉,隐隐有狂暴之气溢出,惊到身后的高大胡马。

“叮叮叮!”

两位皆是剑道高手,倒没有那些花哨的剑招,一挑一刺,一劈一撩,皆是尽显神韵,宛若惊鸿一舞。

“呲……”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两人后退两步,警惕地打量着对方,邓艾年轻气盛,一番酣战却依旧气若长虹,平静悠远,而姜维年近花甲,面色有些潮红,气息也有些紊乱。

“伯约兄,可还能战否?”

邓艾依旧是那边淡然的声音,长剑一举,显露出无数缺口,普通好剑,终究抵不过姜维的国之精品。

姜维也是长剑一举,其意显然,邓艾一笑,再次杀上,你攻吾挡,汝刺吾挑,攻防有度。

“啊呀,看招!”

姜维终是不耐,宝剑高举过头,力劈而下,邓艾自然是举剑格挡,顿时铮铮剑吟四射而出,直刺心门。

“咔嚓!”

“哗!”

三剑过后,邓艾之兵终是抵不过姜维的宝剑,断裂开来,顿时士兵大惊,魏军竟是有些骚动不稳。

“肃静!”

师纂一声狂喝,顿时魏兵尽皆闭口噤声,显然对师纂很是敬畏。

“哈哈,再来!”

姜维见邓艾失兵,狂笑一声,再次攻上,长剑刺出,目标直指其左胸,竟是要将其一剑刺杀。

哪知邓艾竟不闪不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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