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与阻拦的将士挤成一团,当阻拦的人听到一些吼叫,那慢慢关上的门也就逐渐被挤开。

“狗娃,汝这猪彘不如的东西,俺可是汝哥,快放俺进去!”

“铁柱,咱俩光屁股玩到大,俺死了,汝怎么向俺娘交代!”

县令也发现这情况,虽急得跳脚,却无可奈何,只得在那里高声大吼,最后怒得拔出腰间的刀,砍倒犹豫而不听号令的兵士,亲自动手转动吊桥的操纵杆。

可是吊桥不轻,非县令个人力量可以启动,而且一旁一个兵士眼见自己的亲人就要被拦在吊桥之外,不禁凶狠地看向县令,手中的长枪也是突然刺出。

“噗嗤……”

没有丝毫注意的县令就此死在自己属下的手里,他看了看踏马过吊桥的陆抗,眼中闪过一丝遗憾,才软软倒下。

“司马逆贼,吾欲改邪归正,反了!”

兵士也不傻,发现周围不少人对他露出血芒,顿时浑身一颤,急忙吼道。

这一声大吼吸引了许多城上将士的注意力,当他们发现吴军已经突入城门,才不得不丢下手中兵器,一些打算负隅顽抗的人也不愿对昔日同袍下手,急忙转身下去迎战吴军。

但是此时的晋军又如何是吴军的对手,陆抗率领军四下攻掠,将所有胆敢反抗的敌兵斩杀,最后参军领着两百残兵从北门退出,望六安而去。

当陆抗踏入那颇为威严的守将府,也就宣告了巢县的陷落,这也算是他们北伐夺下的第一座城,也是标志着东吴真正的北上之路就此开始!

清查府库,粮草器械的陆抗也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一边派人往回走向中军,也就是此次北伐的督军陆凯禀报,一边也派遣兵士和斥候大队北上追杀残兵,也是谨防北援晋军的到来。

当巢县的陷落传入洛都,这个安静得有些压抑的大都市时,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尤其是本已病入膏肓的司马昭更是吐血三升。

“陛下,此时四下皆敌,兵力分散,将军杜预又在长安,却当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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