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张禾最恨别人拿他黑来说事,闻言顿时大怒,厉喝道:

“呔!小屁孩也敢如此猖狂,今日俺就替汝父母教训汝!”

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兵器却是向前一挥,那是一边三面宣花板斧,这一劈,竟是有呼呼风啸,仿佛在言说此兵器的不凡。Www..

虽然口上这么说,还是请示地看向男子,男子打量着清瘦的黄德,尤其在其手中那柄大刀上一顿,眼睛一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将军,看俺不去宰了那小鬼!”

“驾!”

然后赶马而出,铁蹄声声,蹀起一路烟尘,好不威武!

黄德也是赶马而出,目光却是死死锁定那把大斧,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刘谌一直没有将关注那男子的目光收回,见到那副将那般桀骜却对前者言听计从,也是知道遇到了非一般的人,心里不禁火热起来。

“王上,吾观此人不凡,若是正面攻城怕是不妥,何不如现在就军扑上,擒贼先擒王?”

宁随跟在姜维身边多年,观人功夫自然不弱,刘谌对其不禁又高看了一眼,不过后者自有打算,便道:

“本王自有打算,勿要轻举妄动。”

再看场中,黄德和张禾一大一小两身影,迅猛碰撞在一起分外诡异,就连张禾和身后的将士都是一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表情,一片欢呼,似乎他们已经看到黄德被劈于马下的场景。

“叮!”

大刀与板斧相撞,发出刺耳的尖响,场中两人面色不变,但远在数十步外的将士却是如突遭袭击,抱头惨叫。

“唏律律!”

就连那马匹也不禁前蹄腾起,不住踏步,以此来缓解内心惊恐,整个军列却是出现了一丝乱象。

“哒哒!”

再看黄德两人,黄德力量虽丝毫不弱,更是强上一丝,但是手中的大刀并非强兵,且在驾驭技术上也并不占优,所以马匹竟是后退两步,反观张禾手一抖,身体后仰时用力一夹马腹,胡马飞腾,复屹立如初。..

“好小子,力量够劲,俺喜欢!”

张禾虽角力略逊一筹,不但不怒,咧嘴一笑,操起大斧再此杀来。

“叮叮当当!”

似乎两人都打上了真火,控制马匹就地绕圈,两人却是刀来斧往,每一此出击都是拼力而为,虽不美观却实是力量的碰撞。

半晌后,面色开始苍白的张禾一见黄德丝毫没有弱迹,倍感羞怒,大吼一声,挥斧以泰山压顶之势攻来。

“哎呀呀呀!俺生气了,汝给俺死来!”

这一击乃是张禾拼命蓄力而为,斧刃从高处骤下,竟是带起气流,吹在下面的黄德身上,衣服猎猎作响。

“拼命了吗?刚好,吾也有些不耐了呢!”

看着那板斧飞速疾将,黄德不但不害怕,眼睛一眯,也是被郑重覆盖。

“斩!”

黄德竟是不做抵挡,直接迅速双手举刀,直接迎着斧刃砍去,这一刀,恍若开天辟地,一股凶悍的气势在黄德那不算魁梧的周身汹涌。

“当~”

刀刃擦过斧刃,直接砍向斧面中间,一声利响,刀斧一触就弹开,两人也是被这巨力震退,连带着高大胡马也是连连后退三步。

手上的巨力将张禾一震,胸口竟是有一阵的憋闷之感,手中板斧脱手而出。

再看黄德,虽然狼狈,却依旧持刀稳立马上,其顿觉羞惭万分,面色通红,怒吼一声,举拳攻来。

黄德见其失去了兵器,连忙收起手中的兵刃,这一顿,拳头却是迅速来到身前,其惊慌而急忙闪身,那拳头擦着胸甲而过。

如此这般,张禾不要命地攻击也是将黄德逼得险象环生,更是有一次躲闪不及,拳头砸在黄德右臂上,让其疼得呲牙咧嘴。

刘谌这下不干了,一边埋怨黄德傻,一边吼道:

“次骞,扔掉兵器,却给本王揍那黑块头!”

心里却是很不爽,丫的敢打本王手下,经过本王同意了吗?

文鸯一脸错愕地看向刘谌,他实在搞不懂,这一看就是势均力敌,他竟然要自己以多欺少,还讲不讲信义了!

“快呀,愣着干啥呢?”

就在刘谌催促,文鸯犹豫不决时,对面男子看着张禾的表现神色愈发阴沉,见到刘谌要出手,朗声道:

“回来,别给本将丢脸!”

声音不大,却是分外威严,张禾原本见到黄德左支右绌,顿时心喜,就想乘胜追击,但是男子声音传来,顿时浑身一震,抬起的拳头也停在空中。

待得两将回阵,刘谌一见黄德就气急败坏地骂道:

“汝是不是傻?啊?那厮都打上来了,汝之大刀不是废铁!再如此,下次别跟本王出去丢人!”

刘谌这毫不避讳的偏爱之言让黄德既羞愤又感动,只得低头称是,然后转身立于刘谌身后。

刘谌也看出那男子不是奸诈之人,眼珠一转,然后回身吩咐一句:

“本王去跟那将军聊聊,汝等莫要轻举妄动!”

说完不待众人回答便赶马而出,前行三十步立于场中,此处恰好距离对面军阵在一箭之外,刘谌可没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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