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谌确实很惊讶,因为据他所知,这个夏侯晃并没有黄琛那么难对付,所以才特意让张翼领兵去攻,但是如今却强攻不下,这就有些让刘谌不喜了。
其实也不能怪张翼,而是刘谌将战争想得太简单了,想他南郑关伏击钟会,半路击杀田续,加上此时又兵不血刃拿下房陵,所有这些让他有些看轻了前魏现晋军队的战斗力了。
刘谌之不喜在于,此处距离襄阳郡和南阳郡皆不远,更别说荆北州府新野了,原定计是快速拿下两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攻襄阳,至少要拿下一郡之地以做后盾。
毕竟此处距离长安和洛都太近,若是消息传到司马昭耳朵,他定不会坐视南方屏障失去,到时恐怕要陷入无数军队围攻之中。
没办法,刘谌只好召来黄崇兄弟和文鸯唐星,这几个是他觉得暂时能出主意之人。
当刘谌说了这情况然后连忙看向黄琛,问道:
“叔衡既为新城太守,应知上庸守将夏侯晃之弱点,如何才能迅速取得上庸城?”
闻言,黄琛眉头一皱,倒不是有顾忌,而是这夏侯晃就是一个贪财好(隔开)色的武夫,但是刘谌的性格他最近接触也是有所了解,最恨的就是那些贪财好(和谐)色之辈,恨不能将其赶尽杀绝,要让刘谌去为这种人送钱财美女,那是如何也不可能的,所以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文鸯则是闷头一想,然后道:
“王上,吾军可大肆宣扬房陵之事,放言让其内部先乱,再乘势出兵!”
刘谌闻言先是一喜,但是立马又恢复了忧虑,叹息道:
“可惜吾军时间不多,须得防备几郡援兵,若是拖太久,说不得司马昭那老儿要亲自来了!”
听到这般,几人陷入沉默,突然黄崇眼睛一眯,随后笑道:
“这夏侯晃知道固守待援,料定其也并非庸人,若是强攻定然会有很大的损失,但是只要他出城,那就好办了!”
刘谌先是一个白眼,心里暗道:
本王也知道只要他出城就好办了,但是现在不就是在探讨如何让他出来嘛,咦,等等!
却是他发现黄崇诡异一笑,让刘谌情不自禁地想起前世的某些场景,但记忆太多,还是有些模糊,连忙问出来:
“仲康已有计策,何不快快说来,让人着急却是不美!”
黄崇看了一眼几人,微微一笑,神秘道:
“诸位当知王太尉是怎么死的,主公以为,夏侯晃比之王朗若何?”
此时唐星也是明白过来,这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刘谌四处奔波,才明白上战伐谋之理,就一直专注看书,还学了不少东西。.
“哈哈!若是夏侯晃也被骂死,岂是又添一笑谈?”
刘谌明白过来,此计虽然简单,但并非时时有用,就如同司马懿,连诸葛亮送的女人衣衫都肯受,着实难以对付。
但是刘谌见识不凡,想到前世的某些情景,便有了计较,然后安排援军事宜,升帐令道:
“新闻上庸之战事焦灼,本王觉定领兵去支援,此处暂由黄琛将军镇守,以期安抚人心,稳定军心,留黄崇并兵五千协助,不得有误!”
此番安排,却是刘谌之意,一是前世经验告诉他不能信一个人,按理应该军撤出,以表现对黄琛的信任,但是刘谌将黄崇留下,也算是让两兄弟好好聚聚,打消其顾虑。
吩咐完毕后,刘谌便领兵两万上路了。
却说上庸城,此城由于是夏侯晃镇守,加上地利之别,所以并没有房陵那般繁荣,城内仅有三四万百姓,,城墙也只有两丈。
但是刘谌当初来时由于路途艰难,也就没有携带大型攻城器械,冲车箭塔皆是没有,梯子什么都是临时做的。
“杀呀!”
城外张翼亲自督军攻城,看着那队队人马呼喊着,如同潮水般涌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只见飞速前行的汉军在临近城脚时受到了乌云般的箭矢压制,无数将士被射杀,登上梯子的将士也被那巨大的擂石滚木打下,碎骨声声,鲜血四溅,好不惨烈!
也只有在此时,才能看出人的脆弱。
眼见自己麾下的五千人填了上去,虽悍不畏死,还是在那数不清的箭矢滚石下饮恨。
不得已,张翼只得下令收兵,这已是他第二次无功而返了。
日渐西沉,残旗在萧风中无力地摆荡,夕阳照在被鲜红血液淋洗一遍的城墙上,乌紫的惨淡,汇聚成股流下的鲜血,红得失魂。
高空上,几只乌鸦盘旋,那嘶哑的声音更加悚人。
“让汝派人去房陵求兵之事可有回复?”
此时的张翼苍颜上多了一丝颓败,当初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拿下上庸,合兵攻襄阳,但是如今却是深陷此地,让他倍感颜面尽失。
其实大家都没料到,上庸由于多年没有经受战乱,兵甲器械充足,且上庸背后就是一片起伏小山,山上林木充足,所以城内擂石滚木也不缺。
如今五千兵士搭进去了,上庸城依旧怡然不动,恐怕刘谌知道也不会高兴。
上庸城内。
太守府内,一个彪形大汉挺露着个将军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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