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军队部集齐,却是打算发动力一击。

刘谌也知道其想法,也不点破,点头道:

“也好,伯恭领兵两千随本王去骂阵,只待夏侯晃出城,就军压上,将这厮包了饺子,为死伤将士报仇!”

见到无法劝说刘谌,而文鸯在一旁也是眼观鼻口观心,张翼无奈,只得先陪刘谌走一趟。

两千兵士在刘谌等人身后迤逦前行,一脸疑惑,显然对这突然的改变丝毫不知情。

大军在城外一箭之地停下,纷纷看向前方,都是想知道这位鼎鼎大名的齐王要如何攻克这铁板一般的城池。

“兄长,这……真的要骂?”

诸葛京还是有些迟疑,回头满怀希望地看着刘谌,他多么希望,刘谌哈哈一笑,然后说这只是一个玩笑,然后挥手大军攻城。

但是事实是,刘谌不耐地紧了紧马缰,抬脚一踢诸葛京身下马屁股,顿时马吃痛上前。

“快点,莫非汝要众将士看本王笑话不成?”

虽然心里早已笑开,面色却是冷冷一喝,将诸葛京吓得一震。

但是浑身一震的诸葛京终于鼓起勇气,扯开嗓子吼道:

“夏侯晃,汝这厮本是夏侯淳之子,实是汝母与夏侯淳私通而生,却认夏侯渊为父,何其可笑,哈哈!”

“什么?”

哗!

不管城上和城下的人,皆是张大嘴巴,下巴仿佛要落到地上,就连张翼戎马半生,见识不凡,也是有几息的惊愕。

实在是这内容太劲爆了,众人都是一脸奇色,那意思好像就是在问汝是怎么知道的?

见到果然取得雷人效果,诸葛京也不禁一缩头,回首求救似得看向刘谌,刘谌却是给前者一个鼓励的眼神,让其一阵恶寒。

无奈,诸葛京只得打起精神再次高声吼道:

“夏侯晃,汝三岁偷看隔壁王寡妇洗澡,别以为某不知道。汝四岁潜入妓馆,偷看艺妓换衣……”

在这庄严冷肃的战场上,在刘谌的刻意安排下,颇为怪异的一幕正在上演。

两军将士都是瞪大眼睛看着场中那高大青年,失神下手中刀剑落地几何无可计,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人能把另一个人几乎半生的事说出来,当然,这些事的真伪有待考证。

“在汝第十七岁时,就偷偷潜入隔壁老李家,对正处花龄的阿花……”

叮当!

落地的金铁之声将负责守城的副将吓醒,他惊骇地看了一眼那仍旧没有停息,如数家珍的人影,急忙转身朝着城内奔去。

“报告太守,汉军在城外骂阵!”

副将此时已是汗如雨下,却是吓的,他已经预料到,若是夏侯晃听说骂阵内容,肯定是气得要杀人,自己撞上枪口,实属不智,但是他别无选择。

“本将军不是说了嘛,骂阵就骂阵,还能将城墙骂倒不成,不必理会!”

“可是……”

副将还想辩解,就被沉迷花丛的夏侯晃挥手驱赶,一个娇艳女子似乎来了兴致,便建议道:

“将军,奴家想看戏,看看那蜀将如何骂阵,咱们出去看看如何?”

“好!哈哈,既然美人有此兴致,本将军自然乐得相陪!”

果然,那娇艳女子一开口,夏侯晃立马就换了个脸色,搀扶起娇软的身躯,还不忘乘机抓揉,又是一阵娇嗔嬉笑响起。

好容易整理好行装,夏侯晃出来给了副将一个冷脸,然后笑着将几个美人领着乘坐宽敞酥软的马车而去。

上得城池,见到所有兵士都是拥挤在城墙上,还不住窃窃私语,让夏侯晃没听清城外言语,又见自己的兵士让自己在佳人面前出丑,顿时大怒,吼道:

“临阵弃兵,擅离职守,此战后一人各打十大板,看尔等还敢偷懒,让开!”

听到是夏侯晃的声音,回头见到夏侯晃,众将士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急忙四散而逃,就连四周镇守的将士也退开老远,唯恐引火烧身。

见到自己在将士眼中颇有威信,夏侯晃满意地扬了扬头,才一左一右搂着两娇躯上前。

“夏侯晃,在汝四十九岁那年,汝聚众逛官妓,汝几息完事,被同行笑为短小快!”

“短小快?”

夏侯晃先是一愣,再看四周传来的目光,在他腰间和两个美人身上一顿,眼中颇有惋惜之色,夏侯晃也不是那无知小子,立马明白过来,勃然大怒,伸手拔剑就往城垛上一劈,一块石头被平整切下。

“兀那小子,今日不杀汝,本将军就不姓夏侯!”

……

又来晚了,千叶道歉,大家也要理解,我是一个明天满课的大学理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