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过,上前亲切地拉着两人进入大殿,温和道:

“孤当二位为臂膀,有事无事都应当多加亲近,何来有事才见面之理?”

几人分位坐定,张绍就直接开口问道:

“殿下莫非忧虑着襄阳那位?”

刘璿见到张绍直言,而邓良也是一脸正肃,索性也不寒暄了,默认般点了点头。

邓良见此眉头一皱,迟疑着开口道:

“殿下之忧,亦是吾二人之忧虑,太子之虑,在于朝廷百官的支持,和军队威慑罢了,只是……”

邓良的话终究没说出口,但是几人都明白,如今刘谌势大,在蜀中更是被传为大汉中兴之主,可谓在实力上,和在民心上都更甚一筹。

邓良如此直白,饶是刘璿和刘瑶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一旁的张绍见此,急忙道:

“话虽如此,但是殿下乃是陛下亲封太子,而且居东宫多年,可谓名正言顺,而那刘谌再强,也不过一善战藩王耳。”

这话一出,才让刘璿面色好看些,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正统太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个讲究嫡长顺位的时代,可以赢得很多文臣的支持。

“大家支持也没用,若是刘谌心怀不轨,六万甚至更多的军队大举开进,什么都是虚妄。”

刘瑶在旁边嘀咕一时,却在刘璿那凶弑的目光下噤声。

“殿下,如今近三万的羽林卫掌控在护军将军诸葛大人手中,何不与之联合?”

张绍沉思半晌,忽的眼睛一亮,开口道。

听到这话,刘璿神色莫名,还是邓良开口道:

“张大人莫不是忘记了,如今诸葛瞻的两子都在刘谌手下用事,汝觉得他会帮咱们?”

这话不禁让刘璿想起,之前与诸葛京在会猎时相见的场景,那时诸葛京将刘谌奉若神明,所以刘璿也是叹息一声,颇为失落。

张绍见此讪笑一声,然后闭口不言,他也不希望因为失言,而在这个圈子失去地位。

“为今之计,只有两人可以助殿下等了!”

邓良沉思良久,最后颇有些无奈地道。

“快说,那两人?”

刘璿闻言大喜,急忙开口问出,激动之下,竟是紧紧抓着邓良的衣襟,将其憋得满脸通红。

刘瑶见此,急忙上前拉开失态的刘璿,刘璿发现自己失态,也急忙道歉。

邓良哪敢接受,也是连忙躬身回礼,然后在几人的目光下开口道:

“若要援助,身边不但要有支持,外援也是需要的,张遵和吕祥两人,正好符合。”

张遵,张飞之孙,目前正在羽林卫中任职,手下有五千兵马,倒是可以一用。

所以,当邓良说张遵,几人都是一点头。

但是当说到吕祥,刘璿两兄弟都是一脸茫然,显然对此人很陌生,但是刘璿久理朝事,感觉仿佛在何处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见此,张绍抢先献宝似的将吕凯祥的生平讲来,唯恐邓良再次夺他风头。

吕祥此人并无太多名气,但他却是是南中的地方豪强,原因无他,因为他的父亲是吕凯。

吕凯在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并无太多名气,但是在蜀汉,还是有些知名度的。

当初南中四郡反叛,独永昌功曹吕凯和郡丞张伉据城死守,虽吕凯最终被蛮兵杀死,也得到阳迁亭侯,南中校尉的封赏。

吕凯死后,诸葛亮平定南中,任用年龄不过及冠的吕祥为南中校尉,袭爵亭侯。

别看校尉官衔不高,须知诸葛亮当初在剿灭叛乱时的政策是蛮人治蛮,兵力粮草都是来自南中大姓。

虽然战后重置四郡,却任用本土人治理南中,而吕祥则被任命为南中校尉,统领四郡兵马。

转眼间,四十年过去,南中再无战事,吕祥和四郡逐渐淡出历史视眼,但是不得不承认,吕祥实际上已是南中霸主。

按照邓良张绍估计,若是吕祥大起四郡兵马,恐怕不会少于四万,毕竟蛮夷是以武立世。

听到张绍一番解释,刘璿先是一喜,毕竟能对付刘谌的,在这个时代并不多。

但是随即他又眉头一皱,迟疑道:

“吕祥独霸一方多年,若是其不尊号令,孤手中无压制手段,又当如何?”

邓良似乎早有预料,见此只是轻笑道:

“殿下,那吕祥不过凭借其父之功,才有如今地位,究其本身,还是一个无知小儿,至于现在嘛,怕是好不到哪去!”

邓良如此一说,刘璿顿时大喜,抚掌道:

“好,只要吕祥出南中,他就没了根基,没有半点威胁。”

然后,刘璿就派手下得力干将前往不韦送信,同时让邓良去拜访张遵,探听其口气。

远在襄阳的刘谌当然不知道,刘璿已经在绞尽心思想办法对付他,此时却是坐在襄阳太守府后花园,盯着一棵叶黄的树发呆。

“哎!叶黄了,秋到了!”

站在旁边,矗立如山岳的诸葛京一脸不解,落叶年年有,何须如此伤感?

却在此时,花园墙外突然飞进一个黑衣人,一落地就朝着刘谌冲来,步履矫健,快如闪电。

诸葛京听到一声轻响,就发现那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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