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了,叶落萧疏,寒风猎猎,空气变得冷了,人也失去了活力,努力地保住那温暖。
“殿下,今日咱们去第一工坊大营?”
诸葛京身披大号铁甲,昂首挺胸,在刘谌眼中,像极了那个令人发笑的巨灵神。
闻言,刘谌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是他说哪,诸葛京便走哪,完像是个没有思维的机器,好在跟了刘谌一段时间,也是知晓了刘谌的一些规律。
刘谌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木然的辛海道
“辛海,去给孤把那白龙牵来!”
这白龙也算是刘禅赏赐的一样宝贝,浑身雪白的野马,听说来自北野羌原,不但能日行千里,更是狂野不羁。
“白龙,今日咱们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可好?”
刘谌没有立马上马,而是先抚摸那浓密粗亮的毛发,然后挠挠那光洁的脖子,白龙一爽,便是亲昵地蹭了蹭刘谌的胸口。
刘谌见此,心道天造神物,果然通灵,便爽朗一笑,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由于刘谌出行,一般都是轻衣简行,所以到也没有引起什么风声。
倒不是刘谌不愿高调,而是他之前遇到过堵人的景象,比堵车还可怕,所以再也没了那种心思。
此外,他也不愿节外生枝,再招惹些什么杀手来。
来到工坊大营外,恰巧又是那个小将守卫,正要上前拦下刘谌,待发现易辨认的大块头诸葛京,再看刘谌,急忙立定躬身道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
刘谌微笑一挥,然后下马将白龙交由专人拉出去走走,自己却是急忙向最里处行去,显得很是急切。
来到那清静之地,发现门外有一人在张望,见到刘谌,急忙恭声道
“草民张树,见过太子殿下!”
刘谌扶起那人,然后平复呼吸问道
“不知蒲大师可在,孤找他有事!”
听到这话,那男子复又拱手道
“禀告殿下,家师料定殿下今日要来,特让小徒在此处恭候,殿下请!”
这次进入的,不是蒲元的卧室,而是从另一方进入一个狭长通道,进入其中,隐隐有叮当的声音传来。
听到这响亮的声音,刘谌知道这便是蒲元的打铁炼器之所。
果然,一过通道,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热得有些令人窒息。
呲呲呲!
一进来,恰好遇见一个健身矍铄的老者将一块灰红的铁块,快速地放进大缸水中杂质,不久又迅速取出。
啪啪啪!
“都说蒲大师对淬水之把握已是登峰造极,今日窥得冰山一角,果然名不虚传!”
老早就听说蒲元善用蜀江水淬炼兵器,使其百韧不毁,如今一见,果然不俗。
转身看到刘谌,蒲元擦了把汗,然后也是爽朗笑道
“老朽不过一山野铁匠,能得太子殿下的夸奖,甚感荣耀啊!”
显然,平日消息闭塞的蒲元也是知道了,刘谌被封太子之事。
刘谌只是一笑,然后正色道
“大师,孤今日前来,却是想看看大师的杰作,也是为了大汉谋福来了!”
闻言,蒲元也是正色起来,伸出古铜色的手臂,拿钳子夹起那刚刚从水中取出的铁块,给刘谌看,解释道
“这便是那马蹄铁,铁钉早已做好,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看着这熟悉的东西,刘谌自信一笑,开口道
“大师可还记得,当日孤说的打赌?”
说到打赌,蒲元尴尬一笑,摆手说道
“口头之言,岂能当真,不过殿下若是有好弟子推荐,老朽自然是不拒的!”
刘谌知晓其顾虑所在,这东西连他这个浸淫多年,自问见识不俗的老匠工都没见过,所以他也不敢保证此物是否有用。
若是最后刘谌胜了,这固然是好的,但若是刘谌输了,若是消息传出去,他个人倒没什么,但是刘谌身为太子,影响就大了。
所以说,蒲元不愿承担这责任,也承担不起!
不过刘谌有他的坚持和自信,摆手道
“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身为太子,又岂能为那出尔反尔之事,大师勿要再言,且看即可!”
然后让几人拿起这些东西,来到蒲元屋后的空地,刘谌对诸葛京道
“去从那守门小将那里要一匹劣马来,记住,是受过伤的劣马!”
诸葛京提出刘谌的要求,小将虽然疑惑,还是依言去马厩拉出一匹上过战场受过伤的马,递给诸葛京。
看着这劣马,刘谌对着蒲元那弟子张树道
“马蹄壳层在外边,钉马掌最好靠边钉,不要怕,没事的。”
没办法,为了保密,这里只有刘谌,诸葛京,蒲元和他的徒弟张树四人,刘谌就算想动手也不行,诸葛京粗手粗脚,只有那张树最合适不过了。
闻言,张树有些犹豫地看向蒲元,虽说这是一匹劣马,但是古人爱马惜牛,有些下不去手。
见此,刘谌让诸葛京上前固定马腿,自己在前面安抚马,然后示意其动手,见到蒲元也是点头,张树也是咬牙开始动手。
叮叮叮!
虽然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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