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那援军?”

原本还惊骇地看着高远大发神威的参军听到这话,赶紧摇头摆手,连声否认。

开玩笑,他可是见识过这支汉军的厉害的,之前生生凭借四千人将他们五千人打败,现在直接用两千人就将三千晋军困住。

别忘了,开始发神威的刘胤和一些兵马已经不知所踪,说不得何时就突然冒出来。

“不敢还不去看着汝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属下,若是汝管不住生了什么乱,某刀可是只认得汝的!”

听到姜剑这话,再感受到其那冷厉的气息,参军打了个寒颤,连忙催赶着自己的那些狗腿去管降卒去了。

啪!

“干什么,不要乱动,否则最后那些死去的人就是尔等的下场,听见没有!”

一鞭将一个不安分的人抽倒,避开那仇恨的目光,参军对那些降卒吼道。

“陈长,吾好心来救汝,汝居然敢袖手旁观,汝这个贪生怕死的狗贼!”

领兵过来的李参军郁闷了,尤其是看到那些晋军蹲在那里,一些晋军将士还在压制不安分的人,顿时目露凶光,厉声吼道。

“包围起来,杀!”

突然,旁边斜里冲出一支部队,大约有两千人,正是刘胤带着埋伏的军队来了。

有了刘胤的两千人加入,晋军立马落入下风,尤其是这支汉军的加入,让本就抵抗不住的晋军大惊,混乱也渐渐出现。

“嘘,还好老子聪明,否则就跟陈长那傻子一样成刀下亡魂了。”

旁边的投降的参军见此,内心自吾赞叹了一句,就专注地看着那些降众去了。

好在刘胤的到来,让一些不安分的人再次焉了。

许久,战斗进入尾声,三千来援晋军被斩杀近千人,几百人逃走,依旧有千多人被降服。

就在刘胤准备安排下一步计划时,远处突然传来了喊杀声,听那声音,似乎人不在少数。

“本将乃郎将周旨,晋军听令,给本将杀呀!”

听到周旨的话,原本许多已经垂头的晋兵立马一喜,无数人凶光大冒,突然暴起,冲向旁边猝不及防的汉军。

混乱,再次上演。

开始还只是那新降的一千余人,后面那参军镇压不住,近四千晋军也是朝旁边的汉军冲去。

当周旨率领三千人来时,场面已经陷入混乱,尤其是汉军有兵甲之利,而晋军兵器被收,一时处于劣势,无数人赤手空拳,难当战马屠刀的兵锋。

见到无数晋军倒下,周旨目眦欲裂,举枪大吼:

“蜀贼好胆,给本将杀!”

立时,有超过八千晋军参战,汉军仅有不足五千,一时陷入了死战之中……

再说柴桑,孙秀似乎有意等孙皓前来,所以只是与吕兴包围了柴桑城,然后领三万军在北面彭泽列阵,静等孙皓大军。

孙皓出行,带来了他的五万御林军,还有世家私兵凑成的两万五千军,共计七万五千人,号称大军十万,浩浩荡荡地直奔柴桑而来。

江上舟船如林,旌旗如雨,挡住了炽热的阳光,甚是恐怖。

得知孙皓率大军前来,孙秀有些忧虑,连忙让吕兴征集援军,自己也让手下从江夏等地筹集兵马过来。

最后,小小九江郡汇聚了吴国近二十万大军,营帐将平原占据,留下一片帐幔的汪洋。

孙皓挥师进逼南昌,吕兴识趣地撤回了驻守的兵马,不过那些兵甲粮草,却是一点也没有给孙皓留下。

进入南昌城,发现这个郡城分外荒凉冷清,不复当日的繁荣,孙皓就叫骂道:

“孙秀贼子,吕兴逆贼,胆敢毁坏祖上根基,孤定不会放过他!”

骂了几句,他才看向下面坐着的那些大臣,冷声开口道:

“孤还以为这孙秀吕兴之辈,是甚样人物,讨逆大将军张布四万兵马也败得一塌糊涂,如今一战即溃,不过如此。

孤倒是要问问诸位爱卿,此事怎么解释?”

孙皓此话一出,下面的文武都感觉像是被巨石压胸般难受,面上也很不好看。

这话明摆着说他们不肯尽力杀敌,才导致吴国有今日之乱。

濮阳兴面无表情,出班拱手道:

“陛下,如今两贼回撤进彭泽城,更有大军尽围柴桑城,听闻交广,江夏皆有反军陆续而至,当早做决断。”

听到濮阳兴这么说,孙皓才皱眉一想,随即不屑摆手道:

“愚民不知天子之威,跟随贼逆兴风作浪,今日孤就要大军倾尽,让天下人看看,吴国依旧有当年之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