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和奶娘此时还犹如在梦里一般,不敢相信眼前自己看到了景象,那细嫩如青葱般的两根手指,竟然就这样轻巧的捏碎了核桃,这是真的吗?
过了好一会,二人才如梦初醒,欢喜起来,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奶娘更是连连朗诵佛号,如今看来,这老话儿说得就是准,好人是有好报的,三小姐的福报这不就来了吗?
“阿离,太好了,你竟真的有了这神技,以后我也就不用在整日担心有人害你了,谁也害不了你了。”苏氏的眼睛里竟然呛着泪花,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有多激动了。
奶娘的激动心情可一点不比苏氏少,不自觉道:“这下好了,如果当年我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大少爷也不会让人抱走了……”话音一落,她才觉得自己失言,看了看苏氏,竟也是紧张的样子,再看秦黛心,面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
秦黛心笑,她们想瞒着自己,恐怕也是有原因的,自己虽然有了二人眼里的神技,可毕竟人单势微,也许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有了势力,她们才会把多年前的事情告诉自己吧!
“这公孙家的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干下这样的事来,小姐可曾想过,该报官抓了他们才是。”奶娘觉得秦黛心和苏氏一样,有点心慈手软。
“奶娘,不是我不想惩戒他们,只是我们没有证据,根本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再说了,自古官官相互,公孙泰兴又岂会坐视自己发妻、独子被抓呢?如今出了这事,但愿他们能悔过,若是下次再犯,我一定会抓住他们的把柄,好好的出一口气。”
奶娘听了秦黛心的话,脸色略好了一点。苏氏又问:“你爹可知道?”
“老爷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抵不过太夫人一句话?”奶娘虽然早就对秦家的人失去信心了,但话里话外依然透着几分期许。
“虽然没有挑破,但我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也许是秦氏说走嘴了也不一定,父亲拿了小前庄的地契给我,也算是赔偿吧!”小前庄的事情,跟苏氏没法解释,又不能把和方氏对峙的事情说破,也只好找一个接近合理的理由来安抚她了。
苏氏虽然有心里准备,但一听到是这个结果,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而奶娘则是听到了秦黛心的那句“秦氏”的称呼,高兴道:“就该这样,不然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没出阁的小姑子了。”
三个人都觉得,秦黛心会武的事情还是瞒着大家才好,这样一来在关键时刻才会发挥作用。
秦黛心怕事情越编越扯,谎言被识破,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当它没发生过吧!以后也不要再提起,免得被有心人听去。我今天来还有一事要和姨娘商量。”
“是什么事?”
“秀梅的事。”
奶娘道:“那丫头已经能下地了,只是还不曾派活计给她。”
秦黛心想了一下道:“这李氏,我早晚都要会会她的,只是不知道姨娘的意思,是想把秀梅留下当证人,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依你的意思呢?”苏氏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听听秦黛心的意见。
“我总觉得,这荷包的事情不好摆到面上来,李氏那边,怕是早有警觉,否则也不会派季妈妈过来了,我看那季妈妈是个精明的人物,不好唬弄,那些荷包证据说不定早就被销毁了,就算还有,也可以说是不懂药性,不小心混到一起的,我们拿她也是无可奈何。”
苏氏和奶娘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她们又哪里知道秦黛心早就把这件事情和秦从文说过了,只是她的那个糊涂老爹根本就不相信而已。
“眼下我们保住姨娘安是真,其它的事情倒是可以从长计议,依我之见,这秀梅怕是不敢再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情了,留她在院子里,总好过留陌生的丫头,只要派人盯紧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她也曾经想过把这个秀梅卖出府去,可是卖了一个丫头,势必就得再添一个丫头,这样一来,新来的丫头指不定就是哪个院子里安插过来的,她们不知底细,反倒被动了。
苏氏和奶娘都觉得她说得有理,也就决定按照秦黛心的意思,找个可靠的小丫头盯紧秀梅,相信也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秦黛心又简单跟她们二人说了明天去小前庄的事情,因为知道了事情的来笼去脉,也知道她有武艺防身,所以二人并没有太担心,只是嘱咐她凡事注意慎行,不可太过招摇。秦黛心知道这二人是真心实意对自己好,心里一热,连忙答应,让她们二人放心。
窗外的天色漆黑如墨,秦黛心见天色不早了,起身告辞,带着如意回了畅晓园。春丽见了,念叨着担心了好一阵,饭菜也热了几回了。
丫头们各司其职,在屋里屋外忙活着,秦黛心吃了饭,又让如意喊了马婆子来,如意想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做饭的那个马婆子,心里虽然不明白,却也并不多问,转身出了屋,拿上灯笼,又喊了一个婆子与她同去,不大会儿的工夫,便领着马婆子进到外室来。
马婆子一如既往往的瘦,因为在被秦黛心敲打过,所以不敢放肆,不仅一身衣裳收拾得干净利索,连神情态度也恭敬有礼,想是原先被她震住了,恭敬中还带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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