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丽在一旁不乐意了,袒护他自己妹子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吧?

铁未阳也发现了,老脸一红,抱拳道:“这位姑娘,实在是对不住。”

话说到这份上,在纠缠不休就是秦黛心的不是了。她点头示意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身带了四个丫头回到了卖团圆的摊子。

两个婆子吃的正欢,对秦黛心遇袭的事情置若罔闻。

“哟,您二位屁股怎么那么沉?夫人让你们跟着,就为了让你们来吃白食的不成?”如意动了气,一点脸面也没给两个婆子留,刚才那边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二人不可能没看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们故意装作没看见。

二人表情讪讪,垂手站在一旁,眼中有些不屑。

秦黛心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见她们二人偶尔交换一个眼神,随后又装作无事的样子,便明白了这恐怕是之前就商量好的。

护主不利是要挨板子的,二人这般有恃无恐,到底是哪个在她们背后给其撑腰?秦黛心突然就想到了当日在小前庄时,马婆子对自己的态度,现在这两个婆子的言行和当日的马婆子简单是如出一辙!还会是秦若心吗?

摊主端了几碗团圆来,见气氛不对,放下团圆转身便要走。

“店家,这两个货吃了多少钱的东西,只管让她们自己付账。”如意气得红了一张脸,小脸绷的紧紧的,哪里还顾忌她们是夫人的人。

店家尴尬的站在了一旁,点了点头便飞快的离开了这事非之地。

方婉茹亲自指派的婆子,不是秦若心能够收买的,万一事发,她怕也没有那样大的面子能护着她们没事,婆子们不想受罚,自然是要招供的……

火石电光中,秦黛心想到了一脸骄傲的秦倩心,若背后的主使是她,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吧!

那个与自己发生争执的红衣女子,该不会也是受她指使吧?不像,那女子虽然骄横一些,却气质非凡,后来赶来的那名男子,也是个不凡的人物,二人身份背景都不简单,又怎么会受秦倩心的指使呢!想到这里,她便冲着两个婆子笑了笑,随后眯起了眼睛。

两个婆子得意忘形,就知道三小姐是个好拿捏的。

如意却觉得冷风四起,满腔的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雪晴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两名被秦黛心猜忌身份的兄妹,此时也已经挑了一个小吃摊子坐了下来,铁寒衣嘟着一张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铁未阳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宝贝妹妹,当真是让人头痛的天魔星转世啊!她自小出身名门,是家里唯一一个女孩,又是老幺,上面有四个哥哥护着,下面又有成群的奴才巴结奉承着,这才养成了她有些刁蛮任性的性格,虽然她脾气大了些,可本性不坏,只是年纪小,不懂事,长大了就好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一想,就想到了那个拿着花灯的少女,看模样她虽然不是官家出身的小姐,但也绝对是生在富贵人家,年纪比自家妹子还小,却从容淡定,宽容有度,两人相比较之下,真是……

铁寒衣见三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当下便忘记了生气这一回事儿,忙关心道:“三哥,你怎么了?”

“没事。”铁未阳宠爱的刮了刮铁寒衣的鼻子,“你这脾气,来的快,去得更快,现在不生气了吗?”

铁寒衣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人家不是有心的,是她手里拿的那个花灯精巧可爱,我实在喜欢,这才……”说到后面,声音却渐渐小了下去。

“寒衣,今天的事情你的确做得太过了,再喜欢的东西也不能靠抢的呀!这事儿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怕又得禁你的足。”

铁寒衣一慌,忙道:“三哥,好三哥,你可别把这事儿跟父亲说,要不然我三个月内就别指望出门子了。”

“你还知道怕?所幸那位姑娘并未受伤,也没有和你计较,这才大事化小。若是这事儿被有心人拿出来做文章,只怕又得传出咱们侯府仗事欺人的传言来。”庙堂上的事儿,最是说不清楚的,更何况现在的局势不容乐观,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铁义侯府的一举一动呢,若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想不下水也难了。

“三哥,有那么严重吗?你不要吓我。”铁寒衣惨白着一张小脸,紧张地抓着铁未阳的手,生怕自己惹了什么大祸。

铁未阳一笑,真没想到这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便安慰道:“事无大小,都需慎言慎行,父亲不是教导过的吗?这次便算了,下次可不许在任意妄为了。”

铁寒衣闻言松了一口气,小脸也恢复了之前的红润的颜色,人也活泼了起来,对铁未阳比划着:“三哥你不知道,那盏花灯可漂亮了,比咱们府里做得都好,四周都是漂亮的花纹,里面还藏着一只小巧的云雀呢!我以前从没见过。”

府里的好玩意何其多,她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铁未阳无可奈何的摇头,却突然捕捉到她话里的一个信息,问道:“云雀?”

“是啊,以云雀为烛台,活灵活现的。”

铁未阳心里一震,想起了当日那和尚批给自己的几句话:

亲音渺渺二十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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