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好像摒除了一切杂念,隔绝了一切外界因素,眼中,心里只有彼此。
秦黛心觉得无比窘迫,她被慕容景圈在怀里,身边充斥着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味,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一个劲的往她的鼻腔里头钻,身后就是那个宽阔且温暖的怀抱,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脑海里不断着回想着“我想你”那三个字,她头一次觉得,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不是一个人,她也有依靠。
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慕容景趴在佳人的窝处,清楚的嗅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幽香,那味道很淡,却很好闻,跟其他女人从头到脚熏人到刺鼻的味道截然不同。她的青丝就垂在耳后,白皙的脖子被掩在绣了金线绒花的领子里,只露出冰山一角,却晃得某人心神荡漾。
每次见她,她都有不同,如今才分开几日,慕容景便觉得她似乎又变了,特别是现在,此时此刻,冷冽如同雪莲花一般的她,身上突然多了一丝明媚的味道,一向清澈潋滟的双眸里多了些让人看不真切的雾气,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两人似乎都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平静,谁也不说话,就那么简单的靠在一起,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他们像两棵同根的茎藤植物,互相缠绕着,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的不只是身体,还有他们的心。
“主子,边疆急报。”门外有人不知死活的出声,大概他也知道慕容景不愿被人打扰,因此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边疆急报耽误不得,他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禀告。
慕容景皱眉,身上的温暖的气息退去不少。
秦黛心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不仅脸红红的,连带着耳朵都染上了让人想入非非的霞色!
来不及细想,她便用力的踩了慕容景一脚,直到跳离开他的怀抱,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
小女儿情怀落在慕容景的眼里别有风情。
“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动情的关系,他的声音哑哑的,听得门口的侍卫当下一个激灵,推门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变轻了许多。
秦黛心用余光扫到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身高七尺,孔武有力,相貌却很普通。
屋内暖昧的气氛压得那人喘不过气来。
奇怪。明明两人离得那么远,他怎么就觉得这屋里的气氛不对呢?
“主子,这是密报。”那人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封。
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上,冻得他只想打哆嗦。他咬牙忍住,高大的身子微微的摆了摆,敬畏之情止不住开始冒泡了。
光是这样被主子打量着,他就已经要喘不过气来……
屋内静得可怕。
人无过顶之力,高举了半天的双手有些微微发抖,背后也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手指间一空。信被取走了。
那侍卫放下僵硬的双臂,依旧恭敬的脆着,他不敢抬头打量主子的脸色。他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间屋子。
没错,是逃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终于响起一道有如天籁般的命令,“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备靠近这间屋子。”
那侍卫如获大赦一般。连忙应道:“是。”紧接着他抱了抱拳,连头也没抬就走了。
秦黛心看了看那侍卫的背景。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敢情那飞一般的轻功都用在逃跑上了?就这么远的距离他用得着跑那么快吗?随即她的视线又落在慕容景身上,心想人家恐怕是怕了你,惹不起干脆就躲。…
啧啧,这人是有多不受待见啊!
慕容景坐在桌子前折开了手里的密信,看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凝重了起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摸出随身带着的火折着,又从桌上的茶盘进而拿出一只茶杯来,当着秦黛心的面把那封密信烧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茶杯里的灰烬,
他在她面前,情绪有起有伏,才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过来。”慕容景朝秦黛心伸出一只手,他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几乎让秦黛心落荒而逃。
失神的功夫,方才还稳坐那里人瞬间就到了自己的面前,两只厚实的手掌不规矩的环上她的腰,似乎在像自己宣告他的主权一般。
霸道!
秦黛心恼着呢,这家伙越来越不规矩,两人之间似乎总能燃起暧昧的火花,偏偏对方总能抓住她溜号的机会,趁虚而入的占她便宜。
“堂堂亲王,竟如此行事,卑鄙。”大老远的让人把自己骗过来,就是为了吃自己的豆腐?雪晴这丫头,看我回去不跟你算帐。
慕容景绷着一张脸,目光却柔的能滴出水来,“我给你的牌子呢?带来了吗?”
秦黛心拿起贴身放着的小荷包,从里面拿出那只通体黑透的牌子来。“喏,这不是?”她仰起头来注视着慕容景,好奇的问道:“这玩意儿是干什么用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只无辜的小鹿一般,看起来十分的无害。
慕容景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好了起来,这狡猾的小东西竟然在自己面前扮起兔子来了,她的底细,别人或许不清楚,自己能不知道吗?兔子?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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