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想必死罪难免。听说秦凤歌听了当时便晕了过去,人事不省。
秦黛心点了点头,很满意,王应石大人办案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第二个消息是关于金氏的。
秦从文的生母。
自那日方氏死后,金氏便离开了秦家,秦从文并没有留她。
说是母子,可除了那点血脉,又哪有半分感情?他们一个是心怀仇恨。为了报复伺机而动,看遍人间冷暖辛酸,不相信爱的人,一个是生来冷漠又被歪曲教养,性格早已成型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分离了四十多年,你难道还指望他们相亲相爱吗?
天大的笑话。
金氏走后,音讯无,秦府上下很少有人提起她,就连秦黛心忙起来,也不曾想过她分毫。
而现在。金氏写了信来,只说自己在奄里出了家。要忘却世间一切,了此残生。
没说地址,没说那奄叫什么名字,看来是真的要忘却红尘中的一切了。
秦黛心觉得,这也许是金氏最好的归宿。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很多事儿就此揭过。再也不提了。
没过多久,前院突然传来秦从文吐血的消息。
秦黛心脚不沾地的去了上房。
只有苏氏和秦子赢,秦子信诚三人在。
人晕了过去。请来的大夫为他施了针,只说痰迷上窍,还不算严重,除了吃药外,还得静养。
秦黛心就跟秦子诚商量,“病一直没好,再这样反复下去,恐怕不行,不如听大夫的,等父亲有所好转的时候,把他送到庄子上去吧,那里清静,咱们派得力的人照看着,总得让父亲好起来。”…
秦子诚犹豫,庄子上的环境真的适合养病吗?
秦黛心问秦子赢,“大哥,你怎么看?”
秦子赢道:“等父亲好些时再送去吧,台州太热,只怕暑气大,不适合养病。”
秦子诚听了这话,便也同意了,几个人就商议等秦从文好些再谈,苏氏留在屋里侍疾,把兄妹三人都往外撵。
“各忙各大的去,家里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苏氏吩咐身边的婆子,丫头们看药,浸帕子,又命人撤了屋里的熏香。
几人看她有条不紊的忙,都放下心来,悄悄的退出了正房。
秦子诚还有帐要查,因此与秦子赢说了一声便急匆匆的去了铺子里。
秦黛心就跟秦子诚边聊边往外走。
“二哥打理起生意来倒是挺有天赋的,听说铺子里的事儿打点的极好,父亲对他的表现也很满意。”
秦子赢点了点头,“他在生意场上打滚也有几年时间了,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怕只怕是个贪心的,将来容易入了套。该找个机会跟他说说,应戒骄戒躁才是。”
秦黛心点了点头,又提到秦从文吐血的事儿,“我跟他说了想把她两个闺女嫁了的事儿,怕是因为这个上了火,再者……”秦黛心突然停了下来,盯着秦子赢道:“我想让他退下了,做个闲散的老太爷,他怕是不愿意,这才气得吐了血。”
秦子赢思忖一下,觉得这样安排挺好,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秦黛心这样安排有些多余,好像她要长久的离家似的。
她要去到边塞找慕容景,可不是得走很长时间嘛。
“你还要去?小妹,兴许过一阵他就回来了呢?”
慕容景如果能顺利的抓到庆安王,许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瓦那与大雍之间的假象和平,至少还能维系五年。
秦黛心摇了摇头,“大哥,别痴人说梦了,打仗再所难免,你不清楚吗?”
秦子赢哑然,面对秦黛心的冷静,他确实无话可说。
气氛有点尴尬。
秦黛心轻叹了一声,才道:“大哥,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人各有命,也许我的命就该如此。”
秦子赢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秦黛心的执着,他道:“战事一起,我势必得随义父出征,如果你能留在家里,我会很放心的。”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黛心,似乎在等她改变主意。
外人再怎么妥贴,他始终觉得差点什么,秦黛心如果能留在家里照顾苏氏和两个年幼的弟弟,他则是由衷的高兴和信任。
秦子赢的想法才是正常的,自己毕竟是一介女流,按照古人的标准,就该留在家里。
可惜,她不是正牌的秦府三小姐。
就让她自私一回吧!
“大哥,抱歉,我心意已决!”秦黛心与秦子赢对视,十分坦然的道:“他在哪儿,我便在哪。”
秦子赢愣住,这是要生死相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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