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谁能保证他不会反过来顶替死者活着呢!”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有人替了楚天衡死,楚天衡便顶着那人的名头活着,名正言顺,到时候楚家可以说嫡系子嗣血脉已断,从庶出的旁支里过继一人来,这样一来,楚天衡就换了一个名字继续经营着楚家的一切……
真是一步好棋啊!
黄有道大喜过望,连忙向秦黛心道谢。
秦黛心摆摆手道:“大人,楚家财大,想必笼络了不少能人异士,你可得当心些,莫要露了马脚,还有。楚天衡如果不肯承认他是楚天衡,你预备要怎么办?”
黄有道一时语塞……
是啊,人家不承认怎么办?长得像而已,不犯法吧?
秦黛心笑笑,道:“我写个锦囊妙计给你,如果大人到最后还没有办法让楚天衡自动承认自己的身份的话,便打开锦囊看看,也许可以一试。”
黄有道连忙道:“多谢姑娘。”他忙亲自去门外找了亲信来,在他耳边吩咐了一番,那人领命下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那人端了文房四宝来。又在托盘上另放了一只锦囊模样的荷包。
秦黛心随便找了个地方。提起笔来刷刷写了几行小字,吹干纸上的墨痕后,折好,放在锦囊之中。交给黄有道。
“你拿好了,也许有用也说不定。”
黄有道千恩万谢的接了过来,嘴里道:“有用,自然有用。”他捧着的哪里是个锦囊啊,分明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啊。
秦黛心点了点头,才道:“黄大人,先祝你马到功成,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黄有道连忙把锦囊小心翼翼的揣在怀中。恭敬的道:“我送您。”…
秦黛心不以为然,道:“不用麻烦了,我也没想着走正门,我从哪来的便还从哪儿走,黄知府不用特意送。”
“要送。要送。”
秦黛心突然想到了什么,脚下步子一顿,道:“黄大人,昨天中午,街上是不是出了命案?”
“是啊,姑娘怎么知道?”
秦黛心又问,“死得可是个疯傻的姑娘?凶手是这一带的泼皮?”她在找楚天衡尸体时,看到了芳俏的尸体。
黄有道瞠目结舌,心想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暗暗的咬起了牙。
这衙门里真正能帮着操心的没几个,添乱的人还真不少。
秦黛心哪会儿没看到他的脸色,她心里有了数,扭头问黄有道:“你本来想怎么判的?”
“呵呵,那姑娘是疯傻之人,家里又没有苦主寻上门来,下官本来想着……不过姑娘放心,下官一定好好处理。”
秦黛心知道当官的都怕事多,一向喜欢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这芳俏是个疯傻之人,又没有亲人当堂告状,难免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大人,那丫头是我家的婢女,只是突然得了病,跑了出来,我可是找了她好几天呢,好不容易在街上碰到了,却没想到她会让人惦记上了。那李二虽有小帮派撑腰,可他到底是不入流的混混,想必那帮派也是一群污合之众,他们与您的官威名声比起来,怕是不能相提并论吧?大人,李二故意杀人,论罪当斩,还有,那丫头不是没有亲人,她尚有兄嫂,这二人视财如命,如果知道自己的妹子死了,想必会不依不饶的。”
黄有道越听心越惊,越听胆越颤,汗也就下来了。
好险好险,如果今天这秦姑娘不来府衙走这么一遭的话,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和这项上人头,恐怕就要不保了。
该有死的冯长山,竟说胡说,说什么李二是被冤枉的,说什么凶手另有其人,说什么那个女子才是凶手……
我呸。
他正想着,冷不丁又听秦黛心说,“还有那个冯捕头,他呀,实在不适合当捕头,大人看着办吧,千万别让我失望。”
黄有道当下道:“姑娘放心,不会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下官一定秉公办理。”
秦黛心点了点头,又把芳俏兄嫂的住址告诉了他,这才带着雪晴离开了衙门后堂,直接翻墙回了秦府。
雪晴好奇秦黛心写给黄有道的锦囊妙计,一路不住的打听,秦黛心被她吵得烦了,索性告诉她,“楚天衡喜欢男人,这个一时半会儿的也改不过来,如果他不承认,我便让黄知府给他下点那个动情的药,在往他身边放个女子,再放个男子,你说他冲动之下,神智不清之时,会如何?”
雪晴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也太损了吧?这也行?
“小姐,您也没嘱咐嘱咐黄知府,让他到不得已时再打开啊,要不然多难为情啊,万一他一时好奇,现在就打开看了,怎么办?”
秦黛心只道:“我怎么没嘱咐啊,不过啊,人都有好奇心,他听不听我可就不知道了。再说了,我本也不介意他看的,计谋就在那儿,他看不看都是计谋,都能让楚天衡原形毕露,早看晚看有什么区别?”
雪晴一愣,随即道:“那,那您就当面告诉他不就行了,还神秘兮兮的弄什么锦囊啊!”
秦黛心敲了她一个脑崩,当下道:“你傻呀,那用药的事儿,那男子,女子的事儿是那么好开口的吗?我不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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