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不急,等解决了这个叫锦瑶的,再一点点算帐。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青苹见慕容景没啥表示,便自作主张的道:“我若不出现在这里,如何能见得你如今这副嘴角,如何能见到一向眼高于顶的人这副卖主求荣的模样?”

“你……”锦瑶脸色发白,心里十分气愤,随即她又一笑,道:“你懂什么,人往高处走,我锦瑶相中的东西,既是得不到他,便要毁了他。皇上。这人也是炎黄内部的人,也是激进分子,不能饶了她。”

秦黛心差点被她的话气乐了,这人脑子里装的是豆腐吗?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看不明白啊!

慕容擎在二楼见了,不由得点头,“好,你很好。来人啊,拿下。”

暗处哗哗啦啦的跑出几个人来,他们是身穿甲胄,腰挎佩刀的禁军。

锦瑶得意的笑,看,这就是你藐视我的下场。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些人。团团把她围住了,还有两个人上前,把她的手臂拧到了身后,押住了她。

怎么回事?

“错了,错了。你们该抓的人在那边。”

一屋子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锦瑶凌乱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样。她不由得抬头向二楼看去,这一看,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慕容景身上的束缚早就不知所踪了,他身上虽然狼狈,可双手却放在栏杆上向下看。身上气势逼人,根本没有一点萎顿的样子,而且皇上与他并肩而站,两人仿佛一对好友似的,哪有半点仇敌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

锦瑶白着一张脸,脸上血迹斑斑,看起来狼狈极了,她瞪着眼,张着嘴。看起来又可气,又可笑。

秦黛心摇了摇头,自己尚被请入局中,何况是她了。

这人本就不是聪明的,又被情爱,仇恨迷住了眼,只怕更是看不真切了。

“让你死个明白吧!”

慕容景突然开口道:“你杀了青苹,要向皇上举报炎黄,可不曾想青苹未死,反而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与皇上之间并无隔阂,一切,只是演戏。”内情他并没有细述,不过大家都听得出来,皇上和他联手演戏,都是作给秦黛心看的。

早已平静的秦黛心,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能劳动皇上和亲王合伙演戏给自己看,她还真是三生有幸。

锦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难道说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而这个人,还是她一直记恨的人?

锦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由得疯狂起来,她用力挣扎着,恨不能挣脱开那两名禁军的钳制,上前去撕了秦黛心。

“你这个灾星,都是你,都是你。”

秦黛心见了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这人真是活该,自己做了错事,还要怪到别人头上去,真要是报复,她也该冲着皇上和慕容景去啊,凭什么冲着自己来?难道她是软柿子吗?

禁军把人押了下去。

锦瑶有些疯狂的声音慢慢远去。

慕容擎好笑的看了慕容景一眼,只道:“朕累了,也该歇歇了,你先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得空了到朕的寝殿里来。”

慕容擎也不理会慕容景是不是行了礼,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二楼。

冯啸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闪人。

一时间石室里只留平台上的秦黛心和二楼的慕容景。

秦黛心抬头睨了一眼慕容景,只道:“你是不是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啊!”

慕容景掀起袍子的前襟,猛的从二楼跃下,落在秦黛心面前。

二人相视无言。

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场特别而又惊心动魄的考验,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庆幸,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黛心仔细打量了慕容景几眼,突然夸张道:“靠!这伤都是假的,用什么做出来的?离得那么远,鬼才能看见,你是存心吓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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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送到了,小宝宝早上起来不舒服,连吐了两回,恕恕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