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来。”

潘双双本来是想偷听的,好奇人人有嘛,更何况这里是自己的地盘,那娇娘又是个能惹事的,她看着点总没错吧!潘双双好不容易找了个比较充分的理由,出来转转,不想转眼间大堂里竟只剩下了秦黛心一人。

“好,等着吧!”这些人有些神秘,他们才几个人,连草原贼都敢杀,而且一杀就是三十个,实在有点邪乎。

潘双双不知道想着什么,一掀帘子去了后堂。

不一会儿便有小伙计过来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桌子擦了好几遍,又上了热茶。

茶是好茶,秦黛心刚喝了一口,楼梯那边便传过来了脚步声。

玲子,雪晴二人陪着楚彩衣从楼上走了下来。楚彩衣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头发只被简单的拢在脑后,脸上无妆无黛,人看起来倒是显小了几岁。

秦黛心放下茶杯,朝她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位置道:“娇娘姑娘坐。”

楚彩衣这才走到秦黛心对面,稳稳的在椅子上坐了下去。雪晴和玲子则是站在秦黛心的身后。

“秦姑娘,不是我不识好歹,只是曹黑汉那人生性残暴多疑,我对于他只是一个玩物,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秦黛心听了这话,心里微微惊了一下,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抬手给楚彩衣倒了一杯茶,轻声道:“喝点茶,暖暖胃吧!”

楚彩衣看不透眼前这眉眼如画的女子,心里装着几分忐忑,一双手微颤着握了那茶杯,捧着喝了一口。…

“娇娘姑娘,你如今能坐在这儿,源于我们的一场交易,若非我有心留你一条命,只怕你此刻已经被垛子寨的人扔进狼群里去了。”秦黛心并非危言耸听,她说的这些,楚彩衣也很清楚。

“是,我知道。”楚彩衣把茶杯握在手里,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脸上表情微闪,“反正我也是走到末路了,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那意思是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里外都透着一股决然的味道。

秦黛心看了看她紧握茶的手指,唇边绽开一抹玩味的笑。

露怯了。

本来嘛,她还没开口呢,这楚彩衣便一口咬定她那没自己要的信息,这掩饰太苍白,太无力了,反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她怎么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洗个脸,换身衣服的工夫,她就能想透这里面的关节,看来这问题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这楚彩衣应该是想到了自己便是那个害楚家的人。

“你别紧张,我只是有点问题不明白想问问你,倘若你真不知情,那也算了。”

楚彩衣抬眼看她,似乎不太相信秦黛心的说辞。

秦黛心只道:“曹黑汉要打沙里飞,选了垛子寨做饵,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只是那三十个瓦那兵是怎么回事?我听说那个头头还是什么侍卫长?”

楚彩衣眼前闪过一个胖子,一身白花花的肥肉好像就在她面前晃似的,她没由来的一阵反胃,若不是强忍着,几乎就要吐出来。

“那人叫乌托桑,是一个小部落首领的部下,手底下管着几十号人,此人素来贪得无厌,与曹黑汉勾结以久,他们暗中合作,打劫往来瓦那和大雍的客商,做了不少恶事。”楚彩衣一想到自己被那样的混蛋糟蹋了一回,心里就憋屈的要死,可一个瓦那混蛋沾了身子,总比被成百上千个瓦那人糟蹋要强。楚彩衣咽下心中的苦水,专注的应对起眼前这人来。

她有预感,这女人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话。

“曹黑汉要对付沙里飞,找几个瓦那人帮他倒是说得过去,只是他为何又会对盛月商行下手呢?甚至还派了人,早早的去盛月商行做了探子,这点我想不明白。”

ps:

恕恕厚着脸皮票,知道这个月因为宝宝生病的事情自己一直很懈怠,希望大家给点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