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托步子稳健的朝着众人走来,虽然他的脸上还是那副枯瘦的面容,可是眼睛里的神采却是熠熠生辉的。他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激动,有迫切,还有多年夙愿就要实现的那种满足感,种种表情不一而足,让旁边的人看了,都不免生出几分忐忑心情来!
赛托走到格日桑耶近前,伸手道:“大汗,可否把这族老令给老朽看看?”
格日桑耶想了一下,才把族老令交到了赛托的手中。
赛托反复看着自己手中那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神色难掩激动的道:“果真是族老令!”他方才只是听格日桑耶说这令牌是族老令,并且只远远的看了一眼,并不能肯定这令牌是真正如假包换的族老令牌,如今令牌在手,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算是最终确认了这令牌。
“这令牌我当年也曾远远的看过几次,果真啊!”赛托感叹的说了这么一句,不停的用手掌摩挲着令牌上面的图案,有种感怀,思念过去的意思。乞科族是被神灵眷顾的一族,曾经的辉煌他没有参与过,却亲眼见证了乞科一族的衰落直至灭亡!
想到这儿,赛托不由得瞟了一眼格日桑耶,暗想就是这个男人,让乞科族走下神坛的,他觊觎乞科族的财富,才会造成族被灭的下场!
赛托暗暗吐了口浊气,才道:“这是族老令没有错,它才是我们进入到水帘洞后面的关键。”
格日桑耶猛然道:“果真如此?”虽然他心里有诸多的猜测,但是听到答案的那一刻,格日桑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赛托轻哼一声,只道:“大汗不是乞科族人,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赛托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乡巴佬的表情,气得格日桑耶差点背过气去!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他到是要看看,这族老令里有什么样的玄机。
赛托毕恭毕敬的拿着那枚令牌,对着正当午时的太阳看了看,他反复将手中的令牌调换位置,不停的拿令牌和瀑布比对。
秦黛心看出些门道来,轻声道:“看来玄机就在令牌上,那些图腾或许就是寻找秘路的标识。”
慕容景轻轻嗯了一声,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有很多江湖门派,都有自己的秘法,将地图,暗记刻印在物品上,通过太阳光的折射,寻找合适的角度,这样一来就能利用呈现出来的标识去寻找秘密。”
秦黛心点头,盯着赛托的动作看,只见他不停的变幻着手中令牌的位置,看样子与慕容景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就在众人都神贯注盯着赛托的时候,秦黛心突然觉得四周围有异动,她沉下心来仔细一听,果真发现四周围有极轻极浅的呼吸声,人数不少,而且都是高手。她看了慕容景一眼,发现他也一副了然的模样,望向自己的目光颇有深意。
来得会是谁?
正在秦黛心思量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欢呼声,秦黛心抬眼看去,只见赛托神情激动的指着瀑布的某一处道:“快,就是那里!”
角度问题,秦黛心也没看清他指的那是是什么地方,不过格日桑耶却是一副激动的模样,“是那里吗?看清楚了?”
“没有错、”估计赛托心情不错,这次居然没有跟格日桑耶对着干,反而给他吃了一记定心丸。
格日桑耶不禁问道:“水流湍急,山势陡峭,如何能攀到那中央的位置上去?”
赛托轻哼一声,随手拿出那个铜铃摇晃了一起,不一会儿,那十几个跟着他来的傀儡人便齐刷刷的蹦到了他的面前。
格日桑耶眼前一亮,“是了,这傀儡人没痛觉,也不会害怕,不达目的不罢休,正适合去做这件事。”
赛托没有理会格日桑耶,反而不停的拿着铜铃摇晃,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吟唱咒语一般,不多时,他才用手指了一个地方,大声道:“去!”
那些傀儡人毫无神采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随后便速度极快的朝着赛托所指的方向奔去,这些傀儡人或攀爬,或飞跃,目标始终都是瀑布靠上端的一块微微突起的石头,约三四个足球那么大,那石头应该是山体的一部分,常年受瀑布水流的冲刷,变得十分光滑,隐于水流后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那里会有一块突起的石头。
秦黛心虽然也抬起头,注意着那些傀儡人的动作,可是实际上她的心思却放在另一桩事情上!那些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不知是谁的人,他们难道也是冲着宝藏来的?
就在此时,杜绝风和段惜败也隐隐发现了不妥,二人怕打草惊蛇,便用唇语向慕容景汇报暗中有人一事!
慕容景也只给他们下达了一下按兵不动的指令,就没再说什么了。
杜,段二人心中有数,只得假装紧张的看着那些傀儡人,实则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不速之客身上,一想到自己这些人被不知来历的人包了饺子,二人便有些心寒。
那些傀儡人完不知道痛,就算被瀑布的水流冲击得掉入潭中,也会再次契而不舍的冲上去,不达目的不罢休,就算是胳膊断了,腿折了,也是要冲上去的。
众人起初觉得惊叹,到后来心里却又觉得微酸,不管怎么说,傀儡人也是有生命的,只不过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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