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提前召开,大家都有些疑惑。这一次我要说的不是今年的经营情况,也不是年终制定股东分红或者是给予员工红利的事情,而是关于我们立拓集团股票上涨的问题。”
听到斯金纳这句话,所有董事都一头雾水。集团的股票上涨了,他们当然都知道,可这有什么问题吗,这是好事啊。
斯金纳说完这些话,就在观察每一位董事,结果让他失望的是,似乎每个人表情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是这些人都能做到不动声色,还是说他们根本没有将公司的机密透露出去?
如果是前者,那么还好说,总能想办法查出来,如果是后者,那就有意思了。
“集团的三家上市公司股票均在上涨,且幅度不低,大家就没觉得,这种情况有些熟悉?”
一位董事猜测道:“董事长,你是说必和必托再次想要强制收购咱们公司?这不可能吧,咱们现在流通的股票没有那么多了,上次公司不是回购了不少么,他们就算是都收购了也于事无补啊。”
斯金纳看着那位董事:“如果必和必托跟上一次一样,转手将咱们的股票再次部抛掉呢?”
如果持有大量股票的股东忽然大手笔抛售公司的股票,股票就有可能大跌。这时候再配合杠杆什么的,就能够获利。
可是这样就算涉嫌操~纵市场了,他们就不怕被人调查吗?虽然说只要操作得法,不想着获利,就能掩盖这些情况,但是也不是无迹可寻啊。
“董事长,必和必托应该不敢这么做吧?要是他们真的这么做了,我们大不了现在趁机套现一些,然后等他们抛售的时候在买回来,吃亏的还是必和必托啊。”
斯金纳看着说话的董事,摇了摇头:“我们要是抛售,那么就恰恰落入了他们的陷阱。现在市场流通的股票对公司的影响不大,如果我们继续抛售,那么市场流通的股票数量,就将再次超过百分之五十!”
“董事长,我们也可以拉升股票价格,让他们多出钱。必和必托虽然今年营业额和利润都比我们高,但是现金应该也没多少吧?真跟我们展开收购战,他们也承受不起才对。”那诶董事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们难道忘记了,咱们需要对于铝业方面的投入了吗?如果我们跟他们展开收购战,那么势必要调集大量的流动资金,到时候我们铝业方面的投入还够吗?”
“我们收购了加拿大那边的铝业公司,是想强化我们在铝业方面的地位,要是没钱投入,那就会变成累赘。”
“而且我们正在跟华夏铝业谈合作,华夏铝业计划出资约两百亿美元,购买我们一些可转股债券,如果我们的股价忽然大幅波动,那么不是我们吃亏,就是华夏铝业吃亏,这个合作还能成功吗?”
“华夏铝业的赵董事因为时间关系没有赶过来,他也是拥有董事会上的一票,对于我们进入华夏市场,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华夏铝业跟我们分道扬镳,我们收购加拿大铝业的事情,就彻底失去意义了!”
大家听到斯金纳这些话,都感觉有些头痛。这TM谁啊,没事儿大量收购我们立拓集团股票干什么?
他们想来想去,也觉得必和必托虽然有嫌疑,但是嫌疑并不大。
即使是说必和必托想要收购他们立拓集团,这个行业里都知道,但是上次强制收购失败了,他们明明已经偃旗息鼓了,还抛售了他们立拓集团的股票,回笼资金啊。
难道说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了立拓集团要跟华夏铝业展开更深层次的合作,所以才选择了这种办法阻挠?
但是这种办法阻挠是不是弱智了点,明显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或者是行业里其他的竞争对手,比如米国铝业,或者是淡水河谷?
不知道谁先点燃了第一根雪茄,不一会儿,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叼着雪茄在吸,雪茄的烟雾本身就浓,不到五分钟,会议室里面就是烟雾缭绕了。
董事长助理敲门进来:“董事长,华夏的赵董事要求我们开视频会议,他要参加。”
这个要求很合理,斯金纳也无法拒绝。他带头将雪茄熄灭,然后让人给会议室通风,正好他也想跟赵董事聊一下,这次是不是华夏那边出了问题?
赵董事的视频接通,他询问了一下董事会的事情进展,然后就开始质问,立拓集团的股票,为什么忽然间线上涨,是否是公司进行的增持,这件事为什么他不知道?
股票价格要是上涨,那么拿出来同样的钱,能够获得的股票数量就会少一些,股权自然也会更低。
华夏铝业是打算增持立拓集团的股票,增加掌控力,毕竟华夏对于铝、铁、铜等矿产的需求量越来越大。如果不是资金困难,他们还想着直接将立拓公司部收购了呢。
赵总觉得这是立拓董事会的阴谋,抬高股价,想要让华夏铝业出更多的钱,或者得到更少的股票,这事儿他作为董事不知道,那么就可以按合同要求赔偿。
斯金纳跟赵董事解释了半天,公司的钱没有动,马上今年就结束,公司账上的钱是打算给股东分红的,这些都能查到。
而且如此大手笔的收购,他们这些董事个人也没有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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