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皇帝一脸威仪的坐上龙椅,双目阴沉的看着下方的二人,凌天风没有反应,但君婉晴却不能再无视他,身子微躬,做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都下去吧!”

正德皇帝阴沉着一张脸,将所有侍候之人都打发下去之后,猛的一拍龙案:“君婉晴!你简直胆大包天!”

君婉晴猛的一抬头,一脸的疑惑,我这又犯什么事了?

“七公主一案,朕念在诸位卿家为你求情的份上,暂且饶了你一回,没想到,这才刚刚出了皇宫之中,你竟然谋害天虹太子!你知道,你这是犯了足以诛九族的大罪吗?!”

“皇上!臣妾冤枉啊!”

君婉晴一脸的冤屈:“臣妾与那天虹太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谋害他?谋害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而且,就算我真的要谋害他,我会傻到刚刚下完毒,就被那么多人堵在门口吗?”

“那朕问你,你去找天虹太子,所为何事?”

“七公主失踪,臣妾害怕天虹太子在晚宴的时候突然向皇朝提亲,到时候,我们交不出七公主,满堂宾客之下,丢了我大夏的颜面,所以想先和天虹太子去通通气,谁知道,臣妾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天虹太子中毒倒在了桌子上,这件事,委实与臣妾没有半点关系啊!”

“哼!”

正德皇帝冷冷的看着她:“朕让你免除处罚的条件,就是天虹太子不会追究七公主的事情,若不让天虹太子追究,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谋害他!君婉晴,你还敢说你没有动机?!”

君婉晴瞬间无语了,不愧是能坐上皇帝的男人啊,这脑洞就是厉害!我服了!

这个时候,凌天风知道该自己开口了,踏前一步,淡淡的说道:“皇上,天虹太子谋害一案,监天司已经介入,在没有准确的证据之前,凶手一事,还暂时无法下定论!”

皇上深深的看了凌天风一眼,虽然眼眉之间怒意丝毫未见消退,不过语气却没有刚才那么凌厉:“凌大人,朕知道你爱护夫人有加,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既身为律法的守护者,又岂能徇私枉法?”

“皇上!”

凌天风抬起头,淡淡的看着他:“本座没有徇私枉法,天虹太子在我大夏驿馆之中受到谋害,此时的关键,并不是捉拿凶手,而是为天虹太子救治!”

“哦?朕听闻说,太子中的毒名为参毒,世所罕见,所需要的药材极为珍贵,而且五天之内,若没有得到治疗,则回天乏术!你们真的能够在五天之内集齐治疗天虹太子的药材?”

“所需两味主药之一的天鼠心已经到手,只剩下最后一味明王药娃,即可治疗太子!”

正德皇帝大有深意的看着凌天风一眼:“既然还差一味药材,时间紧迫,凌爱卿为何不去寻药,到这儿来找朕有何事啊?”

“皇上,本座。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门口候见!”

突然间,门外传来太监的汇报,正德和凌天风齐齐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

“宣!”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莫商一身凌冽般的寒意,直冲冲的走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皇上!老臣有要事启奏!”

莫商是先皇指定的辅政大臣,数十年来,劳苦功高,正德对这位丞相也是礼待有佳,看到莫商突然行此大礼,连连摆手:“丞相这是怎么了?有何事速速禀告上来,朕一定为你做主!”

莫商铿锵有力的说道:“启禀皇上,老臣是来告状的!状告监天司掌座凌天风!”

“监天司本为我大夏执法机构,上应皇权,下督臣民,然,在现任掌座凌天风的带领下,监天司与皇权背离,成了他凌天风的一言堂!”

“老臣怀疑,监天司已然背离超纲,请求皇上,撤离凌天风监天司掌座官职,押入大牢,监天司上下所属,部审查,为保我大夏安宁,老臣一腔谏言,请皇上明鉴!”

自始至终,莫商说这番话的时候,看都没看凌天风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坚定,直直的看着皇帝!

正德先是一愣,继而不露痕迹的瞥了凌天风一眼,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的动容之色,之后故作轻松的笑道:“丞相,凌掌座可是我大夏的肱股之臣,朕的左膀右臂,莫丞相可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啊!”

这时候莫商才冷冷的看了凌天风一眼,继续说道:“皇上,三日前,老臣带着您的旨意,前往驿馆调查天虹太子谋害一案,结果,受到了监天司的百般阻挠,监天司都司楚离甚至直接对老臣说,没有他凌天风的命令,就算是皇上的谕旨,也无法插手此处!”说着,莫商头一转,看向凌天风:“那么老臣就想问问凌掌座,谕令尚感不受,是谁,给了他们这么的大的胆子呢?”

听到莫商的叙述,正德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看向凌天风:“凌爱卿,丞相所言,可否属实?”

一时间,御书房内的压抑直线上升,君婉晴的手心充满了汗水,十分担忧的看着凌天风,谁知我们的凌掌座竟然反看莫商:“莫丞相,难道楚离所言,有问题吗?”

“照凌掌座的意思,在监天司,你凌掌座的命令,是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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