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灵跳起来,季臻把乔微凉放到他床上,扯开领带,沉着脸说:“你要是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这医院不开也没什么关系。”
林淮:“……”
所以他什么时候沦为这女人的看护了?
面无表情的帮乔微凉量了体温,又细致的检查了下,确定除了发烧没有病变,林淮让护士帮乔微凉输液,然后把季臻拉到外面:“喂,我说,你不会突然对她有感觉了吧?”
季臻靠墙站着,没有回答,可那满脸的严肃认真,看得林淮心惊肉跳。
“这女人真不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她就是发个烧而已,谁没有个头痛脑热,你别被她骗了!”
林淮还要再说什么,季臻漠然扭头看他,眼神是直白的警告和威胁。
林淮:“……”
卧槽,这还没说什么呢,丫还护上了,这还有救么?
护士弄好点滴出来,季臻站直,推门准备进去,又回头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以前我不管,但是以后,有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说完关了门。
林淮:“……”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问题的话,这好像是他的休息室吧?
季臻走到床前坐下,因为这是林淮的休息室,所以房间的里的设备比其他病房要好很多,床也比一般的病床要宽。
乔微凉安静的躺在床上,她左手手背上插着针管,还有一处乌青,微微肿起,应该是今天她自己拔掉针管留下的。
因为发烧,她的脸颊有些红,并没有明显的病态,只是嘴唇看上去有些干。
季臻静静地看着她,这人和三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模样虽然温婉,可骨子里却倔强得厉害,比好多男人还要果断决绝。
他心里清楚,他对她,还谈不上爱,顶多是有些愧疚,还有……心疼。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到底发生过多少事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却清楚自己的心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冷硬了。
“季先生,什么时候养成偷看我的癖好了?”
乔微凉的声音将季臻的思绪拉回,她醒了,只是神色疲倦,声音也多了一丝沙哑,像刚打了一场硬仗。
被乔微凉撞个正着,季臻没有尴尬,平静的开口:“最迟明年年底,我会退出圈子。”
“我知道,年底这部是我帮你接的最后一部戏,最迟明年六月就可以部拍完,只是取景比较多,你如果赶时间,可以先把你的那部分拍完。”
乔微凉熟练的回答,心里想的却是如果季臻要提前息影,安若柏的出道时间也要提前才行。
休息室安静下来,等乔微凉想完事情,已经过了好半天,季臻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乔微凉,好像老僧坐定。
结婚三年,季臻从来没有这样过,乔微凉往被子里缩了缩,等他说话。
然而好半天这人都没动静,乔微凉打了个哈欠:“季先生,你要是没什么要说的,我就要睡觉了,对一个病患来说,睡眠是很重要的。”
乔微凉说完要翻身,季臻忽的站起来,俯身,双手撑在乔微凉头边,眼眸黑沉的问:“乔微凉,要怎样你才会不爱我?”
要怎样,才会不爱他?
她的爱对他而言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还真是无情呢。
心里有些难过,面上却仍笑得云淡风轻:“大概等你什么时候把我伤透了,就不爱了吧。”
这回答,和没有相差不大。
季臻眸光微闪,收手插进裤兜,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知道什么?
乔微凉有些害怕,这男人的手段她只见识过一些,要真用到她身上,她可承受不了。
想到这里,乔微凉连忙开口解释:“季少,你要是真想离婚,我现在就可以去跟你办离婚手续,我可以净身出户,房子车子票子我都不要,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也绝对不往你面前凑,刚刚那话我都是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
话没说完,这男人就黑着脸走出去,‘嘭’的一声关上门,显示出他心情不咋地。
乔微凉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伸手按住胸口,那里莫名的慌乱着,无处安放,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大事。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乔微凉才翻身睡去,只是睡得不太好,又做了噩梦。
梦里,她又被绑在一个小屋子里,关阳拿着剪刀和鞭子逼近,她退无可退,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乔微凉下意识的呼救,那人却只是静静地看着,无动于衷。
乔微凉咬着牙,努力的一点点爬到他面前,手脚都被捆住,她就用牙咬住那人的裤脚,然后那人蹲下身来,钳住她的下巴扯出裤脚。
她终于看清那人的脸,季臻。
梦在这里戛然而止,乔微凉醒了,手心湿凉,心脏砰砰的跳,心有余悸。
点滴已经打完,手上贴着绷带,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病服,身上被冷汗打湿有些黏腻,乔微凉直接去浴室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换上病服,刚躺下,有护士进来查房,送来早餐还有一个手机。
手机款式和之前那个一样,乔微凉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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