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试试?

这语气里赤果果的警告许琼能听不出来?

可这男人能说出这话,就能让人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

许琼没了声音,只抿着唇瞪着乔微凉,好像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季臻没再管这些,抱着乔微凉离开,下楼,直接从正门出去,外面还有记者,可被一群穿着黑衣服的壮汉拦着,愣是半步都没能靠近。

上了车,季臻把她放在车后座,伸手一掀,就把她的鞋子脱了,露出受伤的脚背。

脚背现在肿得老高,红通通的,看上去有些严重,偏偏季臻还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下。

乔微凉到嘴边的一句‘我没事’就变成了痛呼,眉头拧起。

刚要质问,这人又抓着她的手不放。

乔微凉试着抽了抽,手腕被抓得更紧,这人浑身肆虐着狂暴的气息,想一头饥渴的野兽,想要饮人血吃人骨。

掌心擦破了皮,刚刚乔微凉只是简单清洗了一下,这会儿能看到掌心密布的细小伤痕,没有血肉翻飞,却也见了血。

“昨晚太累,所以你想用这种方式抗议?”季臻似笑非笑的问。

想到火热的某些画面,乔微凉难得红了红脸,却还是辩解:“我没有!”

“没有?”

季臻好整以暇的反问,乔微凉点头,这人突然低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

滚烫湿滑的舌,像火把一样在掌心扫过,细微的疼,激起浑身的酥麻,乔微凉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季臻!”

男人没理她,继续这样的动作,像受伤的野兽,互相为同伴舔舐伤口。

乔微凉浑身僵直,紧咬着唇,死守着堵在喉咙的声音。

舔完,男人封住她的唇,气息交缠,她尝到自己伤口的腥甜,还有这男人愤怒背后的怜惜。

他……也会心疼她么?

一吻作罢,季臻眸色渐深,看着乔微凉的眸多了几分她看不懂的深沉。

“没关系,就算手不能动,微凉,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做。”

他说这话时,目光一直盯着她的唇,仅仅是用眼神看着,就好像他们已经在做什么了一样。

“……”

乔微凉无语,这人是精虫上脑了吗?除了做就不能想想别的事?

精虫上脑的季先生从车座下拿出一个急救药箱,重新帮乔微凉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把她的手脚都包扎起来。

包扎的动作出乎乔微凉意外的熟练,最终成果看起来也像模像样,乔微凉忍不住问:“季先生,你学过护理?”

“想学?”季臻掀眸问,亲了亲乔微凉的唇角,意味深长的说:“今晚教你。”

“……”

一定是她想太多,这男人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正想着,这人又加了一句:“在床上慢慢学。”

“……”

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会想歪吗?

气氛暧昧,车门突然被人拉开,季臻手里还拿着纱布,回头,车外站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乔微凉记得他,是上次出现在别墅的其中一个。

“季先生,刚刚已经仔细看过监控录像了,在后门围堵太太的分别是娱乐周刊、星娱乐、快娱时报和一周星杂志的记者。”

男人严谨的说,乔微凉哑然,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

季臻并不意外,扔了纱布问:“看清是谁弄伤她的吗?”

“人太多,都挤在一块,没办法分辨具体是谁动的手。”

对于这个回答,季臻显然不满意,下车,单手插兜冷冷的开口:“那就部处理掉。”

“是。”男人应着离开。

乔微凉没有问季臻嘴里说的‘处理’是怎么回事,也没打算以德报怨,她受伤了,痛了,总不能白白吃这个亏。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何帆打来的,应该是约到律师了。

伸手划开接听键,手机被季臻抢去。

安静的听何帆说了什么,季臻掀眸看了乔微凉一眼,然后开口:“律师我会帮忙找,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说完挂断电话,手机扔还给乔微凉。

“要找律师,怎么不先问问我?”

“……”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有所缓和,但还没有缓和到什么事都能麻烦他的地步。

乔微凉不回答,季臻当然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冷着脸上车,直接开车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下车之后,不由分说的把乔微凉抱下来,上楼,踹门,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丝毫不含糊。

坐在办公室正准备喝咖啡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把嘴里的咖啡都喷到对面女人的脸上。

进门的时候乔微凉隐约听到那女人正哭诉自己老公出轨之类的,被喷了满头咖啡愣在那里,半晌才惊叫着跳起来。

“许太太,你别激动,刚刚只是个意外,我手头有点急事,你先出去,下午我再免费为你咨询怎么样?”

“不怎么样,金默成,我要投诉你!”女人跳着脚说了这么一句就气冲冲的离开,原本就被踹得摇摇欲坠的门,又遭受了一次重创。

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金默成起身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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