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找不到答案,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任何准备,便被攻破心房。

过了好半天,季臻才缓过来,然后感觉某个地方似乎也缓了过来,咬牙推开乔微凉:“你先出去,我清理一下马上出来。”

声音多了一分餍足和慵懒,更多的还是沙哑的欲念。

乔微凉走出去,挤了洗手液洗手,耳边还回荡着男人的呢喃:乔微凉,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爱你?

洗完手,吹干,走出去,经理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又极快的低下头去。

“没事了,你先过去吧。”

乔微凉说了一声,经理立刻走了,刚刚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也心知肚明。

靠着墙站了一会儿,季臻走出来,衣服整理得整齐,连一滴水渍都找不到,除了眸底比平时少了几分冷漠,多了两分欲念,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回别墅?”

季臻问,伸手自然而然揽住乔微凉的腰,走了两步,想到什么,抵着乔微凉的发窝问:“刚刚掐疼你了?”

“没有。”

乔微凉回答,并不觉得哪里痛,不过刚刚被他掐的地方,明天肯定会青。

“我太激动了,下次注意。”

下次?这男人还想有下次?

乔微凉甩了个白眼过去,季臻被她这模样逗乐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声哄着:“下次不在外面了。”

手还酸着,乔微凉一掌呼在季臻手臂上。

“季先生耐力远胜于常人,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这是怪他折腾太久了。

季臻没生气,抓住乔微凉的手揉了揉。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情绪有些过激了,那些被他忽略了三年的情感呼啸而来,比他想象的要深重许多,只单单是想着她的音容样貌,便足以让他气血翻涌,可还远远不够。

想要触摸她的肌肤,感受她的温软,还有她娇媚的哼叫。

他可以轻易被她撩火,却无法自己发泄,因为身体并不满足。

只有看着她,抱着这个真实的人,才能勉强发泄出来。

要不是顾虑着乔微凉背上的伤还没好,季臻觉得自己刚刚真的会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她的气息,缠得他发狂。

从餐厅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牧钊开车送他们回去,到别墅的时候,季善还没睡觉,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玩电脑,旁边放着一堆零食。

“哥,微凉,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

季善抬头看过来,目光特别在乔微凉身上逗留,乔微凉坦荡的迎上,季善觉得有些无趣,难道哥哥废了这么大的力气还没吃到?

“我明天要回学校搬东西,这周末跟宿舍还有同班的几个同学一起吃个散伙饭,那天不回来行不行?”

季善吃着薯片问,她已经通过辛希里大学的入学考试,明年年初就可以办理入学手续,这段时间自然不用再去C大上课。

若是以往,这种事季善自己就决定了,顶多不回来那天临时给季臻打个电话报备一声。

但自从爆炸事件以后,季善学乖了很多,做什么之前,都会先征询一下季臻的意见。

季臻脱了外套,领带随意丢到沙发上,边往楼上走边解开衬衣扣子:“让牧原跟着,晚上十二点以前回来。”

“哦,我知道了。”

季善点头答应,没有要忤逆他的意思。

上了楼,季臻又看向乔微凉:“伤口还没完好,不能沾水,等会儿我帮你洗。”

他说的是洗澡的事,乔微凉刚要点头,季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要洗澡?我正好闲着没事做。”

“……”

季臻眉梢动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季善会突然插一脚进来。

“我上去拿换洗的衣服。”

乔微凉说着往楼上走,季善又别扭的解释:“我是看你受伤了才帮你的,你别多想。”怕乔微凉说什么来拆穿自己,季善丢下一句‘我去帮你放水’就跑进自己的房间。

乔微凉没说什么,眼睛弯了弯,上楼,季臻等她上来才一起走进卧室。

乔微凉找了件米白色羊绒睡裙,转身,季臻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平角裤。

他没急着去洗澡,盯着乔微凉开口:“善善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言下之意就是,季善可能无法胜任帮她洗澡的工作。

“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沾了水,快点擦干再擦上药就没关系。”

“……”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理由了。

季臻抿着唇,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乔微凉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季先生在某些方面,有时候其实和孩子一样幼稚。

下楼到季善的房间,热水已经放好了,乔微凉没有扭捏,三两下把衣服脱了,坐在浴缸沿上,倒是季善,脸红扑扑的,眼神四处游荡,不敢看乔微凉,手里紧紧捏着毛巾,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土匪恶霸,要霸占民女呢。”

乔微凉幽幽的开口,季善的脸更红,抬头刚想反驳,看见乔微凉背上的伤疤,声音卡在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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