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里威胁着:“俩兔崽子要是敢损坏我一样东西,信不信我宰了你们……”

声音听起来底气十足,看来老爷子的身体还是很硬朗的。

乔微凉挥了挥手,上车离开。

摇下车窗,打开音乐,今天天气不错,有风灌进来,但并不冷。

开车穿梭在被阳光笼罩的城市路面,与形形色色的人背驰而过,乔微凉的心情一点点明媚起来。

车子停在机场,半小时后,一个头戴鸭舌帽、顶着大墨镜和口罩,穿着军绿色大棉袄的人从安通道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连拖带扛的苦力。

乔微凉上前,一把抓下安若柏的墨镜拿在手里把玩:“还没红就开始耍大牌?”

安若柏:“……”

今天怎么会是她来接机?

听见乔微凉的声音,阮清从一堆行李里探出头来,气喘吁吁的解释:“微凉姐,不怪他,小白手受伤了。”

“怎么受伤的?不是拍汽车广告吗?车翻了?”

“车没翻,他掉坑里去了。”

“……”

乔微凉帮阮清提了一个包,还想再拿,想到什么又把左手收回去,面无表情领着两个人出了机场,把东西尽量塞进后备箱,实在放不下的就塞后座让他们挤挤。

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乔微凉开口:“说吧,怎么掉坑里去的?”

“晚上太黑,没看清,踩漏了。”

“你晚上出去做什么?因为你和月亮有个约会?”

“……”

乔微凉的语气有些冷,一是因为安若柏的伤,二是因为他给出的解释太过匪夷所思。

出去拍个广告,他能掉坑里去,那要是以后出去拍个戏,他是不是能掉无底洞去?

感受到乔微凉的不悦,安若柏低着头不说话,阮清出来打圆场:“他出去上厕所,那边没宾馆,拍摄团队都是搭的帐篷。”

“他们专门把帐篷搭在坑旁边了?还是他们搭好帐篷之后专门在旁边挖了个粪坑?”

“……”

这下连阮清都被乔微凉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安若柏到底是他带出去的,受了伤回来,他也有照看不力的责任。

“是我没照顾好他,微凉,你……”

“让他自己说,拍戏的时候难道你还想帮他说台词!?”

“……”

阮清摇摇头,靠着车窗不说话了,从荒凉的戈壁回到繁华的都市,竟然还有点莫名的感慨。

仔细想想其实戈壁也挺好的,晚上的星空特别美,因为没有网络,每天他除了接打几个电话,盯着广告拍摄进度,也没其他要做的,早睡早起,顺便跟着安若柏做做运动健身,阮清都觉得自己现在的精气神特别足。

沉默半天,直到乔微凉停下来等红灯,安若柏才低声开口:“我被人推下去的。”

听见这话,阮清过了两秒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瞪着安若柏:你丫怎么不早说?

“什么人干的?和你有仇?”

“同行有个助理,叫肖波,是肖默轩的表弟。”

好吧,这句话足够说明问题了。

红灯变成绿灯,乔微凉踩下油门。

“不打算报警?”

“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报了警也没用。”安若柏回答。

乔微凉点头,脸色比刚刚缓和了些。

安若柏能这么说,就说明他想过报警这件事,没打算吃哑巴亏,他没报警甚至没说出来这件事,也是认真考虑过的。

“这事先记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说完,车子拐了个弯,停在林淮的医院门口。

挂了专家号,没一会儿,林淮喘着气跑过来。

“你不是昨天刚出院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话音刚落,阮清和安若柏的目光同时落在乔微凉身上,满脸只差写几个大字:你怎么进医院了?

乔微凉把安若柏推到林淮面前:“给他做个身检查。”

“他怎么了?”

林淮边问边上下打量安若柏,就这哥们儿城乡结合部的打扮,再加上满身的尘土味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乔微凉淡定的回答:“掉粪坑里了。”

林淮差点没把自己刚刚喝的紫菜汤给喷出来,这女人是来搞笑的吗?

安若柏:“……”

突然好想回戈壁待着。

林淮领着安若柏去检查身体,乔微凉和阮清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阮清看了她好几眼,几次想开口说话,愣是没能发出声音。

“我和季臻离婚了。”

“啊!?”阮清先是惊呼一声,随即觉得自己反应太大,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离了也好,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放弃一块榆木疙瘩,还有大片森林不是。”

是啊,那男人就是个榆木疙瘩,可是现在,他好像开窍了,虽然开得有点迟。

“对了,微凉你还要看房吗?我朋友说有一套房很不错,精装修,可以拎包入住。”

“不用,季臻送了我一套二居室,在湖城国际二期,离公司很近,还有一辆车,差不多有两三百万的样子。”

乔微凉笑着回答,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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