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对自己和季臻结婚吧。

“这个锅,我背了,但不是帮你背的,是我和你哥之间的交易,和你无关。”

乔微凉说得很清楚,她不是想安慰季善,只是觉得前因后果要说明白,她当初也不知道是要去顶替季善的。

季善含着眼泪看着乔微凉,有些不太能明白她这样说的意义。

乔微凉抓起一边的纸巾扔给季善:“遇到事情别总想着哭,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还有,不要用‘顶罪’这个词来定义这件事,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当时没有违规操作,法庭也维持了原判,懂吗?”

乔微凉的声音很柔,但语气很笃定,季善慌乱无措的心,忽的就安定下来。

这些天她一直都在关注这场官司,那些对乔微凉的恶意揣测和指责,像尖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心脏。

她觉得自己就像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见不得光亮。

她撞死了一个人,然后让乔微凉帮她顶了罪。

她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只是在她心里留了一道很深刻的伤疤,现在这道疤却被人狠狠地揭开暴露在阳光下。

伤疤下,是她快被懦弱和胆怯腐蚀掉的灵魂,她在瑟瑟发抖。

乔微凉承受着外界的审判,她承受着自己的审判。

明明没有一个人指着她骂,但那些冲着乔微凉去的难堪报道,以数倍的刻薄狠狠劈在她身上。

她不敢走出这扇门,怕一踏出去就有很多记者围着她问当初为什么要逃避。

但是现在乔微凉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她,她当初没有做错,那只是个意外。

她没有罪,即便是站在法律的天平之下,也是一样。

季善愣了一会儿,扑过去死死地抱住乔微凉嚎啕大哭:“微凉,对不起,是我胆小怕事,这些天我想过很多次要告诉所有人,当初开车的人是我,可我没有勇气,我怕面对那么多的指责和谩骂,我怕……”

季善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她怕。

乔微凉完能感受到她的恐惧,这样的恐惧,她也有过,只是当时没有人可以让她这样抱着倾诉罢了。

等季善哭得差不多了,情绪平静下来,乔微凉才拉开季善,扯了一把纸巾塞她手里让她自己擦眼泪。

“官司已经赢了,承认错误这种事,当着我的面说这一次就够了,以后就忘得干干净净,那天你没有开过车,开车的人,是我,记住了吗?”

“我……”

哭得太猛,季善还在止不住的抽噎。

乔微凉又打断她的话:“这件事,你有没有对其他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