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了嘛,不知能不能麻烦您帮忙在剧组安排个临时杂工什么的,我想多积累些经验,学点东西。”

“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我打个招呼吧。”

此时,狐小宓听着屋内传来的一句句话语,外表看似淡定,实则内心翻腾着无以言状的感动,除了感动,就是自责。

感动这货不声不响的关心她,即使并不迫切的小愿望都想尽办法满足自己。

自责自己竟然怀疑他不守约定。

没等她感动够呢,就被孙郦拽着,小跑回屋里。

“还没听完呢郦姐。”刚进门小狐狸,就开始嚷嚷。

“听,听,听。就知道听,再听就被人撞见啦。”

话音刚落,听到走廊上传来王昊的道别声。

小狐狸吐了吐舌头,对孙郦讨好的笑了笑。

......

最长的是时间,最短的也是时间。恍然而过,王昊的勤杂工生涯已过一周。

多年后他还记得杀青后第二天的那个清晨,小狐狸见到他的时候,那让他整个心都化了的温柔。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是为什么如此。

只能说:真是两个闲的扎疼的女人,万一碰到别人,估计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

对此小狐狸倒是不以为意。

用小狐狸的话说就是那点儿风险与值得她一生铭记的时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王昊现在的职务是临时剧务兼救火队长。

剧务的场务工作重心在两头:一是开拍前,一是拍摄后,所有的“杂事”都由他们权处理,别人、别的部门概无权过问。

龙导挺照顾,给他安排的是拍摄后的一些杂事,一天中忙活本职工作的时候大多都在收工后,或者转场后。

他更多的时候充当的是救火队长的角色,比如老王尿尿,帮忙举个收音筒;小宋肚子疼,帮忙擎着反光板。

别看只是简简单单的举个杆子,没副好体格一般人还真干不了。

它需要每一块肌肉都随时紧绷着,老王经常一整天保持同一个姿势,以身体为定点,手臂为轴转动。

总之就是剧组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儿搬。

所以能经常看到他忙忙碌碌的身影,穿梭在灯光组,场记,摄像组...

观察别人的表演,见到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过去搭把手,嘴上也热情。碰到闲在一边的工作人员,还偶尔递根烟给对方,虽然他已经不抽了,但这并不妨碍烟的功用。

一周下来,剧组各个岗位的不少工作人员都知道了,那个大龙套,叫王昊的帅小伙非常不错,特有眼力价,为人风趣,会来事。

王昊也趁机认识剧组不少人,平时有什么不懂的东西,问两句人家也没觉得烦,这就挺好,他很满意。

这会儿他正坐在装镜头的大黑皮箱子上看着场内的表演,徐姐走了过来,道:“王昊,啥时候回北亰?”

“后天吧,和宓宓一起走。”王昊立马站起来,笑道。“来坐吧!徐姐。”

徐姐属于小家碧玉那种类型的女子,虽容貌不够出色,但面若银盆,温婉大方。

他对这个17岁就跟着煤老师的女人,很敬佩。能从一堆煤女郎,以及正宫加几个情人中脱颖而出,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徐姐直接拍了下他胳膊,道:“昊子,记住了在剧组镜头箱女人是不能坐的。万一碰上那种不熟悉的,愿意较真的人,你这么说别人会以为你心怀恶意呢。”

“呃...”王昊闻言略显尴尬,这特么谁知道。

“谢谢姐,不过为什么啊?”

徐姐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憋出一句:“反正就是这么个规矩,你记住就好。”

后来王昊也问过别人,

有的说是迷信;

有的说是过去戏班子的规矩,旦角(哪怕演员本人是男的)不能坐衣箱;

有的说是来自香港电影人的规矩,这个说法是,女人坐了镜头箱,镜头会失(湿)焦。

王昊回想,觉得徐姐之所以没告诉他怎么回事儿,可能她知道是湿焦的说法吧。

俩人正闲聊,王昊忽然接到个快递电话,说是有个国际包裹需要他签收,王昊让对方在酒店稍等...

挂断电话,他跟徐姐告辞,找到剧务主任打了个招呼,匆忙赶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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