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的谋算,能走出这一步棋,说明小伙子早就开始谋算。到底从哪一步开始布局的?老头开始往回推演,尝试复盘。

嘶~他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他发现似乎从第五步开始,小伙子就已经开始布局,每一步都计算的精确无比,似乎自己走的每一步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怎么可能!从第五步开始算,一直算到第三十五步!这是何等高度的大局观和推演能力,没有几十年的下棋功力,怎么可能有此番谋划。

老头已经不敢小觑王歌,走棋越发地谨慎周密。

“你将军,我落相!”老头深思熟虑后,落相挡住了王歌的車。

“再将!”王歌移炮将军。

嘶~老头眉头紧皱,他没想到王歌还有后手,这一步好精妙!

他拿出手机,对着棋盘拍了一张,他要回去复盘研究下。

“我跳马!”老头跳马挡住了王歌的炮。

“我再将!”王哥跳马将军,他的马和老头的马在一个棋路上。

老头的马现在不能移动,他如果跳马吃掉王歌的马,他就被王歌的炮将死了。

他现在只能移动老帅,躲避王歌的将军。

但是他如果移动老帅,自己的马就会被王歌的马吃掉。

“妙啊,这一步走得妙啊!”老头拍着自己大腿,连连夸赞,好久没有人把他逼入如此绝境。

他移动老帅,等待王歌吃他的马。

“我再将!”王歌动了另外一个車,对准老头的帅。

绝杀!老头避无可避!

第三十七步,老头输了。

“这不可能!”老头不敢相信自己会输,他可是特级大师的水准,代表华夏队参加过国际象棋比赛的!

“承让了!”王歌起身行礼,想请老伯带他上山。

“这局不算,刚才我大意了,再来一局。”老头一把抓住王歌的手,不让他走。

“好吧,那就再来一局,不管输赢,老伯您得带我上山!”王歌重新坐回座位,开始恢复棋局。

老头此时一心都在象棋上,随便点了点头敷衍了下,根本没听清王歌说了什么。

重新开局,老头先走。

第三十八步,老头再次被绝杀了。他眼中布满血丝,盯着棋盘足足三分钟,一言不发。

他魔怔了。

突然,他表情一松,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来,大呼过瘾。

“再来一局,再来一局!”老头拉住王歌的手不让他走。

王歌无奈摇头,只得再次坐下。

再次开局。

第三十五步,老头又一次被绝杀。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老头发丝凌乱,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

“老伯,天都黑了,我们下次再下吧!”王歌再次提议道,他注意到桌上的照明灯亮度明显降低了,估计快没电了。

摸黑上山还是很危险的,尤其对于老弱病残而言。

“不行不行,再来一局,这局我一定能赢!”老头不服输,还要再来。

王歌苦笑再次坐下。

和王歌这边和谐的氛围不同,陈伟那边的气氛要灼热的多。

因为天色已晚,场外比试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陈伟得到了特权,可以乘坐缆车上山,这也是唐强的一番良苦用心,为他接下来的比试节省体力。

“这里就是演武场了!”唐强带陈伟进入一个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中,四周空旷旷的,能看到的只有屋顶的照明灯,还有脚下的泥地。

泥地较为平整,明显人工压平过,地上很干净,就连一颗小石子都没有。较高的地方有一处密闭的观站台,用很厚的钢化玻璃隔开,确保观战人员的安。

陈伟朝观众台上扫了一眼,眼睛陡然一亮,他找到唐诗诗了。他表情突然兴奋起来,努力踮起脚尖让自己高一些,朝着她不停地挥手。

傻瓜……唐诗诗浅浅一笑,小声道,加油!尽管距离这么远,他听不见。

“朱童,你过来一下。”唐强唤来了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青年男子,指着陈伟吩咐道:“把他的脚伤治好。”

朱童点了点头,让陈伟坐在泥地上,方便他检查。

他抬起陈伟的左脚,拆开绷带,用碘酒把伤口上的血痂仔细擦拭干净。

“你这一刀扎得很深啊!”朱童有些吃惊的说道,陈伟的表现他已经通过监视屏幕看的一清二楚,能够毫不犹豫扎自己一刀的年轻人,是个狠人!

陈伟苦笑,他暗恨自己没有掌握住下手的力道,一不小心扎深了,现在疼得要死。

伤口清理干净,朱童准备开始治疗,他是一名治愈者,可以将自身的生命力传递给别人,以此达到治愈的目的。

一团带着蓬勃生命力的绿色雾气浮现在陈伟伤口的上方,雾气接触到伤口,渗入到陈伟的皮下组织中。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生肉,结痂,生皮……

整个治疗过程,陈伟除了觉得受伤部位有一丝丝痒痒的感觉外,并没有任何痛苦,反而觉得浑身舒畅无比,这感觉就像春风拂过卢沟桥,秋雨浸润九寨沟。

“好了,你可以活动下看看。”朱童的治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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