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一步打探敌情,我接受了进一步的服务,而且点的是他们的头牌,一般而言,桑拿浴的头牌,跟老板总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关于老板的事情,知道的也会多一些,她们也乐于“泄露”这种秘密,道理一样,显得她们和老板关系亲密,地位高。
进了粉红色的小房间,我心想,可别让马玉抓到,给处分倒是没啥,她要是跟冯瑶告我一状,冯瑶不得生劈了我!
不多时,进来一个小姐,年龄看上去二十五、六,不算年轻了,姿色尚可,身材不错,进来就卖搔儿,自我介绍,说叫小雨。
我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扔在了床上:“小雨,你先拿着!”
“哎呀,老板出手可真大方,您这是……想是带我出去玩儿?不好意思啊,老板,今晚有客人预约我了,不能陪您,要不我给您推荐个好姐妹?”
我摆摆手:“不让你出台,也不用你干啥,你坐那儿,我就想跟你唠唠嗑。”
“唠嗑?”小雨眼珠一转,“唠啥啊?”
“听口音你应该能听出来,我是奉天人。”我说,小雨点头,坐在了床边。
“我想在你们青玉德搞点产业,相中桑拿浴这行了,听说你们家桑拿浴在县城最火,我就寻思过来看看。”我编了个理由。
“噢,这样啊,那我先祝老板开业大吉,财源滚滚。”小雨媚笑道。
我点着一根烟,继续道:“你们老板,是叫王军,对吧?”
“是啊。”
“我如果开桑拿浴,会不会对你们家造成影响?别到时候弄得两败俱伤就不好了。”我说。
“不能,您看咱们县城七、八家桑拿浴呢,不都开的挺好嘛,这说明市场仍然没达到饱和,您要是来了,一样能赚大钱!”
我不禁哑然失笑,市场饱和,小词儿整的还挺专业!
“那就行,你跟王军大哥应该挺熟吧,他除了这家桑拿浴,还有啥产业?”我继续问。
“王老板啊,他除了桑拿浴,在井上镇还有个矿,一年也能不少划拉不少,王老板主要靠那个矿挣钱。”
“矿?什么矿,煤矿吗?”我问。
“不是,铁矿。”小雨说。
居然是个开矿的!我心里一惊,铁矿我不太懂,估计也不会比煤矿赚的少,西城的煤老板,几千万身家的比比皆是!
“噢,叫啥矿啊?”我镇定自若地问。
“友谊铁矿。”
我点点头,不用再聊下去了,一个铁矿老板,手下绝对不可能只有一百兄弟,光是矿工,就能调动上千人吧!
“行了,我就随便问问,你也给我随便捏捏就行,我睡一会儿。”我趴在了床上,接受小雨的常规服务。
完事后,小雨很机智,要了我电话,说常联系,我出桑拿浴,回到车里,立即给马玉打电话,让她联系当地龙组局,帮我查一查友谊铁矿的规模,马玉问查什么,我说一是查年产值,二是查铁矿集团的股比构成,主要查查王军的占比,通过年产值,就能推算出王军的实力。
一支烟的功夫,马玉回话,告诉我去年友谊矿的年产值是2.8亿元,利润超过5000万,矿是王军独资,当年承包的是个濒临破产的国有铁矿,王军花了五十万就给包下来了,结果进一步勘查,发现还有巨大储量,一下子发家致富,这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说,现在的王军,身价早就过亿。
幸亏我“深入虎穴”调查了一番,王军的资本实力,丝毫不逊于刘万明,我如果只带着冯波的两百人去砸他场子,肯定得吃大亏!
而且,对付这种地头蛇,即便让冯波带五百人来也白扯,五百人,除非是孙大炮从南方带来那种专业的打手才能搞定,再说,我跟王军、王君阳父子并没有深仇大恨,犯不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此事,还应从长计议。
天气很热,县城街头浮夸、土气的音乐让我感到烦躁,我开车找到一家宾馆,开个房间,打开空调,躺在床上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比较稳妥。
想了十几分钟,我先给冯波打电话,让他不用过来了,两百人,办不成事,来了也没用,人吃马喂的,徒增消耗,我还得搭冯波挺大个人情。
“咋了,哥们,怂了啊?”冯波笑问。
“不是怂了,他们主动过来认错,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不好折自己面子,只能这样说。
“那行吧,等有机会的,咱哥俩再聚。”冯波可能是觉得我不相信他的能力,略微有点不高兴地说,我也没过多解释,回头跟浩哥说明实情即可。
挂了电话,我继续研究对策,从西城调人马,更加不现实,远水不解近渴,开车过来,就得超过十个小时,再说也犯不上,要不,再采用最开始的办法,调动地方部队?还是不行,万一搞不好,会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思考半小时后,对于是否动王氏父子,我依然犹豫不觉,决定再出去转转,做个民意调查,看看这个王军,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如果是赵德利那种老江湖,而且对社会无害,就采取谈判的办法,用官方身份去压王军,迫使他带着儿子前来谢罪;如果是刘万明那种危害社会的坏分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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