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魏三儿和耗子看见桌上的黑家伙,被吓了一跳,目瞪口呆,胜男又把撸子给别回去了,
“耗子,点菜,挑肉菜点,”我顿觉豪气万丈,在龙组青训营训练了半个月,感觉今天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干一场了,
“好,”耗子也一脸豪情万丈,但眼里似乎闪出泪花,可能他觉得,这是我们哥仨最后的晚餐吧,以杨瘸子的个性,即便他们这次“立功”,也不会放过他们,因为我被归拢了之后,他俩就没有利用价值,十有八九会被灭口,
耗子翻了好几页菜单,还是没拿定注意,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让魏三儿去叫服务员进来,
一个女服务员进来,小声问,干嘛,
“你新来的吧,”我问,她腼腆地点头,
“你是不是农村的,”我又问,她的两腮,有红晕,冬天农村风硬,给吹的,服务员又点头,
我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这个给你,帮我们点完菜就辞职回家吧,”
“为啥啊,”服务员不解地问,
“瞎问啥,东哥让你滚你就滚,不然今晚就强x了你,”魏三儿咋呼道,吓得服务员直接哭了,
“点好了没,”我问耗子,他摇头,我起身抢过菜单,把那些钱夹着,递给服务员,“别哭了,找我说的做,”
“大哥,你一个菜都没点,到底做啥啊,”服务员一边哭,一边“绝望”地问我,
“炒一本吧,”我说,
“啥,”
“所有菜单上的菜,一样来一个,炒一本,听不懂吗,”我皱眉,
“懂、懂了,”服务员端着菜单,嗷嗷哭着出去了,
“东哥,你真是个好人,”服务员出去后,耗子苦笑,他明白我的意思,怕待会儿双方干起来,伤着这个单纯质朴的小服务员儿,
不多时,餐厅主管上楼来了,确定一下,真的要“炒一本”吗,
“我不差钱,炒吧,”我拍了拍鼓囊囊的钱包,一本能多少钱,两、三千足够了,
“对了,有茅台吗,”我又问主管,
“有,”
“俩两瓶,不,三瓶,”我二指禅变三指,
主管点头说好,马上就去拿,临出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嘟囔了一句:“哎呀,吃好喝好,好上路哇,”
声音很小,更靠近他的魏三儿和耗子都没听见,但我因为已经调动起十足的战斗力(用的是我和胜男面前的铁汤匙),所以听见了,看来,这个主管知道伏击的事儿,
很快,酒菜上来,最先上的是一只烧鸡,有点凉,估计早就烤好了,魏三儿和耗子狼吞虎咽,一边撕鸡一边喝酒,我让胜男仔细检查过茅台酒,并未开封,应该没问题(担心被从酒盖子注射进去药之类),便陪着他俩喝了起来,
“东哥海量啊,”魏三儿见我直接一口干了半杯酒,竖起大拇指,
“那是,这三瓶都不够我喝的呢,”我吹嘘道,
“哎,”胜男牵了牵我的衣角,“少喝点,待会儿万一出血了,谁管你,”
她知道我血虫的事情,意思是,如果喝醉了血虫,待会儿作战受伤,伤口会恢复的比较慢,
我点头,不再快喝,
一直在上菜,他俩也在一直吃,吃了能有半小时,菜盘子已经在桌上起摞儿,主管上来,说菜上了,请慢用,
我假装醉醺醺,晃了晃,问道:“听说这饭店,是杨瘸子开的,是不是,昂,”
“是杨老板开的,”主管笑道,
“听说他在站前这片儿,挺牛比啊,”我愣了愣眼睛,
“嗯,还行吧,”主管又笑,
“你知道老子是谁么,”我用拇指指向自己,变成一个喝醉了的混混该有的跋扈样子,
主管摇头:“不认识您,”
“老子叫张东辰,”我大声说,“这片儿,杨瘸子说了算,可在县城,老子说了算,去,把杨瘸子给我叫来,我想跟他整两杯,”
这叫主动出击,但又不漏声色,我是给杨瘸子面子,才叫他来喝酒的,现在把问题抛给他,看看他敢不敢来,敢来的话,我倒敬他是条汉子,
“对不起,张先生,我们杨老板不在店里,”主管继续保持微笑,
“不在店里,在不在西城,”我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给他打电话啊,就说,我,张东辰,叫他来喝酒,看他来不来,”我一字一顿道,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好像真喝多了呢,
“行,我去打电话,”
“去吧,”我摆摆手,主管倒退出门,不过这次没有嘟囔什么,
“东哥,我敬你一杯,”魏三儿举杯,并竖起大拇指,“真几把英雄,你,”
“一般吧,”我笑道,跟他碰杯,抿了一小口,
继续推杯换盏,大概十分钟后,胜男捅了我一下,指向窗外,我回头往楼下看,只见一台黑色奔驰停在饭店门口,下来一个瘦小的中年人,穿着西服,走路一瘸一拐的,肯定就是杨瘸子了,他身边还有一个家伙,穿着中山装,正是上次击败了我和浩哥、金喜儿那个年轻人,听口音是省城的,身手了得,尤其擅长甩棍和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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