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去。
我转身回来,信步下楼梯,他们也被我的气场(逼格)逼退,下了三级台阶,我骤然加速,冲入人群,左手抱着三把五连发,右手夺过一把片儿刀,上下翻飞,专门挑他们的手腕,伤人不是目的,目的是震慑。
等我砍到一楼大堂,身后已哀嚎一片,大堂中,还有大概十多个混混,杨瘸子也在,他们退到门口,却无法出去,因为胜男已经成功迂回,手里两把撸子,跨步站在门外,谁敢走?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笑问:“杨瘸子,你啥意思啊?”
杨瘸子分开人群,冲我笑道:“你挺厉害啊,受伤了还这么能打!”
“嗯?”我假装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伤口,“哦,你说这个啊。”
说完,我把那几把五连发扔在地上,扯开左肩的衣袖,把那颗霰弹从皮肉中扣出,血虫早已严阵以待,迅速“编织”伤口,我把霰弹扔在地上,又起身,脱掉上衣,赤裸上身,用左手扣出右胸的那颗霰弹,这里也有几只血虫在候着,毕竟霰弹镶嵌在里面的时候,它们没法正常工作。
寂静的大堂中,他们都在看我表演,几秒钟后,有个小混混打破沉寂:“草,铁布衫啊,这是!”
登登登,楼梯间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中山装,脸上的血,已经擦掉大部分,额头上一道骇人伤口,被那只盘子给打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坐下,笑问那个中山装,他没吱声。
“不说话?待会儿,可能你想说,却没有机会了。”我笑道,他还是不吱声。
我从椅子上起身,向他走去,他身后的那几个混混,纷纷后退。
“给个面子,单挑一下?”我笑问。
中山装眯起眼睛,没有后退,举起双拳,做出搏击的姿态,默声应战。
我伸出手,向他勾了勾:“来吧。”
中山装深吸一口气,掠步上前,挥拳向我打来,我没挡,也没动,因为我看出他这是虚招,果不其然,他的拳头从我眼前轻飘飘地扫过,下盘偷袭,抬膝撞向我的敏感部位,阴招!
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膝击,也起脚,后发先至,直接踹向他的膝头。
“啊!”中山装惨叫,被踹得失去平衡,单膝跪在地上,抬头冷冷看着我。
我伸出食指指向他,摇了摇,轻蔑笑道:“你,不行。”
“草!”中山装暴起,凌空回旋踢,扫向我的面门,动作太慢了,我瞅准空挡,也腾空,出脚,踹中他的屯部,这里是他的重心,直接把他踹飞出去,空中无法抵消后坐力,我也向后飘出一米多远,落地,差点踩着一把倒地的椅子,要是被绊倒,那可就丢人了,还好没有。
中山装趴着落地,但很快又爬起来,转身,看眼神,战斗力犹在的样子。
“你不是擅长甩棍么,今天忘带了?”我笑问,刚才他趴着的时候,我看见了,别在他后腰的皮带里。
“不用担心别人说你欺负我,亮兵器吧。”我捡起那把椅子,用力掰下一条椅子腿,掂了掂,还是觉得这玩意趁手。
中山装狠狠瞪了我一眼,从后腰抽出甩棍,刷,甩出三节,几近疯狂地向我扑来,上、中、下,横着连扫三棍。
我回了他四棍,前三棍,荡开他的攻击,第四棍,尝试反击,但他马上后退,躲开了。
“再来。”我用椅子腿指向他。
中山装喘了口气,再度上前,说实话,这货用棍子的技术确实不赖,打得很有章法,如果说他赤手空拳的战斗力有一百的话,加上这条看似平常的甩棍,战斗力足可以爆到三百!
然而,我现在赤手空拳的战斗力,最少也得是一千,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我挥舞椅子腿,从容地跟他对了几招,瞅准机会,我纵身而起,抡起棍子,向他头顶砸去!
中山装没有躲,因为没机会躲,着实中棍,一股殷红从额头发际线留下来,与先前那道伤口,交汇成一个血十字。
“还来吗?”我落地,笑问。
中山装晃了晃,手中的甩棍当啷落地,眼睛翻白,慢慢瘫坐在地上。
解决掉中山装,我转身过来,用椅子腿指向门口的人群:“其他人,一边去,杨瘸子,到你了!”
杨瘸子已经藏在人群之后,见我挑衅,低声道:“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你们一起上,肯定能废了他!”
他说的有道理,现在大堂里至少三十多人,这里地势开阔,如果他们蜂拥而上围住我,我同时面对四面八方的片儿刀,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打输倒是不至于,但也肯定赢的不好看,身上会挂彩。
我跟我班的“十勇士”讲过这个道理,如果现在换做是他们,肯定早就一拥而上了,然而,杨瘸子的这帮手下,一是忠心不够,二是团结不够,杨瘸子怂恿完,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动作。
那么,机会又来到我这边了:“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其他人,一边去,杨瘸子,到你了。”
说完,我拎着棍子,向人群走去,片儿刀们左右分开,让开了一条通道,让杨瘸子直接暴露在我面前。
杨瘸子面如死灰,回头看看门外的胜男,又赶紧转回来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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