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忌惮我的身手。

我想了想,撸起左臂的袖子,把那个发射装置解开,往上移动了大概十厘米,重新扣紧,这样就不会被手铐触发机关了。

哗啦,小李把手铐甩过来,我戴上,咔哒,扣紧,这时,那个黄毛孙胜利拿着电话出来了:“哎!你们住手,敢拷我东哥,活腻味啦!”

看来,是李金玉给孙胜利打电话了。

“胜利,闭嘴,”我打断了他的话,“看好我对象!我这边不用你管,你就当啥也不知道,明白吗?”

孙胜利楞了一下,懵逼地点了点头。

“草,让你嘚瑟!看我爸怎么收拾你!”陈傲虎擦了把鼻血,恶狠狠道。

“呵,你不跟着去看看,你爸怎么收拾我吗?”我笑道。

“当然去!你等着吧你!”

我摇了摇头,跟小李和韩姓制服走到井车旁边,等我座进后座,小李想了想,可能是不放心,解开我一只手,用手铐把我给拷在了后座的安带卡扣上,还挺机智,以为这样我就不能跳车逃走了,殊不知,这副手铐是纯钢的,它给我的力量,比那个合金手表要强,足以让我把它挣开。

小李开车,老韩副驾驶,打电话,应该是打给那位陈局座,含蓄地说了他公子被打的时候,更含蓄地邀功,说他及时出现,把陈公子给救了,没打啥样。

打完电话,韩姓制服兴高采烈地对小李说:“陈局座有令,带这小子去局里!”

本来要带派处所的,看来是直接带去西城总局,由陈局座亲自审问。

照理说,制服这边的作风问题,我作为龙组干部,不应该插手,可这儿是西城,谁的地盘?老子的地盘!所以,绝不允许有此等蛀虫存在,对我尚且如此,对人民呢?

制服的市局离西大不远,就在广场,大宫电影院的斜对面,一栋白色大楼,很是气派,门口西城市工鞍局几个鎏金大字,很是气派。

进了院里,下车,小李给我解开手铐,又拷上双手,韩姓制服推推搡搡地把我弄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门口牌子上写着“审讯室”三个字。

进来之后,小李让我坐在椅子上,解开手铐,又拷在了椅子前面的一个固定装置上。

“等着吧!”韩姓制服背手轻笑,“小李,你看着他,我去跟陈局座当面汇报。”

“当面”二字,足以暴露这位制服机关老油条的内心活动,电话汇报还不够,还得当面,以便让那位陈局座重视他,不忘他的功劳,心机颇重!

小李点头,韩姓制服出了审讯室,春风得意“马蹄”疾,哒哒哒地上楼去了。

小李坐在我对面的桌子角上,从兜里掏出一包五块钱的烟,抽出一支,问我:“你要吗?”

“我口袋里有好烟,你拿出来吧。”我抬起胳膊笑道。

“不用,谢谢。”小李自己点着,长长吐了一口烟。

“同志,你多大?”我问他。

“二十六。”

“参加工作几年了?”我又问。

“三年。”

“科员?”

“恩。”

“大哥,我劝你别淌这摊浑水,把我放了吧。”我说。

“呵呵,我可没这个权利。”小李笑着摇头。

“我是龙组的,”我决定试探试探这家伙,感觉还不错,“证件在我内侧口袋里,你看一下。”

“龙组的?”小李皱眉,我挺了下胸,小李疑惑地过来,伸手掏出证件,打开查看,大惊失色,马上给我敬礼,“首长!”

“嘘!”我说,“知道我是谁了吧,把我放了。”

小李犹豫了一下:“对不起,首长,我不能放!”

“你要是不放我,回头龙组局追查起来,你可是脱不开干系的,你的井队生涯,基本就到头啦!”我笑道,这是事实,敢拘押龙组干部,罪名不小。

小李皱眉,从兜里掏出了手铐的钥匙,不过想了想,又摇头:“对不起,首长,我还是不能放您,这不合我们的规矩!”

“放心,我不逃走,你帮我把手铐解开就行。”我继续试探。

“不行,首长,您别说了,如果需要给那边打电话,我可以帮您打,但是放了您,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毕竟这是我领导的命令,我不能违反组织原则!”小李给我敬了个礼,坚定地说。

我赞许地点点头,不错,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小李同志,麻烦你转一下身,这不违反组织原则吧?”我笑问。

“是,首长。”小李痛快地转过身去,我稍微用力,挣开了双手的手铐。

“啊?”小李听见动静,回头惊讶地看着我的手。

“我说过,不会逃走,你坐哪儿吧。”我指着审讯桌后面的椅子说。

小李的表情看起来很纠结,想上来重新拷我,不过还是没有勇气这么做。

我伸手,他赶紧把证件还给我,我揣进兜里,掏出中华烟,抽出一根给他:“尝尝这个。”

“首长,不用了……”小李苦笑,刚才他手里的烟已经掉地上了。

“抽吧,别客气。”我硬塞给了他,自己也抽出一根,小李赶紧打着火机,帮我点着,可能因为紧张,点了好几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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