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事儿,注意尺度,别走得太紧,容易被她察觉,”

“明白,东哥,”

“嗯,你去吧,随时电话联系,”我说,

“好,东哥,再见,”

“再见,”我说,看着陈傲虎走远,我才转身离开,出了西大校门,回到“王者天下”,刚好,允儿看完了那部南高丽电影,

我又嘱咐李金玉一番,让他告诉白鹿,稳扎稳打,不要扩张得太快,得优先保证网吧的质量,

“嘿嘿,好,东哥,我待会儿就跟鹿姐说,”

“你跟王静咋样了,”我问,

“挺好的啊,”

“嗯,”我点头,“那……白鹿有对象了么,”

“东哥呀,”李金玉坏笑着看我,“你就放心吧,你看上的女孩,谁还敢染指啊,”

“咳,”我轻咳了一声,“走了,”

“东哥慢走,”

我和允儿出了网吧,她小声问我,白鹿是我,我便把跟白鹿的过往,讲给她听,

“哇,好浪漫,”允儿听完笑道,“那个狗呢,豆豆,那个,”

“在胡天娇家别墅养着呢,”我说,录像一条街兑出去之后,我就把那条狗送去胡天娇家养了,

“我想去看看豆豆,”允儿说,

“正好我要跟你说呢,喜儿上学去了,金馆长经常不回家,天娇也去了省城,你去天娇家陪她妈妈住呗,”我说,这些天,允儿一直住在喜儿家,

“好,允儿听你的,”

我带着允儿回到县城,进了胡家别墅,司机李叔正在院子里伺候花草,他既是司机,又是管家,现在又扮演园丁了,因为胡天娇妈妈喜欢清静,不想家里很多佣人,就两个外围警戒的保安,还有李叔、李婶这几个人,胡天娇在的时候,那几个妞还经常过来串门,现在天娇去省城念书,她们也都不过来了,诺大的别墅,显得很是冷清,

“汪,”我刚一进庭院,就听见狗舍那边传来一声吼,豆豆就窜了出来,不过它一看是我,马上吐出舌头,摇尾巴,

我冲李叔打了个招呼,过去捧着豆豆的脸,跟它嬉闹了一阵,又叫允儿过来,给她介绍,

豆豆很通人性,也对允儿表现得很友好,就像是好朋友一样,

“走吧,先给你介绍天娇的妈妈,”我说,允儿不舍地摸了摸豆豆的脑袋,跟我进了别墅,

“妈,我来了,呀,爸,你也在啊,”我进门换鞋,惊讶道,老金同志居然在这里,正在沙发上跟胡天娇妈妈聊天,

“呃,来啦,东辰,你咋没上学,诶,允儿也来了啊,”老金同志也很惊讶,看起来表情还有点尴尬,

我看看老金,又看看胡天娇妈妈,她的表情也很纠结,我又注意了一下她俩坐的位置,不是对坐,不是直角,而是并排坐在长条沙发上,这不正常啊,该不会是……

允儿用朝鲜语跟老金同志打招呼,又对胡天娇的妈妈鞠躬行礼,

胡天娇妈妈楞了一下,赶紧起身,笑脸相迎:“这姑娘长得可真俊,她就是允儿,你从北高丽带回来的那个,”

我点头:“昂,就是她,妈,天娇去省城念书了,我怕您一个人呆着闲得慌,想让允儿住咱家来,给您做个伴,您看行吗,”

“行啊,当然行,这姑娘,我一看就有眼缘儿,上个月我去庙里上香,保护天娇你们几个都平平安安的,这孩子长得有点菩萨样儿呢,兴许是菩萨显灵,送到我身边来陪我的,呵呵,”

自打胡彪去世之后,确切地说,自打胡彪入狱之后,胡天娇妈妈就开始吃斋信佛了,只是胡彪过世之后,她信得更厉害,每逢周一、十五,都去我们那边的一个叫瑞应寺的寺庙进香,

“允儿,去跟阿姨熟悉一下房间,”我说,“你就住天娇房间吧,”

“来来,闺女,阿姨带你转转,这孩子,手可真细嫩,”胡天娇妈妈抓着允儿的手,爱不释手,其实我也挺喜欢的,确实细润,可能跟北高丽的水土养人有关,岂止是手,身体皮肤也细嫩,尤其是,咳咳,不说了,

“东辰,我想认这孩子当干女儿,你看行吗,”胡天娇妈妈笑道,

“妈你别啥都问我啊,”我苦笑,“允儿,你看行吗,”

“呃……”允儿瞅瞅老金同志,“干爹,您做主吧,”

“呀,老金,你是她干爹,”胡天娇妈妈转身,疑惑地问,

老金同志点点头,憨厚地笑道:“也是第一眼看见就稀罕得不行,刚来我家五分钟就认了,我看中,你也认吧,”

胡天娇妈妈抿嘴一笑:“闺女,跟干娘上楼,干娘给你个见面礼,”

她俩上去后,我坐在沙发上,笑看着老金同志,

“你瞅啥,”老金皱眉,紧抽了两口烟,

“爸,你这地下工作做的挺不错啊,”

“啥地下工作,”

“还跟我俩装糊涂,是吧,说实话,你跟天娇她妈,处多长时间了,”我“质问”道,

老金同志老脸一红:“你咋知道的,”

我指了指长条沙发:“你看你俩坐的银耳,紧挨着,刚才干啥来着,”

“这孩子,眼睛咋恁尖呢,”老金皱眉,眼珠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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