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一看,金善喜,这不是喜儿她老姑的名片么!
喜儿她老姑,也就是老金同志的妹妹,原来在省城对外贸易部门上班,后来经过歆芸的指点,开始跑鹅螺丝,从华夏南方往那边整车皮车皮的送牛仔裤,物美价廉,赚的盆满钵满,估计现在资产也能有几个亿了吧,歆芸还在她公司里占股份呢!
“你是金老板的手下?”我问这位白人美女。
美女点头:“嗯哼,你好!”
我跟她握手,左右看看,并未发现可疑人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并不知道啊,”白人美女笑了笑,“金老板派出了上百人搜索你,碰巧让我遇见你了,仅此而已。”
噢,我恍然大悟,广撒网,还以为老姑也加入了鹅螺丝龙组(他们不叫龙组,叫克克博还是什么玩意)。
“跟我走吧。”美女说。
“等下,先让我跟金老板通话。”我为了保险起见,提出要求。
白人美女莞尔,甩甩头发,掏出手机,拨打出去,递给我。
我放在耳边倾听,铃响三声,接起,对方说的俄语,不过听起来声音是老姑。
“我是东辰。”我试探道。
“啊,东辰,可找着你了!”果然是金善喜的声音。
“老姑,你咋知道我来了?”我问。
“你们龙组的一位首长让我帮忙,我跟喀秋莎同志在一起,他们在远东的力量单薄,就让我帮着找你。”老姑说。
我点点头,鹅螺丝太大了,连同欧亚,人口又少,东北这边,也许相当于华夏的南疆、臧南之地,他们的“龙组”人手不够,控制力差,只好借助老姑帮忙,毕竟她跟我比较熟,看来鹅螺丝龙组的实力,一般般。
“好的,老姑,我马上跟她过去,”我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白人美女,“怎么称呼?”
“柳德米拉·亚历山大·罗夫娜·普斯金娜。”
“……能再讲一遍么?”我苦笑。
“叫我金娜就行了,我的中文名字。”
“嗯,金娜,你好。”我跟白人美女重新握手,算是正式认识,她中文说的这么好,而且谈吐举止,都很得体,估计是老姑的得力部下。
二人出了酒吧,门口停着一台鹅螺丝品牌的越野汽车,看上去毛毛糙糙的,个头倒是挺大。
柳德米拉什么什么金娜上车,我刚要进副驾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回头看,一个高挑的美女跑了过来,身后五六米远,跟着两个壮汉,其中一个脑袋正流血。
“嗨偶破密!”美女惊慌失措地大喊。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倒腾茅台、伏特加的舞女巴耶娃么,就是白天请我喝咖啡的那个姑娘。
她也认出我来了,眼里略过一丝惊喜,跑到我身后,扶着我肩膀,大口喘气,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
这时,那两个白人壮汉追到面前,其中一个爆出深邃而警惕的眼神,不对,是爆出了一把匕首,对我低声说了句什么,应该是让我少管闲事之类。
“东辰,上车,不要惹他们!”金娜嘟囔了一句。
“她是我朋友。”我说,并向两个壮汉做出拳击的姿势。
“八嘎呀路!”那个拿着匕首的壮汉冲了过来。
“八嘎你妈!”我劈手夺下他的匕首,一脚踹了过去,“老子他妈不是岛国人!”
另一个壮汉见我伸手不凡,后退两步,伸手掏向皮夹克的内侧,掏出一把撸子,指向我,银笑着说了句什么。
我连忙把巴耶娃拉到身后,我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能听懂他的语气,不是在威胁我,而是要干掉我!
果然,我刚保护好巴耶娃,对方的抢就响了,打得还很准,击中了我的眉心正中央,给我打了一个趔趄,脑袋嗡地一下。
巴耶娃尖叫,壮汉又开了第二抢,射中我的胸口,我晃了晃脑袋,摸向额头,把子蛋扣了回去,扔在地上,又从胸口扣出子蛋。
壮汉目瞪口呆,呯,又开了一抢,不过这次明显紧张,只击中我的肩膀,我没管,抢步上前,再他开第四抢之前,左手夺抢,右手用了一招“半步崩拳”,击中他胸口,直接将壮汉轰出三、四米远,跌坐在地,后脑勺撞在墙上,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被我踹飞的壮汉见势不妙,马上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东辰!你没事吧!”金娜下车,跑过来,扶着我肩膀,惊讶地看着我额头,看来她不会武功,也没有武器,要不早就出手帮忙了。
“没事。”我又把肩膀上的子蛋抠出来。
金娜疑惑地盯着我额头看,痒痒的,应该是血虫已经出来活动了。
“我会气功,刀枪不入。”我开玩笑道。
金娜竖起大拇指,点点头:“早听说你很厉害,是华夏龙组接班人,果然牛比!”
我不禁哑然失笑,不知道她“牛比”这个词从哪儿学来的。
那个巴耶娃,本来听见抢声,已经吓得跑开了,见我没事,又跑了回来。
“金娜,问问她,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我说,自己跟巴耶娃交流太费劲。
俩人简单聊了几句,金娜点头,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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