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我想了想,说是不是还有比赛,因为虽然打赢了,但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制服并未让我和之前赢下比赛的二号拳手离开,医生说,是的,还有八强战、半决赛、决赛。
我说胳膊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不舒服,等都打完了再看看吧。
医生点头,退了回去。
如果我实话实说,医生可能会勒令我退赛去接受治疗,我不知道退赛的下场是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是A级的比赛,才十六个人,如果十六个人中我都不能拿第一名,还怎么继续往上升级?
其他场次的比赛依次开打,这里的比赛有个特点,就是时间比较短,很多都是三招之内就分出胜负,可见大家的实力差距还是很大的,最后的第八场,持续时间稍微有点长,两个家伙势均力敌,都很厉害,火星撞地球一般,打了足有三分钟,其中一方才因为明显的体力不支,被对方抓到破绽,放倒在地,并锁住了喉咙,只得拍地面认输。
八强产生,八个败者,或被抬,或者走,都进了那个黑房间。
主持人重新上台,意气风发地说了一通之后,又指向我们,我见那七个人都起身,也跟着起来,八个人进了铁笼子,分别站在八个角上,面朝外,那个移动的摄像机,从铁笼外面转了一圈,挨个给我们拍摄特写画面,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应该又有新的赌注开始了。
扫视完一圈之后,八个人又出去,坐在座位上,我看见有几个穿着小马甲,类似服务生打扮的半大男孩,端着一个盘子,在人群中游走,很多穿着橙色衣服的,开始把现金往盘子里扔。
“嘿!拆那!”我身后有人拍了拍我肩膀。
我回头看,居然是跟我一个房间的那个老头,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买你夺冠,五百卢布!”老头笑着把几张纸币放在服务生的盘子里,又从盘子里拿了几个小纸片(扑克牌剪的),上面写着“16”,这应该算是兑奖凭证吧,条件简陋的地方,自然有简陋的方法。
“我尽量。”我笑道。
老头又拍怕我肩膀:“小看你了,加油!”
说完,他退回了人群里。
有个穿着暴露的鹅螺丝女郎,不知道从哪儿出现,端着一个方形的箱子,又是抽签,之前抽签的不是她。
主持人看着女郎,叭叭叭说着什么,观众和拳手们都银笑不已。
女郎倒是不以为意,最后走到我面前,没用我伸手,她把又白又细腻的手伸进箱子里,替我抽出一张扑克牌,展示给大家,是黑桃K,这应该是最后一张。
离我最远的那个二号选手,看向我这边,举起他手里的扑克牌,是红桃K,看来我俩是这一轮的对手。
但我们不是率先出场的,一对儿A先上去了,不到半分钟,那个黑桃A,兵不血刃地战胜了红桃A。
第二组就是我和二号拳手,他先上了台,再度展示手里的红桃K,展示一圈之后,潇洒地将牌甩了出去,然后转向我,勾了勾手指。我这才起身,进了铁笼子,活动了一下右边肩胛骨,还是使不上劲,看来只能继续用脚了。
裁判不再重复比赛规则和注意事项,用手在我们二人之间虚空切了一下,即宣告比赛开始,二号拳手摆出拳击的架势,双臂夹得很紧,护住肋骨,半弓着身子,护住腹部,双拳护住面门,只露出双眼,警惕地原地小跳,等着我进攻。
我绕着他走了半圈,没有防守,他始终保持正面对着我,但就是不攻,那就只好我攻了。
我站好,慢慢抬起左脚,用脚掌对着他的脸,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二号拳手疑惑地看着我,试探着出拳,晃了一下,我又慢慢收回脚,再慢慢抬起右脚,观众中开始有人发出嘲笑,还有吹口哨的,我听得出来,他们不是在嘘我,而是在嘘二号选手裹足不前,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谁都看得出来,我故意放慢动作,是在戏弄他,二号忽地出拳,击向我的小腿。
我一直在盯着他,在他露出破绽的瞬间,我空中的右脚发力回荡,起左脚,以脚尖做刀,刺向他因为出拳而闪现出来的面门!
二号拳手赶紧收拳格挡,但已经晚了,他的脸颊比我刺中,后退了两步,双手散开,中门大开,我借着右脚落地,马上弹起,再出重脚,踹向他的脖颈,二号拳手用手挡了一下,不过没使上劲儿,被我力一踹之下,整个人飞向边网,我紧跟上去,起左脚横扫向他的脸,再次被他挡住,我落地,没有丝毫停顿,借着重心下沉,还有转体的惯性,一记“扫堂腿”,攻击他的下盘!
二号拳手没料到我变招这么快,没能躲开,右小腿外侧,被我结结实实扫中,双腿侧向飞起,身体像是一棵被放倒的大树,横着坠向地面,我坐在地上,伸出左脚,脚尖竖起,在他太阳穴的着地点等待,他在空中,丝毫没有防备的意思,不过最后一刹那,我心软了,这要是直接戳在太阳穴上,兴许会要了他的命!
我赶紧又伸出右脚,接住他下落的肩膀,堪堪将二号拳手接住,当他静止的时候,太阳穴距离我的左脚脚尖,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二号拳手见我没有防守,正要侧身出拳攻击,可能是他余光注意到了我的左脚,停止拳头,转头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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