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先做洗胃,又做灌肠,把我身体内部清理了一遍,并嘱咐我不能再进食了,可能是怕呕吐?
从医院回来,克克博的人又把我带去喀秋莎的办公室,她要我签订一项协议,内容不长,俄文的,我让翻译给我读一遍,主要内容有三点。第一,鹅螺丝的基因改造技术虽然国际一流,但这种高阶改造存在风险,如果我受不了,出现强烈的排异反应,甚至死亡,他们概不负责;第二,三阶以上的改造违反国际公约,更何况是帮助异国人士进行这种改造,所以我必须要保守秘密,等回华夏之后,才能展示改造之后的成果,如被问之,也绝对不能说是鹅螺丝方面帮忙弄的;第三,有偿改造,费用十万美金(喜儿老姑出的钱,之前因为杀死“老虎”,赔给米国人的几千万,也是老姑垫付的),升级后,如果鹅螺丝方面需要我帮忙处置一些棘手的事情,比如除掉其他不受控制的基因改造者,我应无条件给予配合。
听完这三个条件,我觉得都算合情合理,就在协议后面签了字。
“东辰,祝你顺利。”喀秋莎跟我握手,用蹩脚的汉语说。
“谢谢。”我跟她握手完毕,发现手里有个东西,像是手机那种SIM卡,不过又不像,看材质,才是塑料,不过也不像。
“这是什么?”我看向翻译,让她转述。
翻译问喀秋莎,但喀秋莎笑而不语,贴着喜儿老姑的耳朵,对她说了两句,喜儿老姑点头,但也没说什么。
又聊了会儿,我起身告辞,喜儿老姑说跟我一起走,出了克克博的建筑,喜儿老姑上了她的奔驰轿车,并招手让我过去。
我过去,坐进车里,老姑让用俄语让开车的金娜先下车,车里只剩我们俩人的时候,喜儿老姑才神秘兮兮地说:“喀秋莎同志说,这是当初从你身上取下来的东西,基因改造的时候,要放回去,如果将来你不需要能力,把它摘除,你就会变成正常人类。”
“啊?”我一愣,从兜里掏出那个小卡片,喀秋莎什么时候从我这儿拿过东西?
两秒钟后,我恍然大悟,在边境,她袭击过我一次,直接击穿我的腹部!难道就是那时候,她把这个东西从我体内拿走的?
可这玩意,之前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加油,东辰!这个你先拿着,听说你国内资产都被冻结了,先拿去应应急,密码六个六。”喜儿老姑说完,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华夏的卡,双击666啊。
“嗯,多谢老姑。”自己家人,我也没客气,接过银行卡,和那个小卡片一起揣进口袋。
开车下车,步行去对面的旅馆,让阿巴巴过去跟喀秋莎谈话,不让进食,没说不上那啥,估计手术时间不短,也很痛苦,万一挂了呢,不能负了自己的人生,得及时行乐才行,想到这里,我让昱忆出去,只剩下我和娜塔莎,你懂得。
晚上七点钟,克克博的人把我带去了他们那栋建筑,乘坐一部隐秘的电梯,下行了好久,而且还是有斜度的那种电梯,感觉像是通到了贝加尔湖的湖底深处,等从电梯里出来,周围冷森森的,墙壁的瓷砖是都挂着水珠,这是个实验室,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都穿着棉服,正紧张地忙碌着。
跟在青训营那个实验室差不多,主体也是一个装了液体的类似棺材样的物体,透明里,里面液体呈现蓝色。
喀秋莎在场,站在一边,抱着双臂冷静地观望,但她不是总指挥,只是旁观者,指挥是个胖子科学家,翻译告诉我,他叫巴普洛夫,我听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狗看见食物流口水这个现象,就是他发现的吧,叫条件反射,人也是如此,比如胡天娇,看到美食,上面的嘴会流口水,看见我的话,嗯,她反应有点过激了。
十几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翻译让我脱掉衣服,躺进液体里,我脱掉衣服,把那个小芯片掏出来,看看喀秋莎,她向巴普洛夫甩了甩头,我把芯片递给他,巴普洛夫接过,疑惑地看向喀秋莎,问了一句什么,喀秋莎点头,回应了一句,巴普洛夫眯起眼睛,看表情有点无奈,不知里面有没有什么猫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进了实验室,我就只能听任他们摆布,巴普洛夫让我躺进液体里,指挥手下,给我戴上一个氧气面罩,抽掉里面的液体,连同氧气,我只吸了几口,就觉得不对劲,好像有麻醉成分。
很快,我便昏昏沉沉,然而,和上次改造一样,麻醉成分的剂量还是不够,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刺入我脊柱的时候,我马上清醒过来,睁大眼睛,好他妈疼啊!
巴普洛夫见状,赶紧让人把我的手、脚、腰、头等部分,都用钢箍给固定住,又给我来了一针麻醉。
我又开始昏睡,但很快,再度被痛感惊醒,这回着实吓了我一跳,因为有个悬空的大针管子似得东西,直接插进了我的心脏部位,正往我体内注射一种绿色的液体,扎心呐,老铁!
有个白大褂见我醒来,又要给我打麻醉,不过被巴普洛夫制止了,可能打多了我身体扛不住。
此后,我一直在清醒状态下,接受他们一轮又一轮的摧残,具体的方法我看不懂,但我能看懂墙上的一个电子显示屏,类似电脑下载或者传输文件的进度格,每次满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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