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妈从郭玉儿来的装扮上就知道她是来搅水的人,所以才这么夸奖。”

柏南修又是一笑。

凌柯朝他坐近了一点,好奇地问,“我妈跟你谈什么细节了?”

“婚礼的细节。”

“婚礼?”凌柯有些吃不准这话的意思,“你是说我妈让我们举行婚礼?”

“是。”

凌柯笑了,她有些得意洋洋,“哎呀,没有想到呀,成我美满人生的人居然是郭玉儿,恐怕她也不有想到吧!”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郭玉儿这种人。

现在她说不准正在心里美美的想:凌柯的老妈肯定会拆散他们,接下来就是她郭玉儿的天下!

呸!

凌柯在心里诽腹完,忍不住说道,“这个郭玉儿不是准备出国吗?临行之际非要过来帮我的忙,她还真是闲!”

“接下来她就不会这么闲了。”柏南修说道,“因为妈妈要让她参加我们的婚礼。”

“什么,她来参加?”凌柯皱起了眉,她不明白老妈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郭玉儿要是来婚礼上大闹怎么办?

柏南修又说道,“我觉得妈妈的提议非常不错!”

“这是什么好提议呀,我不喜欢她参加。”

“放心,她什么都不会做,因为主持这场婚礼的人是我们的市长大人!”柏南修的目光变得冷峻起来,里面有了一团阴狠的光。

郭玉儿确实满心欢喜地在家等着听柏南修与凌柯分手的消息,可是左等右等却等来了柏南修要举行婚礼的噩耗。

而告诉她这件事的人是她的父亲郭启山。

郭启山似乎很高兴,他对郭玉儿说道,“玉儿,这次柏南修教授结婚,你可不能随便随礼!”

“柏南修要结婚?”郭玉儿惊呼出声,这不可能呀!

郭启山看着女儿,“怎么,他没有给你发请柬!你上次不是说你们大学时是要好的朋友吗?”

郭玉儿想了想马上明白了,她问父亲,“您是不是听一个姓凌的女人说的?”

“什么姓凌的?”

“就是柏南修的所谓老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上次我们还打了一架!”

郭启山一听大惊,“你跟柏教授的爱人凌柯打架了?”

“是呀!”郭玉儿撒娇似地嘟了一下嘴,“爸,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柏南修为她挡了一刀,她居然心安理得地逛菜市场,看得我就来气。”

“柏教授为爱人挡刀,你来什么气?”

“我当然来气了,我喜欢柏南修,我要做他的女朋友,可是被凌柯这个小贱人抢了先。”郭玉儿从小娇生惯养,跟自己的爸爸讲话也是口出狂言,“我要拆散他们,让那个小贱人永远滚出柏南修的视线!”

郭玉儿话音一落,郭启山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怪不得组织部会让他当柏南修的主婚人,原来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是对他说的。

“郭市长,柏大少的婚礼如果是你主婚肯定会百年好合!”

这意思就是如果没有他女儿的胡闹,人家就会百年好合。

“你――”郭启山指着女儿问,“你还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前几天找到了凌柯的老妈,把当年凌云的死安到了柏南修的头上,我想现在她妈妈八成正在阻止他们结婚吧,所以凌柯才跑来跟您说什么结婚,什么婚礼,想打击我,没门!”

“啪!”郭启山给了郭玉儿一记耳光。

郭玉儿捂住脸惊愕地看着父亲,记忆中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打她,还打得如此的莫名其妙。

“真是胡闹!”他气得真跺脚,“你知道柏南修是谁吗?”

“……”郭玉儿愣愣地看着郭启山,柏南修是A大的教授呀,这件事谁不知道。

郭启山坐到沙发上连声说道,“这下完了,这下真完了!”

“爸,你怎么啦!”郭玉儿叫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打我?”

“你得罪大人物了!”郭启山气得浑身发抖,“柏南修跟那个叫凌柯的女孩子早在帝都就宣布了婚讯,所有人都传柏南修是为了追求这个女生才留在S市当教授的。”

郭玉儿没有听明白,“帝都的人为什么要传这件事?”

“你真不知道柏南修是谁?”郭启山追问。

郭玉儿这下真懵了。

“他是柏氏集团的继承人,顾老爷子的外孙,你把人家老婆打了还跑去胡说八道,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官场混!”

“什么?”郭玉儿跳了起来,“您是说柏南修是柏氏集团……”

天呀,她一直都不知道!

凌柯那个小贱人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些才会用手段得到柏南修的。

“爸,您不用怕,柏南修跟凌柯迟早会散,到时候我嫁给柏南修,您想要的都有了!”

郭启山指着郭玉儿,“你猪脑袋呀,三天后柏氏集团会从帝都过来迎娶凌柯,婚礼就设在我们S市,我是主婚人,这件事是由组织部牵头的,也就是说柏南修的这场婚如果结不成,我这个市长也就干到头了,你嫁给柏南修,人家要你吗?”

郭玉儿哑巴了。

郭启山继续气哼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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