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柯听话地在家休养的第三天,崔景钰不请自来。.
凌柯对他的到来感到奇怪,绑架案已经撤销,于莲据说已经被家人送出了国,这件事这算尘埃落定,他不请自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我来当然是想你兑现承诺――请我吃饭。”崔景钰站在台阶上没有想进去的意思,“所以你快出来,我想吃鱼,西湖那边这两天刚好有一家鱼庄开张,你请我去吃!”
啊!
主动上门让人请吃饭?这崔警官可真逗。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的事还多亏他出手相助,就算于莲只是为了吓唬柏南沁才把她们绑起来关着,但是在那么热的民房里,时间一久她们也受不了。
这顿饭倒是可以请。
“请吃饭没有问题,”凌柯同意道,“那崔警官等一下,我进去拿下钱包。”
“喂,那算了。女人出门就是麻烦,我没有耐心等你来回跑,今天就我请吧!”崔景钰说着下了台阶,站在他的车旁等凌柯出来。
凌柯看他这架式,那像是喊她去吃饭倒像是等一个投案自首的人上警车。
站在院子里犹豫了两秒的凌柯还是老实地上了崔景钰的车。她觉得今天崔景钰来找她绝对不会是让她请吃鱼这么简单。
果然,到了鱼庄后,崔景钰直言不讳地说明了他的来意,他想知道昨天柏南修昨天晚上的行踪。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老公的行踪?”凌柯十分不解,崔景钰想知道柏南修的行踪可以直接问他呀!
还有,他突然问柏南修昨天晚上的行踪,难道昨天晚上有什么事发生吗?
“你老实回答我就行了,昨天晚上八点至九点之间,柏南修在干什么?”
“你干嘛不直接问他?”凌柯不想说,因为昨天晚上这个时间她也不知道柏南修在什么地方。
昨天的晚饭她是在肖英城别墅吃的,因为肖英城也不在,柏南沁一个人做了晚饭就把她喊过去一起吃。
凌柯本来在去之前给柏南修打了一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接,于是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柏南修过了好一会才给她回了一条,说是公司有事晚一点回来。
晚上十点多柏南修才回来,他似乎很累没跟凌柯讲几句就睡了。
崔景钰看着凌柯,再次直点要害地说道,“你其实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对不对?”
“你这话什么意思?”
“因为我让人跟柏南修核实过,问他昨天晚上八点至九点之间他去干什么了,他说在公司加班,可是他们公司的工作人员却说柏南修六点多钟就离开了柏氏集团。”
“那又怎样?”凌柯有些生气了,她质问崔景钰,“你没事查柏南修的行踪干什么?就算他六点离开了也不能确定他八点之前没回去过。”
“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不能证明他八点钟有没有回公司所以才来找你,我希望你能证明一下。”
“我为什么要证明?”
“因为有个人死了!”
凌柯一听大为吃惊,她睁大眼睛看着崔景钰连忙问道,“谁死了?”
“陆广胜,就是那个踢裂你胸骨的男人!”
“他不是被你抓进了警察局,怎么会突然死了?”
“肖英城撤销这起案子后,我们不能用绑架案来定他们的罪,所以我们就按打架闹事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把他们关了几天,昨天上午刚放出来,但是昨天晚上他就横死在那间居民房呢。”崔景钰说的很平静,但是他的眼睛却像鹰一样盯着凌柯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来。
凌柯的脸上除了震惊就是震惊,她没有想到于莲的一个错误居然还有后续发展,曾经打伤过她的男人在离开警察局二十四小时之内死了!
崔景钰是在怀疑柏南修,因为撤销案子的人是肖英城,对于柏南修来说,那个曾经伤害过他妻子的男人因为肖英城的退让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而身为柏南沁的弟弟他不能反对,因为那关乎着自己姐姐的幸福,所以他采取了以暴制暴的方式惩罚了坏人?
崔景钰是这么想的!但凌柯并不这么想。
柏南修是一个懂得分寸的男人,他受过良好的教育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再说把一个受人指使而伤害他妻子的人制于死地,这不是柏南修的行事风格。
而且还是在这个人被放出来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此蠢的行为这不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吗?
如果他真的生气,依他的性格肯定会会把这群人身上所犯的案一件一件地挑出来,然后再一件一件地放出来,最后不用他出手,像崔景钰这样的人自然会帮他来收拾他们。
但是这个叫陆广胜的男人却死了!
“肯定是另有其人。.”凌柯对崔景钰说道,“我劝你不要再我老公身上浪费时间,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但我听说他很爱你,甚至为了你不惜留在S市当教书,这种爱妻如命的男人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
“柏南修是爱我但是他又不是傻瓜,杀人是要偿命的,他是守法公民十分清楚这一点。”凌柯说完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她稳了稳情绪接着说道,“我想崔警官你也很清楚我老公跟这起案子不可能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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