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做事没有到不折手段害人性命的伤天害理地步,但有时候确实是不光彩。
“你看,娄兄知道我是女子,便不把我当朋友了,唉,早知不该结交娄兄的,这世道对女子终究不公。”她心中内疚,眼中也是内疚,但也很受伤,一副你看不起女人的样子。
概念换得很巧妙,娄俊到底是整日窝在娄家镇,所见的文人雅士虽多,却大多如顾惟仁般君子,到底不是华荣对手,立刻便比华荣更内疚,“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娄兄真的不介意我是女子,还愿意与我谈天说地听曲论调?”华荣立刻眨巴着大黑眼睛,灵动真挚,还可怜兮兮。
“当然。”娄俊知道她是女子,又见她难过,偏偏还对骗自己内疚,便忍不住了,怜香惜玉也好,大男子主义也罢,总之就这样轻易原谅华荣了。
文二冷哼,“巧舌如簧!”
“公主,没想到能在此处遇见,不知公主介不介意同路?”杨泽开口了。
华荣慕然便觉得在这里遇到几人,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