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夜,满天繁星。
陈默躺在阳台的椅子上,自得其乐喝着酒,想着餐厅里遇到的金发美女。
阿黄趴在陈默旁边,时不时抬头……
“你也要喝?尝尝。”陈默给阿黄倒了一些葡萄酒,这家伙连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味道不对,身子顿时一颤,打了个响鼻,喔喔喔叫唤起来。
“傻狗子不懂好货。”陈默说道打了个哈欠,拍拍阿黄的脑袋:“睡觉了,不想下楼睡觉也行,睡阳台上……好吧好吧,睡卧室,但不许爬到床上。”陈默想讲阿黄赶出卧室,这家伙不太乐意,就由着他了。
美好的夜晚有美好的梦。
陈默梦见了一片金色沙滩,一个娇俏的金发小美女牵着自己的手,奔跑嬉戏,如银铃清澈般的笑声,柔滑的白皙肌肤……无人的沙滩上,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忽然,怀中没人伸出舌头舔自己的脸。自己那双邪恶的爪子也不老实安分的摸索,摸索,摸到了一团柔软的金毛……
就要再发生点不可描述的事情,梦境渐渐模糊,手上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真的是金毛还非常光滑……
“喔喔。”
“喔喔喔……”
迷迷糊糊中,陈默感觉到真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的脸……
“狗杂,你,你你……”
陈默猛地睁开眼,天色大量,阿黄两条腿搭在枕头边,美美的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抚摸。那个天使般微笑的表情,我去的嘞个擦擦……
一瞬间,陈默的睡意无,连忙翻身擦了擦自己的脸:“阿黄……你没事舔我脸干啥。”陈默差点崩溃,提起狗子将它丢到了门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到浴室里洗了脸。
阿黄脸上天使般的笑容渐渐僵硬了,眼神变得迷茫,嗡嗡嗡嚎叫了几声,不明白陈默刚才还是温柔如水,怎么忽然就变了脸。
陈默看着镜子,揉了揉脸颊,回卧室找了件短裤穿上,跳到楼下的游泳池里,冰凉的水很快浇灭心头火焰。
起码一百平米的游泳池,陈默在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回屋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提着水桶进去空间。快一个月的积蓄,有大半桶源灵,陈默提着下楼,还生着闷气趴在狗窝里的阿黄闻着气味跑了出来。脸皮也不要了,一个劲的在陈默面前撒娇,摇晃头脑……
真是为了吃什么也不顾的家伙。
陈默给金毛倒了一些,提着水桶去了山边葡萄园。
葡萄园刚剪过枝,也锄了杂草。陈默选择了最上面一排浇灌,这是一排18年树龄的赤霞珠,根茎牢固,主杆粗壮。
一段时间不注意,葡萄树上长出了一串串细小的嫩绿色葡萄。
2.43米乘以3.57米的种植密度,对梯田灌木形葡萄园来说也是非常宽敞了。
如此种植密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梯田,3.57米的宽度,如果种植两排灌木形葡萄就显得拥挤。
山顶一排的长度是167米,种植了70颗葡萄。陈默提了半桶源灵出来,匀称着一些刚好浇完……
从上到下,一到四排是18年树龄。
第五排到第十一排是16年树龄。再往下部是15年的树龄……
回过头来,陈默看向刚刚浇灌了源灵的葡萄树,看上去好像更有生机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阿黄……阿黄。”回到家里陈默喊了两声,阿黄从后院跑了过来。陈默摸了摸它的脑袋:“我得出去了,你留下来看家还是?”
“汪,汪汪。”
“行,就知道你不愿意看家,送去你和阿花玩。”陈默笑了笑,将皮卡车开了出来,打开副驾驶座,阿黄连忙就跳了上来。
五月末的葡萄园,一片生机盎然。
葡萄园里刚捡了枝,工人们正在梳理枝条。
“埃尔森,史蒂芬在家吗?”陈默将车子开了过去,问道。
埃尔森耸耸肩,露出无奈的表情摊开手掌:“他去圣罗莎了,参加他前妻的婚礼。”
陈默有些无语,搞不懂外国人的想法,打开门将阿黄交给埃尔森道:“帮我照顾下阿黄,我得去DMV一趟。”
“OK。”
陈默回到车上,返回阿拉特山,沿着水泥路下山。
水泥路连接着索诺玛的公路网,就在山下不远,一条双车道的泊油路。道路两边起伏山丘,茂密树龄和一块块跟着山丘起伏的葡萄园……
今年冬天的降雨量充足,连原本非常干旱的地方也变成了绿洲。道路两边杂草茂盛,树林里也是,荆棘灌木疯狂的生长……
但陈默过来这边之后,好像就下过一场毛毛雨。用埃尔森的话说,这个夏天如果能保持稀少的降雨量,将会是一个丰收的年份。
快中午了,陈默来到昨晚吃饭的餐厅。
中午来吃饭的客人不多,至少不像晚上需要排长队。这里的中国菜偏西式口味,但还能下口,比面包汉堡或者西餐牛排吃着舒服。
填饱肚皮,陈默就去了希尔百货。这家百货商场应该是索诺玛城最大的商场了,进去商场,陈默就寻找起昨天傍晚偶遇的两个女孩,顺便购物,买夏天穿的衣服、裤子,再挑选两幅墨镜……
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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