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能推辞,我施了一礼,“那臣妾就献丑了。”
我拿起来丛勉赠与我的那个萧离了席,轻轻的吹了起来,四周的鼓乐声也配合着我,清脆悠扬,绕梁三日,我的心早已出神,想起了在宫外的时光。
永琰闭上眼睛听着,一曲毕,永琰投来赞赏的目光。信妃赞赏的说:“都说瑾妹妹是仙女一样的人物,没想到这曲子也是,”
永琰欣喜的说,“好,好,瑾贵人有赏。”指了指长几上的菜品说:“将这几个端与瑾贵人。”
我瞧着简嫔冷冷的看着我,我脸一扬,“我瞧着这个奶白枣宝不错,就送给简嫔姐姐吧。”我对正在端菜的宫女说。
简嫔扶正了头上的发簪,冷哼一声,“不必了,这里面有花生,臣妾从不吃花生。”
皇后朝我使了使眼神,意思不必理会她,我遂一笑而过。
我回了座位上,侍奉汤水的宫女们一一将汤品呈了上来,恕妃紧张的盯着一个宫女看,我顺着恕妃的眼光看去,那宫女是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忽然刚端起碗,简嫔“呃”的一声干呕,碗没有端住洒了出来,引来众人的观看。
永琰放下手中的筷子关切的道:“简嫔,你这是怎么了?”
简嫔放下碗,施了一礼,似乎是羞怯的说:“皇上,臣妾有喜了。”
话必,殿中一片安静,安静的只听见了恕妃筷子掉落的声音,芸贵人打破了宁静,喜滋滋的站起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接着就是众嫔妃心里不情愿的贺喜皇上,永琰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而绵宁却失望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一丝泪水。
如贵妃幽幽的道了句:“可是找太医瞧过了,”自从出了妙常在的事,谁也不敢在皇嗣上大意。
简嫔羞怯的说:“太医说已经快三个月了,臣妾也是今早才得知,也不敢声张,千万确诊了才说。”
永琰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好好,这是老天爷给朕的礼物,朕高兴,诸位亲王陪朕多喝两杯。”
我倒是没注意简嫔,我的目光一直落在恕妃的身上,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我忽然瞥见了简嫔的酒杯,难道...天啊....
简嫔低头想喝汤,我情急之下赶忙叫了一声:“不要喝!”
众人不解的看着我,简嫔也愣住了,“你看你的酒杯变了颜色,你汤碗里的汤洒在了杯子上,你的汤里有毒。”我站起来指着简嫔的酒杯。
一听见“有毒”两个字,都变了脸色,皇后也呵斥:“瑾贵人在皇上面前怎么胡说。”
众人议论纷纷,简嫔拿起酒杯一看自己的银制酒杯果真是发黑,吓得花容失色赶快一扔,哭丧着脸说:“皇上,有人要害臣妾....”
永琰的脸色早已变得铁青,将手里的碗掷在地上,“传太医!”三个字说的几乎咬牙切齿。
陆从勉和刘太医匆匆赶过来,用银针检验了所有的食物,陆从勉对永琰开口说:“启禀皇上,只有简嫔娘娘的食物的有毒,毒药为砒时磨成粉而制成,砒时若制成信石可以入药治病,但是药量多了,就可以要人性命。”
“啪”一声,永琰一手拍在桌子上,脸色发青,皇后在旁边劝着。“去找,刚才谁给简嫔奉的汤,谁做的汤,赶快去查!”
殿里安静了,只有简嫔假惺惺的哭泣声,谁也不敢讲话,唯恐躲之不及,永琰看着我,“多亏了瑾贵人,否则后果真不想去想。”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臣妾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简嫔腹中有皇上的骨肉。”我淡淡的说。我也不喜欢简嫔,我知道在座的恨简嫔的大有人在,可是我也不能看着她死。
侍卫连拖带扯的将一个宫女带了进来,押到殿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就是刚才给娘娘奉汤的宫女,她想跑的,被奴才们抓到了。”
那宫女伏在殿上因害怕而颤抖着,我想起来是那日见到与恕妃说话的宫女,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
“是不是你这个贱婢吓得毒?为什么要毒害简嫔”永琰威严的喝问,那宫女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说:“是,是奴婢。”
简嫔二话没说,上去就踢那个宫女,嘴里恨恨的说:“谁给你的胆子,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我要打死你!”简嫔使劲踢着觉得还不解气,满殿几十个人就看简嫔在那表演打人了。
“简嫔,你自己是有身子的人,再者皇上还在这,何须你亲自动手?”如贵妃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说着。
“有无人指使你?你为何要这么做?”永琰声音里充满了愤怒,新月害怕的握紧了我的手。
那宫女摇摇头说:“没。没有,是我。我自己要毒死她的!”
永琰自然是不信,他一个宫女哪来的胆量,哪来的毒药,永琰说:“给我拖回慎刑司,打,打到她说为止。”因说话太过用力,说“打”字的时候费力的咳嗽了两声。
“慢着、”一直没有说话的恕妃开了口,“毒是我下的,是我想杀的,跟她没关系,放了她不要难为她。”恕妃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
仔细一看那个宫女果然是以前服侍过恕妃如意,以前因为六阿哥的事被罚到了劳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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