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弥皱着眉想要仔细查探的时候,却见的一阵强光出现,耀眼地让他都(jìn)不住失了几瞬的视力,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阮辞西摇摇(yù)坠,眼看就要一头栽倒地上去了,他下意识地大喊了一声阮辞西的名字。
封千弥用上了轻功,拉住了阮辞西往他怀里带,最后给阮辞西当了人(ròu)垫子,被压在地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强行护住一个人,就这么没有任何防备地倒在地上,(shēn)上还有一个人压着,这样子不痛才怪。
封千弥倒吸一口冷气,赶紧调整好姿势,将阮辞西抱在怀里从地上起来。
封千弥不懂医术,也看不明白阮辞西这到底是是个什么状态,更不懂那道从阮辞西(shēn)上发出的强光是什么东西。
因为封千弥的动作太大,阮辞西(xiōng)口处本来还在强撑的勾玉终于因为这外力因素,沿着那裂痕四分五裂碎成块。
阮辞西被抱起的时候,勾玉就已经顺着衣领口滑了出来,滑到绳子所不能承受的距离后正好碎裂,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本想直接抱着阮辞西离开的封千弥注意上了阮辞西(shēn)上的勾玉,掉在地上的碎片发出的声音想让封千弥忽视都难。
思量片刻,封千弥蹲下(shēn),一手护住阮辞西,一手将地上的碎片都一一捡好收了起来,阮辞西(shēn)上就只剩下了打着孔的那一块碎片,吊在红绳上,落在脖子边随着封千弥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时不时隐藏在了阮辞西的垂落的长发里。
阮辞西觉得自己很奇怪,特别是进了皇宫之后,心里就止不住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明明她不该这样想的,可偏偏想法十分的偏执黑暗。
阮辞西感觉到很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凭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黑暗,变得面目可憎。
就连自己对于封千弥的感(qíng),都变得有些可怕起来,令人感觉到窒息,阮辞西自己都受不了。
方才脑海里仿佛有一根线断掉了似的,一切都不可控起来,阮辞西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要无法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了。
直到归澜给她的勾玉开始发光,阮辞西的意识才慢慢清明,但好像(shēn)体又有千斤重,阮辞西撑不住(shēn)体上的疲劳,一个晃神晕了过去。
封千弥将阮辞西抱回了自己的寝(diàn),他抱着阮辞西的时候,仿佛就在抱着一个稻草人,轻的不可思议。
千宴应该还在沉睡,殷容殇还守在那边,封千弥又不敢从阮辞西的(shēn)边离开,皇宫里的御医也没有什么大用,封千弥只能叫了一个太监去找殷容殇过来。
像阮辞西(shēn)上这种有点怪力乱神的事(qíng),找殷容殇就准没错。
听闻阮辞西出事,殷容殇惊愕之余也生出了几分担心,想着以往千宴醒来都没有什么大碍,便命人照顾好千宴,自己赶去了封千弥的寝(diàn)。
因为对阮辞西的状况无法掌控,封千弥心里就有几分急迫和慌乱,所以封千弥感觉自己有等半个时辰殷容殇才来,可事实上,殷容殇连半刻钟都没花到。
“看看她这是怎么了。”见着殷容殇进来了,封千弥嘴唇微抿,眸光有些冷意地问道。
“你可真关心人家姑娘。”殷容殇给阮辞西查看的时候,还不忘给封千弥开玩笑,殷容殇越来越觉得,封千弥担心的问题压根就不会发生,应该是封千弥先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对。
“少废话,认真看病!”封千弥有些急躁地道,语气里含有几分恼怒,也不知道是在针对谁。
殷容殇无奈地看了封千弥一眼,没再扯东扯西,而是认真地查探起阮辞西的(shēn)体(qíng)况。
等殷容殇了解清楚了以后,他的表(qíng)就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并且十分可疑地看着封千弥,用着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着封千弥,仿佛在看一个人渣。
封千弥:“???”
“到底怎么了?”封千弥心里憋着气没法撒,整个人都有些暴躁。
“没什么,就是累过头了,没力气晕厥了。”殷容殇复杂地看着封千弥,实在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封千弥到底把人家姑娘做了什么,才会累到这种程度,都晕死过去了!
要不是阮辞西(shēn)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殷容殇绝对会怀疑封千弥这人一个没控制住,把人家姑娘酱酱酿酿酿酿酱酱了。
咳咳,当然……
这行为放在封千弥(shēn)上来,还是让人觉得比较玄幻的……
“我没做什么!”封千弥在殷容殇这样的眼神里,脱口而出一句解释,却让人听起来绝对就是在(yù)盖弥彰。
封千弥:“……”
“没什么大事,可能就是会睡很久。”殷容殇揉了揉脖子,提醒了一句,“等她力气恢复过来了可能会醒过来,中途你记得让她的丫鬟给她梳洗一下,别又更人家第一次来太子府一样,邋里邋遢还没点好吃的。”
“……就真的只是睡着了?”封千弥还是有点不太敢信,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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