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叹了口气,在封千弥的意示下退出了书房,将封千弥一个人留在了书房里。

跟在封千弥这么多年的长信,现在也不知道封千弥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只需要听命就好。

第二(rì),阮辞西起了个大早就带着迟(chūn)和迟东出了门,折砚被阮辞西留在了西苑里。

长信派出去的人也在暗中跟上了阮辞西。

“我跟她好了,她应该有乖乖地待在我家里。”迟东带着阮辞西来到了他家,在门口的时候对着阮辞西道。

“呀,迟东你把女孩子带回了家呀?”迟(chūn)打趣道,用促狭的眼神看着迟东,并且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迟东的手臂。

迟东耳根一红,假装淡定地回道:“没有,只是暂时让她借住,她(shēn)上没有盘缠,不能住客栈。”

“哦~”阮辞西一脸我明白的表(qíng),连同迟(chūn)打趣着迟东,“所以这是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家呀。”

迟东:“……”

“我们进去吧。”迟东避而不谈,快走几步将门给推开,先行走了进去。

迟东的家不算大,类似于四合院的样式,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一处院子,中间有一颗巨大的榕树,以榕树为中心向四方都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路径,有三条都是走向房屋,正对着阮辞西三饶就是对接大门的路。

十字路将整个院子划分为了四大块,空出来的位置都是草坪,院墙边种着比较高的大叔,而靠近路边的则是一些灌木丛,上面开着凌乱的花。

迟东僵硬地立在了门口。

阮辞西则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迟东,疑惑地看向了迟东看着的地方。

之间院子中央绕着那棵榕树的一圈空地上,一个男人坐在那里喝着茶,拿着一个碟子,看到迟东等人进来的时候,手上端着的茶杯直接磕在龙子上。

男人翘着二郎腿,就这么毫无介意地坐在花坛边上,手里的茶盏轻轻地放在膝盖上。

云里里乖巧地站在男饶(shēn)后,见迟东回来了,朝着迟东无辜地眨了眨眼。

迟东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和云里里二叔很像,云里里的眉眼也像极了这个男人。

迟东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回来了?”云远行将茶盏递给了(shēn)侧的云里里,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淡淡地招呼道。

迟东有种错觉,他回的不是自己的家。

“爹,你不要这样。”云里里拉了拉云远行的头发。

“别乱扯你个臭丫头!”云远行一把扯回了自己的头发,眼里微微带零对云里里破坏他形象的谴责,很是不满。

“姐,这应该是她爹。”迟东深呼吸一口气,低声朝着阮辞西提醒道。

对面的云远行眯了眯眼,对于迟东低头朝着另一个女人耳语的行为有了思量。

差评!

“没事,我们过去吧,这样话也不好。”阮辞西摇了摇头,意示迟东走过去。

“迟东,这是我爹。”云里里看见迟东过来了,赶紧互相介绍道,“爹,这是帮我很多的迟东哥哥。”

“放(pì),你哪来的哥哥!”云远行下意识地回头教训云里里道,语气有些严厉。

迟东忍不住上前一步,但又不知道自己该什么,又默默地将脚收了回来,看着云里里的眼里有着担忧。

“你好,我是迟东的朋友。”阮辞西主动介绍道。

迟东诧异地回头看着阮辞西,见阮辞西脸上带有温柔的笑意,他抿了抿唇反驳了阮辞西的话,“不,这是我的姐。”

阮辞西:“……”

拆台打脸来的可真快。

阮辞西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迟东不想要她这样的帮助,那就算了,主仆就主仆吧,这也是事实。

“是的,但是我们也依然是朋友。”阮辞西在迟东话里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句。

“我和迟东一样,都是陪在姐(shēn)边的人,我是迟(chūn)。”迟(chūn)也自我介绍道,她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严肃,怎么那么像两方在互相见家长?

虽然她家姐是零吧,但也是迟东的主子,对方又是云姑娘的爹爹,迟东和云姑娘看起来又好像有点事儿,这就是互相见亲家的节奏啊!

迟(chūn)在心里感慨着,然后在一边默默看戏。

阮辞西也抽空在打量着云里里,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云里里的(shēn)形和迟夏的并不同,但是迟夏她会缩骨术,所以阮辞西还是抱有一丝侥幸。

但不可避免的,阮辞西心里还是有一丝失望。

“行,主仆(qíng)深。”云运行皮笑(ròu)不笑地道。

“请问伯父来是有什么事(qíng)吗?”迟东有些紧张地问道。

“我?”云远行笑了一下,指了指边上的云里里,“呵呵”笑了几声,“接我家臭丫头回去。”

“她二叔来找人,这臭丫头死活不回去,这不她二叔找不到人了,不得我这个亲爹来请吗?”云远行微笑道。

“伯父,里里只是贪玩,您别怪她。”迟东忍不住帮着云里里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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