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我不想离开这儿,所以,这就是秘密,不能让人知道,明白吗?”

我用眼神警告她:“让人知道了,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他们那么弱,你还怕他们不成?”

“不是怕,是不想伤害。”

“看不出,你还挺慈悲的呢!”

“你看不出的事多了!”我不屑地切了她一下。这回她倒没生气,还傻呵呵地笑了。

一时间谁都没了话,沉默着各想各的心事。

没注意过了多久,她先回过神来,一歪一扭地站了起来。“天不早了,改天再来看你吧。”

“哦,那你慢走,不送。”我懒懒答道。

看着她迈出门去,才猛然想起暗器还没除去,忙飞身过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等等。”

她一脸蒙蒙地看着我,我也没解释,拿了扫帚把地面清理干净,才吐了口气,把手一挥,“走吧。”

她显得很高兴,冲我摆摆手,“再见。哦,对了,我叫瑶尘,你叫什么?”

“贫僧法名净心。”我一手拄着扫帚老神在在地答道。

“净心,”她重复了一遍,象在回味,“嗯,还挺好听的。那就改天见,走了。”

说着话的功夫,人和声音都已经遥远了。

我看看天,真的不早了,这一晚折腾的,好在都过去了。

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现在只想回去好好补一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边刚把门锁好,身后就是一阵疾风。我忙回头去看,只见一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主正立在我身后。

天啊,这什么鬼呀?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转身跳,后背都贴在了门上,两手掌死死扒着门板,紧张得要死。..可那鬼却并没有扑过来扑。

我稳定下心神,快速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双方力量对比。想那鬼也不过就是模样吓人点,其他还能有什么吗?没准它还怕我呢!

这样一想,胆气就足了不少,伸手指着它厉声呵问:“你是什么鬼?我警告你不许过来啊!”

只见那鬼浑身上下跟长了虱子似的抱着膀左挠右挠,还不停地抓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试着走过去,伸手撩开那鬼的长发,一看,哇,这脸,左一道右一道的血檩子,简直都没法看了!只有那一双眼睛似曾相识。我被唬得一蹦,“你是谁呀你?”

那鬼可怜兮兮地瞅着我,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说了半天才听清她说的是“痒,唔~~”

“你是大婶瑶尘?”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一般人还真没这个本事。就这,还想让我跟她混?怎么想的?

那可怜鬼见我认出她了,面露喜色,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忙开了锁,把她拉进去,“快说,怎么弄的?”

瑶尘这时倒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起来,一付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忙向怀中摸去,不好,当初准备泼她的那瓶子鱼尾葵不见了。这时我才猛然想起,坐在蒲团上守株待兔时,曾拿在手上,后来听她在门口念念叨叨的气不过往门口冲的时候,顺手就把瓶子放旁边了。后来只顾忙活她了,又聊了那许多,就把这茬给忘了。抬眼去看,地上那瓶果然不见了。不觉气恼,本想放过她一码的,不想她自己给补上了,真是天意啊,这可怨不得谁。

心里想着,便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对她说:“好好老实儿的在这儿等着。”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诶……”她伸手还想叫住我再说点什么,终是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我气得火大,真是个蠢女人,傻到家了,什么都敢试。

一会儿的功夫,我端了一盆浓浓的皂角水来往地上一放,对她说:“赶快洗洗,洗完就好了。”又扔给她条帕子,转身出去,把门关上。

过了好半天,门从里面打开,她已锐气无,怯生生地看着我,不敢说话。

我进去把水端出去倒掉,把盆子送回去,回来一看,人还立在门口呢。

“怎么还不走?我要锁门了。”我横眉冷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瓶子挺好看的……我……”

“我什么?好看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吗?”我气不打一处来地抢白了她。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眼泪又出来了,抽抽嗒嗒地委屈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大婶,您这八百多岁可是怎么活的?能不能长点心呐?”我给了她个白眼,“你今天干什么来了你不知道吗?我在这里等着你,能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

“啊?”这白痴抬起头瞪着一双迷茫的凤眼看着我。

我叹口气,“实话告诉你吧,那瓶子里的东西就是给你预备的,本打算你一靠近就泼你一身的。没想到不打不相识,还成了朋友,就把这茬放下了。本想放你一马,你倒好,自己往上撞,大婶,您让我说您什么好?”

听了我的话,瑶尘一脸的懊悔,声音高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嘿,嘿,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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