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渔：认知失调
无债一身轻。
秦问渔又和秦问歌度过了一小段还算逍遥的日子，但他的内心饱受煎熬。
他几乎放下了自己的执念。复什么仇呢，这样就挺好的。
但是作为主人公，他必须有坚定的信念。
里昂·菲斯汀格曾曰，认知失调带来痛苦。
秦问渔就面临着这样的痛苦。
破不归不负责任地把他设定成「不复仇不罢休」的小气鬼。
可他却自发自主地开始质疑这个设定。
就好像普罗米修斯质疑众神的公正。
这种质疑总是会为自己招惹无尽的痛苦。
普罗米修斯被日复一日地啃心噬肝，末了还被宙斯套了个耻辱之环。
秦问渔则日复一日地加深着他的熊猫眼和神经衰弱。
秦问渔每晚噩梦的潜台词都是，不好，哥怕是真对秦问歌动了心。
他本能地越来越渴望亲近秦问歌，行动上却开始疏远他。
秦问歌也为此苦恼不已，有一种即将被抛弃的危机感。